欺詐師的事情怎麽能叫騙人呢 — 第 81 章 chapter 81
第081章 chapter 81
毛利壽三?郎不明所以地扭頭去看向?了仁王雅治:“我剛剛難道沒有和這家夥說清楚嗎?”
仁王雅治嘆了一口氣, 走上前一步:“這位前輩,我們想要去澡堂,你能?幫我們帶一下路嗎?”
“澡堂啊。”來人恍然?大悟, “可以哦,新人嘛, 初次進來的時候總是會對環境陌生的。”
仁王雅治一回頭就看見毛利壽三?郎目瞪口呆的表情?。
“毛利前輩?”
毛利壽三?郎目光幽幽地看着他,神色哀怨至極:“小仁王, 你初次看見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态度。”
怎麽碰上這個黃毛前輩就直接開始叫前輩了啊?你什?麽時候是這麽禮貌的人設嗎?
“黃毛前輩”忍不住笑出了聲,他饒有興致地看着仁王雅治,輕聲詢問:“那?麽這位?仁王君, 是之前認識我嗎?”
仁王雅治表情?淡定:“能?在這個時候特意守在這裏的, 看見我們兩?個沒找地方藏的, 不出意外?的話,是一軍的前輩吧?”
毛利壽三?郎恍然?大悟。
“我說怎麽怪怪的呢!”明明之前那?些家夥看見他們的時候都一副見鬼的樣子?,就這家夥還站在這裏慢悠悠地走着, 仿佛他們根本不存在,只有往前一步喊才能?喊住。
青年擺了擺手?:“我可不是什?麽一軍的人啊,我是入江奏多,高二年級, 你們也可以叫我一聲入江前輩。”
他的視線在毛利壽三?郎的身?上停留了一秒,再度輕笑:“當然?,不想叫前輩也沒什?麽關系。”
不知道為什?麽,毛利壽三?郎在這樣的視線裏, 莫名感覺到一股背脊發涼感。
他連忙搖晃腦袋,讓自己快速擺脫掉這種情?緒, 不過在入江奏多說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毛利壽三?郎卻像是想到了什?麽, 抽了抽嘴角,老老實實低着頭詢問。
“入江前輩,我們兩?個初次進入基地不怎麽認識路,可以帶我們去一下澡堂嗎?”
看到他這副樣子?,就知道自己的僞裝在說出名字的時候就已?經沒什?麽用了。
入江奏多嘆了一口氣,聲音莫名聽着有些哀怨:“越智君未免也太沒有意思了。”
毛利壽三?郎笑得尴尬,側過一個身?位在仁王雅治的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可惡,小仁王現在真?是越來越可惡了,就連這種事情?居然?都可以瞞着他。
早提醒他一句會死嗎?
被掐了一把的仁王雅治神情?那?叫一個無辜,在入江奏多的視線下咽下了那?一聲痛呼。
他這輩子?沒有見過入江奏多,奈何上輩子?見過啊。而且這家夥又?是個和他齊名的樂子?人,在已?知結果的時候推出這家夥在這裏的目的,簡直就是輕輕松松的事情?。
在擰了一把仁王雅治後,毛利壽三?郎十分快就原諒了他。
還能?怎麽辦呢?又?不是第一次被後輩這麽坑一把了。
毛利壽三?郎坦蕩蕩地說道:“只是剛好從小越智的嘴裏聽說過幾個名字而已?。”
反正都已?經認出來了,還被對面看破了,那?就沒必要藏着掖着了。
在這個時候藏着掖着,簡直就是在對入江奏多招手?,哎呀我們不認識你哦,你可以随意編造劇本和我們玩的既視感。
作為一個經常被坑的人,毛利壽三?郎還是相當有自知之明的。
總之不能?給入江奏多任何一個能?夠被對方誤解的暗示!
實在不行,他就把身?邊的仁王雅治給推過去,讓這兩?個特別愛玩弄人心的家夥對着玩。
仁王雅治姿态悠閑地朝着入江奏多揮手?:“所以入江前輩一定不會把我們帶路到別的地方去吧?”
入江奏多一臉好奇地看着兩?人:“要是我真?的帶錯路的話。”
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那?我們就去告狀,說入江前輩在基地裏面待這麽久,還會迷路!”
入江奏多一噎,顯然?是沒有在基地裏面見過這樣畫風清新脫俗的後輩了。
以往那?些後輩被他暗戳戳坑的時候,哪個不是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啊,怎麽就來了兩?個一言不合就告狀的呢?
“好吧好吧,為了不變成待在基地兩?年還會迷路的笨蛋前輩。”入江奏多笑得眉眼?彎彎,帶着兩?人朝着一個方向?指了指,“那?我就帶着你們走一遭嗎?”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确定是去澡堂的路,和毛利壽三?郎微不可聞地點了點頭,就老老實實跟在入江奏多的身?後了。
毛利壽三?郎可不知道仁王雅治早就已經提前拿到了劇本,只是覺得作為一個惡作劇大師,仁王雅治肯定有着對其他人惡作劇有着超強第六感能?夠快速避開,于是很快就相信了仁王雅治的判斷,跟在了仁王雅治後一個身?位。
入江奏多覺得這一幕場景還是蠻有意思的,一邊帶路一邊和兩?人聊天。
“說起來,最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越智君會在一軍裏面找雙打搭檔的呢,後面知道他找了一個國中生搭檔的時候,真是讓我吃了一驚。”入江奏多笑得眉眼?彎彎,“畢竟我們這裏基本上都看不到一個國中生,都是等到四月份的集體邀請的時候才會看到升學上來的高一新生。”
毛利壽三?郎無知無覺地說道:“原本我也是打算等四月份那?會再進啦,不過小仁王被提前邀請了,我尋思着剛好這段時間小越智要在基地裏面訓練,幹脆也就蹭了個特快通道進來。不然?的話平日裏翹個訓練和他訓練也不是沒有問題,”
仁王雅治挑了挑眉:“在這種時候還翹訓嗎?毛利前輩你也是真?不怕事後被幸村算賬啊?”
說到幸村精市,就連毛利壽三?郎也不禁縮了縮脖子?,但很快又?像是想到了什?麽,理直氣壯地挺直了胸膛。
“小仁王說什?麽呢?前輩我現在可是一心努力學習的國三?生啊,只要能?夠找好翹訓的理由,小幸村就不會再額外?多說什?麽啦,是我想着和你們一起訓練的時間越來越短才會待在網球部的哦?”
仁王雅治知道毛利壽三?郎這話所言非虛。
上輩子?的毛利壽三?郎,在全國大賽結束後就經常翹訓,分明人還在,但已?經和退部的三?年級前輩沒什?麽區別了。
那?會兒的幸村精市對于這個網球部唯一的一位國三?的正選前輩保持着十分頭疼的态度,但是對方的實力又?讓對方即便翹訓都不會太影響比賽結果,正是因此,幸村精市一直找不到什?麽機會來應對這位前輩。
日本本來就很注重前後輩的關系,即便立海大更?注重強者才有話語權,但是當這位前輩又?是高年級的前輩,實力本身?就很強的時候,那?基本上就不是很好管了。
哪裏像現在?和網球部所有人的關系都很不錯的毛利壽三?郎,只需要一個輕輕的反問,就已?經十分自覺地找好理由,或者幹脆連理由都不找,直接心虛地回到網球部主動進行加訓了。
入江奏多笑得眉眼?彎彎:“這樣啊,看來你們的前後輩關系真?的挺不錯的。”
“那?是,我可是超喜歡小仁王的啊。”毛利壽三?郎一把撈過仁王雅治,無視了對方輕微的掙紮,“對吧?小仁王。我可是連翹訓都會帶着你啊。”
“說什?麽呢,毛利前輩?”見這家夥非要死拉着自己不放手?,仁王雅治也懶得再掙脫,“我本來就是要翹訓的,只不過沒什?麽想去的地方就順便跟着你罷了。”
“哈?你這樣說可就太傷前輩的心了哦?”
“噗哩,真?的會嗎?”
入江奏多看着這兩?人就這麽叽叽歪歪聊了一路,面上挂着溫柔的笑容,安靜地當一個引路人。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帶路似乎看不到什?麽盡頭。
自覺已?經給入江奏多交代情?報差不多,也該收收情?報費的仁王雅治停住了腳步,看到他停下來的那?一刻,後面的毛利壽三?郎來了個急剎車,差點沒順着慣力撞到人仁王雅治的身?上。
“小仁王?”這是發現了什?麽嗎?
仁王雅治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表情?茫然?的毛利壽三?郎,對這個只要有他在身?邊,就自覺不用動腦子?的前輩有些恨鐵不成鋼。
腦子?是個好東西,該用的時候就用用啊。他們已?經繞路很遠了沒有發現嗎?
“入江前輩,澡堂的路有這麽遠嗎?”仁王雅治歪着腦袋看向?入江奏多。
确實帶着這兩?個家夥在繞路的入江奏多眨了眨眼?睛,笑得溫溫柔柔的,被人戳破也能?淡定頂着這副表情?:“我平日裏不是很經常往這邊走,稍微有些不記得路呢。”
他露出遺憾的神色來:“本來只是想過來看你們一下就走的,沒想到會被喊來帶路,我尋思着應該能?走到,就稍微自作主張了一點。”
“是這樣嗎?”仁王雅治笑吟吟地看着他,“我還以為入江前輩是準備把我們給賣了,所以才東拐西拐走這麽遠的路呢,這邊的路我們已?經繞了好幾圈了哦?”
入江奏多有些噎住,但面上還是笑得溫柔:“放心好了,雖然?對這附近的路不是很熟,但我對澡堂附近的建築還是很熟悉的,只要我們現在朝着這個方向?再拐一個彎,我們就到了哦?”
仁王雅治順着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發現這家夥确實沒打算繼續坑他們,這才稍微收斂了一下臉上的表情?,露出略顯乖巧的笑。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我是真?的誤會入江前輩了。”
入江奏多:“嗯……”
于是入江奏多接着帶路,身?後的兩?個國中生卻不知道為什?麽沒有繼續進行聊天了。
剛剛還落後仁王雅治一個身?位的毛利壽三?郎不知道什?麽時候和仁王雅治平行走着,他給了仁王雅治一個眼?神。
毛利壽三?郎:你早就知道這家夥在坑我們?為什?麽不早點說?
仁王雅治:我只是知道他帶我們繞路,又?不認識路,要是這家夥把我們丢下怎麽辦?還是先交代一點情?報出去勾起這家夥的興趣啊。
毛利壽三?郎:啊?這還需要過來套情?報嗎?我還以為我剛剛說的那?些,他們都知道呢。畢竟之前的那?個白?毛前輩都已?經打入我們的慶功宴了。
仁王雅治十分淡定:難道你知道的情?報會無條件分享給其他人嗎?這一看他們的情?報就不是共享的嘛。
毛利壽三?郎:是哦。
仁王雅治:不過也無所謂啦,我們也就交代了一點點能?夠打聽出來的事情?,更?重要的事情?都沒說,還順便給這位前輩刷了一波幸村的存在感,等之後說不定哪天就用得上了。
毛利壽三?郎:攤上你這麽一個部員,真?是小幸村的“福氣”啊。
仁王雅治:不敢當不敢當,你也不差啊,毛利前輩。
身?後兩?個後輩的眉眼?官司打個不停,前面的入江奏多還是沒忍住随意找了幾個話題,然?而都被仁王雅治不輕不重地給擋過了。
入江奏多知道這兩?個後輩當中,毛利壽三?郎是更?好突入的那?個突破口,然?而這家夥前面聊得還挺好,但自從仁王雅治開口後,對方就宛如一個悶葫蘆一樣,不管怎麽聊天,最後話題都會被他拐到仁王雅治的身?上,然?後仁王雅治再随便找個話題堵住他的話。
入江奏多臉上的笑容都快要維持不住了。
這兩?個小鬼到底是怎麽回事?
沒轍,入江奏多只能?老老實實将這兩?個家夥帶到了澡堂。
經過他們在基地裏面到處瞎晃悠的時間,這會的澡堂裏面基本上已?經不剩下幾個人,到處都是打開的空淋浴間。
身?邊的兩?個後輩動作飛快地各自找了一個空蕩蕩的淋浴間進去,沒多久裏面就傳出了嘩啦啦的水聲。
而那?些剛洗完澡準備走出來和熟悉的人聊聊八卦,一轉眼?就看見入江奏多站在門口的樣子?,頓時面露驚恐。
入江奏多下意識覺得不妙,然?而他還沒有開口,對方就發出了一聲尖叫。
“卧槽,入江你沒事守在澡堂門口做什?麽?難不成是盯上了誰嗎?”
入江奏多:“。”
有時候是真?的對這些高中生沒什?麽共同語言。
那?一聲尖叫顯然?吸引住了剩下的人的注意力,頓時沒有一個人能?夠在澡堂待下去了,紛紛抱着澡盆子?低着頭就朝着外?面沖。
偶有還沒有來得及穿上衣服的,直接在晚上的基地裏面上演了一場裸男奔跑。
入江奏多更?無語了。
“就你們這群人,誰沒事會對你們感興趣?”
入江奏多沒有在門口停留太久,畢竟他對這群人在澡堂聊八卦和裸體并?不是很感興趣,很快就離開了。
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很快沖了個戰鬥澡換了衣服出來了。
毛利壽三?郎奇怪地看了一眼?仁王雅治:“我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麽奇怪的聲音?”
耳朵比較靈敏差不多聽了個遍的仁王雅治不由笑出了聲:“明天我們說不定能?夠聽到一些比較有意思的流言也說不定。”
他的話頓時就吸引了毛利壽三?郎的注意,只是稍微一想,他就樂了。
“不會是入江前輩的吧?你又?做了什?麽事情??”
仁王雅治的表情?那?叫一個無辜:“什?麽叫作我做了什?麽?毛利前輩你未免也太會往我身?上扣鍋了吧?我可是一來就進隔間洗澡了呢。”
毛利壽三?郎單手?抱着盆一手?舉起示意投降。
“抱歉抱歉,這不是小仁王你的前科實在是太多了嗎?”他也不是故意就把事情?怪到仁王雅治的身?上的,只是一和樂子?挂鈎,仁王雅治還在身?邊的情?況下,這誰能?夠忍住不把罪魁禍首懷疑到仁王雅治的身?上呢?
毛利壽三?郎一副坦蕩蕩的樣子?,反倒把仁王雅治整得有些不會說話了。
最後他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入江前輩已?經走了,我們要怎麽回去?去敲監控器下面的杆子?嗎?”
“還是別敲了。”仁王雅治被他這副動不動就想去禍害監控攝像頭的樣子?搞得樂個不行,“小心教練告我們騷擾啊。”
他順着一個方向?走:“往這邊走就好了,我記得這裏有個地圖展示牌來着。”
毛利壽三?郎跟着他走,果不其然?在不遠處看到地圖展示牌。
仁王雅治看了一會,很快就拉着毛利壽三?郎轉身?離開:“好了,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
沒有入江奏多帶路,他們回去的時間被大幅度縮短。
終于看到宿舍的床,毛利壽三?郎直接躺在上面将腦袋埋在枕頭上。
“小仁王,沒有你我可怎麽辦?”
仁王雅治抽了抽嘴角:“沒有我,你會更?快适應U17基地的。”
“嘿嘿,但我還是更?想和小仁王待在一塊。”毛利壽三?郎嘿嘿笑着,“之後我們應該就不用再找人幫忙帶路了吧?”
“嗯,我都記下來了。”仁王雅治很快把燈給拉了,直接躺在床上,“可以睡覺了。”
只是躺在床上偷懶沒想到會被這麽早熄燈的毛利壽三?郎滿臉的驚恐:“等會兒,小仁王你居然?會是睡得這麽早的人嗎?”
仁王雅治直接不搭理他。
沒被搭理的毛利壽三?郎嘆了一口氣,也懶得再爬起來将燈打開。
“好吧好吧,那?祝你有個好夢吧。”
第二天仁王雅治起得很早。
仁王雅治以為自己會睡不着,實際上關燈後沒多久後他就陷入了嬰兒般的睡眠,甚至一大早也起得非常早,扭頭去看毛利壽三?郎的時候,他還沒睡醒。
仁王雅治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鬧鐘,這會兒才四點半。
仁王雅治從床上爬起來,拉開窗簾往外?一看,天空微微帶着點亮,但也不是非常亮的狀态。
“是個晨跑的好時間。”
仁王雅治看了一眼?窗外?後,想了想還是沒有将窗簾給拉上。
等到太陽出來的時候,剛好當一個天然?的鬧鐘可以把毛利壽三?郎給叫醒。
仁王雅治喝了一口水,直接将水瓶留在了宿舍內沒選擇帶走。
在基地裏面,晨跑帶不帶水的下場,那?不都是差不多的嗎?
跑完的時候再回來喝就是了。
仁王雅治下樓走到操場的時候,還沒看見幾個人。
他繞着球場進行晨跑,沒過多久邊上的人就開始慢慢多了起來。
又?過去半個多小時,仁王雅治感覺自己已?經撐得差不多了,就減緩了步伐朝着場外?走去。
而就在這一刻,一個身?影極快地略過了他,随後就是驚疑不定:“咦?”
已?經停下腳步的仁王雅治朝着種島修二揮了揮手?:“喲,種島前輩,好久不見了。”
被他喊住的種島修二轉過身?,表情?極其委屈地看着仁王雅治:“仁王君,你都不喝水的嗎?”
這副樣子?,倒不像是仁王雅治早上晨跑的時候不喝水,反倒是像仁王雅治把屬于種島修二的水瓶搶走還當着種島修二的面前喝完了一樣。
仁王雅治被自己腦補出來的場景笑了出聲:“我喝的呀,現在就準備去宿舍喝水,順便把毛利前輩喊起來呢。”
種島修二目光依舊憂郁地看着他,就好像在看什?麽負心漢一樣。
仁王雅治路過他的時候,不慌不忙地擡起手?捂住了他看向?自己的眼?睛。
随即低聲笑道:“種島前輩還是不要這麽看着我,我可不想被其他人誤會我和你有點什?麽。”
種島修二在他的手?掌下眨了眨眼?睛,感受到離開的手?,轉身?詢問道:“說起來小仁王。”
他十分自然?地叫了這個毛利壽三?郎經常喊他的名字。
“有關于入江君的謠言的事情?,這個事情?和你有關嗎?”
仁王雅治停下了腳步,朝着他歪了歪腦袋,輕笑道:“我不明白?種島前輩在說些什?麽,但是我昨天晚上确實是有遇見過入江前輩哦。”
說完就優哉游哉地離開了,絲毫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麽大事一樣。
被留下的種島修二摸了摸下巴,随後露出饒有興致的笑容。
“哎呀,這不就非常有意思嗎?”
說完也不在操場邊上停留,而是轉頭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
圍聚在操場邊上的一些高中生見種島修二真?的離開後,才松了一大口氣,将水壺放在一邊,準備開始每天早上的晨跑。
“不管是因為什?麽這家夥今天對其他人的水壺失去興趣,總之這家夥能?這麽快離開這邊真?是太好了。”
“可是,要是種島那?家夥去而複返的話怎麽辦?”
第一個說話的人頓時一副面如死灰的樣子?。
“那?我們就只能?賭一把到時候那?家夥看中了誰的水壺吧。”
“損失一個水壺,造福其他人!”
其他人頓時沉默。
“就沒有人能?夠管管這個喜歡順其他人水壺的家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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