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師的事情怎麽能叫騙人呢 — 第 80 章 chapter 80

第080章 chapter 80

黑部由紀夫在外面晃悠了一圈, 沒有任何話和兩人說就回到了監控室,仿佛他就是出?來篩選一下實力低的高中生然後把人丢出?U17基地的。

而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也失去了在上面摸魚看戲的機會?,他們身後的監控器突然發出?聲音, 督促這?兩個家夥趕緊跟着下面那群人一起進行訓練。

“跟着訓練倒是沒什麽。”仁王雅治不由吐槽,“不過倒是先把我們兩個的訓練表給我們啊。不會?覺得我們的訓練量和下面那群人一樣吧?”

毛利壽三郎點?了點?頭:“那群家夥一看就很虛, 跟着他們訓練沒有好結果的啦。”

監控器那頭似乎是沉默了一下:“那就按照你們平日裏的訓練翻三倍吧。”

仁王雅治摸了摸下巴:“三倍啊。我怎麽懷疑這?群教練就是為?了知道我們平日裏是怎麽訓練的呢?他們是不是想白?嫖啊?”

毛利壽三郎繼續跟着點?頭,仿佛一個點?頭機器:“真?是太心機了, 居然只想白?嫖!”

監控室那頭:“再?不訓練就直接把你們兩個丢後山那邊去。”

兩個人對視一眼?,快速安分下來:“哦,那行吧。”

然後就老老實實走進球場, 找了一處地方進行每天的基礎練習了。

監控室背後。

黑部由紀夫不由驚奇了一下:“原來他們怕總教練嗎?”

他還以為?這?兩個小鬼真?就眼?高于頂誰也不放在心上呢。

齋藤至抽了抽嘴角, 将手擋在眼?睛上不去看這?家夥的表情:“那你在想什麽東西?分明是這?兩個家夥看到你把那群家夥全都丢後山, 覺得這?會?後山那邊估摸着也就一群沒什麽用的高中生陪着他們訓練所以嫌棄了吧。”

越智月光可還在基地裏面待着呢。

黑部由紀夫立馬反應過來,幹巴巴地哦了一聲:“我還以為?這?兩個家夥真?的不在意會?被丢出?去呢。”

“怎麽可能?”齋藤至語氣?堅定?道,“要?是真?不在意這?裏, 他們還會?接了邀請函往我們這?邊跑嗎?那不得拿到邀請函的時候就直接拒絕了?”

“你為?什麽會?這?麽熟練的樣子?”

“因為?我前幾天去邀請了一個四天寶寺的,差點?被拒絕了,還是我說平善之在這?邊以及毛利壽三郎也收到邀請函才不情不願同意了。”

黑部由紀夫:“。”

這?些國中生可真?是難搞啊。

監控室的聊天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不然肯定?要?驚呆掉一批高中生的下巴。

兩個人各自找了一個機器, 将發球機設定?了半分鐘後開?始發球後,一個個高速發球從?發球機裏面發射出?來,然後被兩人一拍子打了回去。

這?麽一手操作直接把想要?走過來仗着前輩威風讓這?兩個國中生把機子讓出?來的高中生們吓退在三米開?外。

“這?兩個國中生,這?麽可怕的嗎?”

“他們為?什麽會?在這?麽後面的球場?這?種實力應該會?被安排在前面的球場才對啊。”

兩個高中生才湊在一塊聊了幾句, 不遠處的監控攝像頭就發出?了聲音,責令這?兩個閑聊的高中生趕到了後面的球場上。

正在訓練中的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對此交替了一個眼?神。

毛利壽三郎:我們剛剛聊天的時候怎麽沒有這?種播報?

仁王雅治:誰知道呢?可能是看他們好欺負吧?

正在監控器後面盯着這?兩個家夥的教練開?始痛苦面具了。

黑部由紀夫深吸一口氣?:“他們是知道這?個時候我們會?在監控器後面看的吧?”

齋藤至笑呵呵地說道:“知道又怎樣?把他們丢到更後面的球場嗎?”

黑部由紀夫木着一張臉:“那有什麽作用嗎?”

拓植龍二直白?地說道:“沒有, 但是你的心情能稍微好受一點?。”

黑部由紀夫翻了個白?眼?:“去你們的。沒什麽話好說就不要?說了。”

第一天的訓練結束得還算輕松。

這?裏的輕松是指在訓練過程中沒有一個人過來找麻煩。

到了飯點?的時候,仁王雅治伸展了一下胳膊, 擡手動了動脖子,不出?意外地發現周圍一大群人都往旁邊躲了好幾步。

“噗哩,我看上去有那麽恐怖嗎?”

站在他身邊用視線完整洗禮了一遍試圖走過來的所有人的毛利壽三郎神情無辜道:“沒有吧?小仁王看着還蠻可愛的。你知道餐廳往哪邊走嗎?”

仁王雅治瞥了他一眼:“如果你剛剛沒有用眼?神逼退那群人,我們還有機會?随機逮一個幸運兒給我們帶路。”

毛利壽三郎的表情更無辜了:“要不然我們在這?裏等着小越智來接我們?”

“噗哩,也用不着這?麽麻煩。”仁王雅治弓着背,慢悠悠晃到了一個監控頭下面敲了敲杆子,“教練,餐廳往哪走?”

毛利壽三郎震驚:“這麽做有用嗎?這會可是飯點,監控器後面不會?有人的吧?”

監控攝像頭後面似乎是沉默了很久,等毛利壽三郎說完後才慢悠悠地說了一句:“你們再?往前邊走幾步,可以看到展示牌上面的地圖。”

每年都要?進好幾批新?人,要?是他們不多整幾個地圖展示牌,豈不是每個人都要?敲着監控攝像頭下面的杆子來詢問?他們該怎麽走嗎?

“欸?有地圖嗎?”毛利壽三郎愣了愣,轉頭看向了仁王雅治。

仁王雅治當然知道有地圖展示牌,不過比起看地圖展示牌,當然是嚯嚯教練更加有意思一點?。

他露出?一個笑:“那我們就再?往前走幾步,要?是再?找不到就繼續問?。反正這?邊監控頭一大把。總不能剛好壞掉吧?”

監控攝像頭:“。”

他們基地裏面還真?就有幾個攝像頭是壞掉的,定?時去修也不會?管用,總會?那麽“湊巧”地在某個時間點?被一顆網球擦過,然後就壞死。

說這?不是故意的他們都不相信。

就這?麽被搞過幾次後,基地這?邊也懶得再?更新?那幾個壞掉的攝像頭了,就将壞的擱在那裏,吓一吓一些剛入U17基地的新?人罷了。

兩人順着監控攝像頭給他們指路,還真?就在路的盡頭看到了一個地圖展示牌。

毛利壽三郎繞着這?個展示牌轉了一圈,唏噓道:“我們今早走的那一大圈都沒看見這?個呢。”

仁王雅治:那是因為?讓你帶路了,他根本就是跟着你走的。

仁王雅治慢條斯理地說道:“可能是因為?某些惡劣的家夥就是喜歡看着有些人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基地裏面到處晃悠,最後看見零散的展示牌露出?欣喜的表情吧。”

毛利壽三郎:“那也太壞了!”

他們不遠處的攝像頭:“。”

話都讓你們說了,他們還能說什麽?懂不懂什麽叫做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不要?開?口不然就會?很尴尬?

攝像頭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的高冷:“你們再?不去餐廳的話,今天食堂就沒飯了。”

毛利壽三郎猶豫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他們應該不至于惡劣到不給人吃飯吧?”

“說不定?呢?”

兩人對視一眼?,趕緊順着指示牌指引的方向朝着基地裏的餐廳直奔而去。

而此刻的餐廳裏面則是大氣?不敢出?一下。

一群高中生們龜縮在一個角落,看着十分可憐的樣子,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只是端着三個人的飯菜安靜地坐在另外一頭的一張桌子上。

以他為?點?周圍一大圈的餐桌上一個人都沒有,顯得尤其空蕩,和另外一邊人擠人了都沒想着過去一個形成?十分鮮明的對比。

“一軍的人怎麽會?來到這?個餐廳?”

“誰知道啊?你敢去問??”

“你都不敢,我為?什麽會?敢?”

“……”

沒有等多久,兩個還穿着立海大校服的人從?餐廳外面跑過來,在一群高中生震驚的目光下,緩和了有些混亂的氣?息就大大咧咧地朝着那邊走去了。

衆人:國中生恐怖如斯!

越智月光看着這?兩個一路跑過來還喘着粗氣?的家夥,眉頭微微皺了皺,又很快舒展開?來:“你們怎麽跑得這?麽急?現在時間還早。”

毛利壽三郎十分自然地往越智月光的身邊擠了過去,從?他的面前将餐盤端到自己的面前,還順手往自己對面遞了一個。

開?口就是抱怨:“還不是那些教練,居然恐吓我們。”

在毛利壽三郎對面坐下的仁王雅治瞥了一眼?這?個坐下就開?始告狀的前輩,決定?在這?個時候不發一言。

越智月光這?下眉頭是徹底皺起來了。

“他們恐吓你,你們什麽?”

仁王雅治十分淡定?地往自己嘴裏塞了一塊肉,假裝沒有聽到他話語中的停頓。

毛利壽三郎已經在大口吃飯了,他一邊将嘴裏的東西快速咀嚼吞咽下去,一邊嘟囔着回複越智月光的話:“他說我們再?不往餐廳跑,就不打算給我們吃飯!簡直太可惡了!讓我們加三倍的訓練還不給我們吃飯,這?是人能做的事情嗎?”

“三倍?”越智月光眨了眨眼?睛,緩慢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其實在食堂也放了監控攝像頭。

黑部由紀夫看着這?一幕表情都木了。

“這?家夥怎麽那麽喜歡告狀?”

他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這?是什麽難搞的兩個刺頭,結果你們擱這?受到欺負就告狀啊?

差不多已經能夠預料到監控攝像頭後面的教練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會?有多麽抓馬,仁王雅治吃飯的時候都怕自己就這?麽笑出?聲。

不過看樂子的最後,總是要?被當樂子看的。

在仁王雅治吃完準備放筷子的時候,毛利壽三郎十分迅速地往他的餐盤裏面加了一塊紅燒肉。

“看我做什麽?小孩就是要?多吃肉才能長高。”毛利壽三郎理直氣?壯地看了一眼?仁王雅治的頭頂,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說話那是非常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的。

仁王雅治看着餐盤裏面的肉,皺着眉頭說道:“你還不如和我說喝牛奶長高呢——”

這?句話才剛落下,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餐桌的越智月光已經拎着兩罐牛奶回來了。

然後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的面前各自被放了一罐牛奶。

毛利壽三郎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自己還會?有被人投喂牛奶的一天:“等等,為?什麽我也有?”

越智月光低聲道:“喝牛奶長高。”

毛利壽三郎一臉問?號,但是轉頭去看越智月光的時候不自覺擡起腦袋看向對方的眼?睛。

“我需要?嗎?”

越智月光沉默了一下,目光落向了饒有興味看着他們的仁王雅治。

毛利壽三郎順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由咋舌嘆氣?:“行吧行吧,我就當陪陪你了。”

毛利壽三郎豪爽地将手中的牛奶一飲而盡,随後目光緊緊盯着仁王雅治:“趕緊喝!”

毛利壽三郎都舍身陪他喝牛奶了,仁王雅治見狀也服氣?了,低着腦袋将紅燒肉往嘴裏塞,咽下肚後又皺着眉頭将牛奶灌下肚。

“好奇怪的味道。”

看得毛利壽三郎笑個不停。

“喝都喝了,要?不要?再?喝點?水緩緩味道?”

“不用了。”仁王雅治一臉散漫,“現在喝水,那不就是等會?跑廁所的結果嗎?”

雖然喝牛奶的效果其實差不多,但是喝一瓶牛奶和再?加一瓶水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毛利壽三郎朝着他眨了眨眼?睛:“怕什麽?小越智現在就在旁邊呢,實在不行就讓他帶你去廁所啊。”

越智月光:“。”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算了吧,我沒有和男人結伴去廁所的習慣。”

“欸?女人就可以了嗎?”

“女人也沒有。”仁王雅治慢條斯理地說道,“毛利前輩想得還真?是多啊。”

毛利壽三郎:“明明是小仁王說得不夠嚴謹嘛。”

白?天的訓練都已經做完,晚上沒有訓練內容。

三人在吃完飯後,越智月光将兩人帶到了他們的宿舍。

“因為?國中生裏面只有你們兩個人的關系,所以你們兩個被分到了一個宿舍。”越智月光一邊帶路一邊解釋道。

“沒有其他國中生嗎?”毛利壽三郎好奇地詢問?道,“我還以為?見到小仁王後,這?個人數會?稍微擴一圈呢。”

越智月光搖了搖腦袋:“沒有,只有你們兩個是特殊的。現在國三的那一批,還要?等到四月份後才能過來。幾天後應該還會?進一批新?人,但是你們熟悉的那一批應該會?在比較靠前的球場了。”

能夠在這?個時間段被招進來的,要?麽就是提前被拉進來的類似于毛利壽三郎這?樣的馬上上高中的國三生,要?麽就是趕在最後一批進場的被篩選的最後一輪的高中生。

都最後一批高中生了,水平如何也可想而知,全都是一些後面球場的沒什麽天賦的家夥。也就是那些教練為?了防止有些人慣愛隐藏身體?數據,怕前幾輪篩選沒能将某些小學?校的“滄海遺珠”篩進去,才會?加上這?麽最後一輪。

雖然這?種廣撒魚的篩選方法讓上頭的那些投資人很不解,然而這?種方法還真?被他們給篩出?幾個“滄海遺珠”。從?此那些投資人對這?種行為?眼?不見為?淨。

“四人間讓我們兩個人住,那挺不錯的啊。”仁王雅治慢悠悠跟在他們的身後,“希望之後也不會?有人能夠進來。”

毛利壽三郎笑道:“那按照小越智的說法,我還得慶幸小仁王這?次能夠和我一起來呢。要?不然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我恐怕都要?一個人住了。”

越智月光對此保持沉默,目光掃了仁王雅治一眼?,愣是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而仁王雅治想到了一軍的宿舍,笑了笑:“那也未必,這?不是還有個越智前輩嗎?”

他相信,如果毛利壽三郎一個人住不慣的話,越智月光會?很快想辦法把人撈到一軍宿舍那邊去的。

“對哦,小越智住在哪裏?”毛利壽三郎轉了一圈,看着周圍宿舍門口的寫着名字的牌子上,沒有一個有着越智月光的名字。

越智月光這?會?很快就回應了他的話:“我的宿舍不在這?一邊,有機會?帶你們去。”

至于什麽時候嘛,這?種事情就要?看雙方的時間安排了。

他們很快就趕到了兩人的宿舍。

宿舍內是很明顯的四人寝,不過兩個上鋪空蕩蕩的。兩個下鋪的床上用品已經弄好了,兩個人的行李箱就擺放在床邊,看着和拿過來的時候并沒有什麽區別。

不過以仁王雅治的了解,這?種沒什麽區別恐怕也只有表面上的沒什麽區別,實際上早就被翻過一輪了。

越智月光将兩人的手機以及仁王雅治的相機還給了他們。

不過在還的時候,越智月光還是提醒了兩人。

“雖然第一輪的清查我幫你們躲過了,不過要?是被教練知道這?回事的話,你們的東西還是會?有被沒收的危險。教練是有着這?棟宿舍所有門的鑰匙的。”

“一軍的沒有嗎?”毛利壽三郎看向他。

“一軍的沒有。”越智月光毫不猶豫地點?頭,“因為?但凡少了一點?東西或者移動了沒歸位的話,基地裏面都會?鬧翻天的。”

有些人對自己的東西的占有欲可是很強的,即便沒有特意去記放在什麽地方,但是只要?被動過一下,即便事先拍好照片小心地放回去,誤差值小于1厘米,那也是會?被發覺的。

比如某個姓平等院的家夥,真?要?動了他的東西,U17基地都得原地爆炸一圈。

那群教練在這?裏吃過一次虧後就老老實實上交了鑰匙,再?也沒有機會?對他們宿舍裏面的東西進行探查了。

“不過那次本來就是那群教練的不對,所以他們理虧了。”

畢竟早就說好了遠征軍的那群人相比起其他基地成?員都是有特權的,還因為?好奇去看了一眼?還被發現,本來沒有理都能鬧得基地雞犬不鳴的家夥們這?下更有理由找他們算賬了。

“聽着好有意思啊。”雖然越智月光在講故事這?塊實在沒什麽天賦,但是毛利壽三郎腦補能力十足,很快就腦補出?一場大戲。

越智月光見這?兩個家夥沒有什麽別的需要?後,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我最近就在基地裏面,有什麽事情直接來前面幾個球場來找我就行了。”

“欸?沒有固定?球場嗎?”

“沒有。”越智月光搖了搖頭,“我不去和那幾個家夥争守門人的位置。”

當這?個守門人又沒什麽意思,他留在基地裏面本來就是為?了等毛利壽三郎和仁王雅治的。

越智月光的目光在仁王雅治的身上停留了一秒,得到對方一個無辜的回望。

不過現在看來,有仁王雅治在,他一開?始跟着遠征部隊離開?似乎也沒什麽大問?題。

越智月光很快就離開?了。

毛利壽三郎從?行李箱裏面翻找着換洗衣服,轉頭看向仁王雅治。

“你就這?麽開?始玩上手機了?不怕教練突查啊?”

“那在教練來之前我肯定?會?藏好的。”仁王雅治朝着他眨了眨眼?睛,“我在找幸村聊天。”

“今天不是沒什麽訓練營的訓練表給我們嗎?你找幸村做什麽?”說是這?麽說,毛利壽三郎還是放下了手中的盆朝着仁王雅治所在的方向走了幾步。

“報告了一下我們今天的行程,順便拿那些高中生的訓練菜單給非正選的訓練表進行一個簡單的更新?。”

“高中生的訓練表?”毛利壽三郎一臉奇怪,“你什麽時候看到的?”

“訓練的時候看他們訓練的時候啊。”仁王雅治表情無辜道,“不過大多數的訓練內容還是沒辦法也用到非正選的頭上啦。雖然我們立海大的訓練設備換了一波新?,但還是沒有辦法跟U17基地一樣,連後面球場都能安排上這?種高科技。”

網球部能夠批下來的經費加上海原祭賺到的那些,當然是比不過U17基地能夠批下來的經費。

毛利壽三郎想了想今天白?天見到的那些只有正選才能人手一臺的設備,不由點?了點?頭。

在財大氣?粗這?塊,U17基地根本沒得說。

在将非正選新?的訓練表給幸村精市傳過去後,仁王雅治也站起身,從?行李箱裏面快速拿了換洗衣物和澡盆。

“走吧,我們去澡堂。”

因為?晚上和越智月光一起用餐的關系,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在基地裏的名聲幾乎是風一樣傳遍了。

他們兩個一出?門,就能夠感受到暗地裏各種好奇的視線,但愣是沒有一個人走上前和他們聊天。

毛利壽三郎倒是無所謂會?被排擠,只是他不由露出?困擾的表情。

“這?群人走得好遠,想找個認路的都好麻煩啊。”

雖說有個地圖展示牌,但找到這?個牌子也很麻煩啊。

誰知道這?玩意在哪裏呢?

毛利壽三郎到處轉,最後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看見他們不遠遠避開?的人,連忙走上去。

“喂,你知道澡堂在哪裏嗎?”

仁王雅治看見他攔下的人,微微抽了抽嘴角,不得不感嘆他們兩個的運氣?。

出?個門都能撞到這?家夥,真?是不知道是對方特意守在這?裏的,還是他們的運氣?真?就這?麽“好”。

被毛利壽三郎喊住的人停下了腳步,微微扭頭看了他們一眼?,不知道為?什麽笑得眉眼?彎彎。

“你們找的是我嗎?”

毛利壽三郎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為?什麽這?會?連一個人都沒有看見了。

不過他倒是還記得回話。

“這?邊只有你一個人,不是找你那是找誰?”

仁王雅治慢悠悠跟在了毛利壽三郎的身後,在這?個時候明智地一言不發。

“好吧好吧。”來人沒去看四周,而是用目光饒有興致地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着,“你們就是那兩個國中生吧?有什麽事情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