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師的事情怎麽能叫騙人呢 — 第 63 章 chapter 63
第063章 chapter 63
抽簽大會結束後, 真田弦一郎一直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生。不過他對關東那邊的學校的某個?人很在意這?件事情倒是不知不覺傳開?了。
好在平日裏真田弦一郎也算是積威甚重,除了個?別人以外,倒也沒有人敢拿這?件事情到他面前詢問什麽。
這?也讓他松了一口?氣。
今年立海大的簽運不錯, 第一輪輪空,第二輪對上?綠川。
相比較之下, 冰帝這?邊的簽運就比較差了。
在立海大這?邊結束比賽後,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打了聲招呼, 随意以要收集其他學校的資料,就溜達達地翹掉了當天?的訓練量跑去看?了冰帝這?邊的比賽。
每一輪比賽必定?伴随着大量啦啦隊的加油納威的冰帝,在夏日的烈日炎炎之下, 整個?場館一大半的空間都由穿着冰帝校服的啦啦隊成員占領。
比賽還沒有開?始, 場上?的啦啦隊成員已經手舉着橫幅, 開?始今天?的加油助熱。
一般來看?比賽的人大多數都會穿上?自己學校的校服,仁王雅治眼一掃就能看?到了不少熟人。
他今天?難得地換下了立海大的校服,換上?了一身較為?休閑的運動服, 頭頂着一頂遮陽帽将那頭明顯的白毛壓在帽檐下,就連那顯眼的小辮子都被他塞到了帽子裏,混跡在一同過來看?比賽的路人中間,倒也沒被任何人發現他也在觀衆席的邊上?看?着比賽。
看?着球場上?, 雙方?的隊伍站成一排互相握手,仁王雅治熟練地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随後低着頭在正選群裏面發着消息并艾特了真田弦一郎。
仁王雅治:@真田弦一郎,看?, 你的白月光今天?要和別人比賽了。
這?會還是立海大訓練的時間,不過悄悄摸魚的人可不少。
丸井文?太:之前聽到這?個?八卦, 我還以為?是假的呢,所以跡部什麽時候成為?真田的白月光了?
毛利壽三郎作?為?仁王雅治的前任搭檔兼一起?翹訓的好隊友, 在這?個?時候知道的總要比其他人多一點:小真田的白月光,是那個?青學的部長吧?咦,看?起?來簡直就像個?大冰塊一樣。不愧是小真田的白月光哈,在這?個?方?面還是蠻相似的,站在他的身邊一定?很涼快吧?
毛利壽三郎:@仁王雅治,你現在是在看?冰帝和青學的比賽?等等我,我也要來。
幸村精市:這?種話,也不能算是不對呢。不過站在真田的身邊效果還是差不多的。
真田弦一郎這?會兒才看?到消息:你們?這?群人真是太松懈了!都給我好好訓練啊!@毛利壽三郎,毛利前輩別再翹訓了,你再翹訓下去,累積的訓練量就真的做不完了。
仁王雅治:@毛利壽三郎,是哦,快過來,趕得及的話,等比賽結束我們?還來得及去跟白月光打個?招呼,羨慕死他。
真田弦一郎:???仁王你!
毛利壽三郎:@仁王雅治,已翹訓,莫辜負。
仁王雅治看?着群聊消息樂個?不停,也不再去看?後續的消息,專心去看?比賽。
冰帝的陣容基本上?已經是上?輩子他印象中的完整隊伍,而青學這?邊,依舊維持着國一生無法參加正選選拔賽的老舊傳統,但某對打出了同調的隊伍在這?個?時候也打出了一點成績,有了黃金雙打的美名。
看?到這?對雙打的時候,仁王雅治就想起?自己練了大半年都還沒有一個?好結果的同調。不由升起?了危機感。
于是他又?低着腦袋開?始騷擾起?柳生比呂士來。
仁王雅治:柳生,我們?等到什麽時候才能打出同調來啊?[哭哭jpg]
今天?的柳生比呂士并沒有參加網球部的訓練,而是請假在學生會中處理積攢一周的事務。
仁王雅治料定?他這?會需要聯系部門裏面其他人定?然不會将手機靜音。
果不其然,沒有隔多久,柳生比呂士就發來了消息。
柳生比呂士:這?種事情,你問我也問不出什麽東西來。而且你不是能夠打出單方?面的同調嗎?為?什麽一定?要執着雙方?的同調呢?
柳生比呂士沒有重活一遍的記憶,自然無法理解仁王雅治對同調的重視和隐隐約約的急迫感。
對他來說,哪怕單方?面同調會有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後遺症,但是效果已經和真正的同調沒有太大的區別了。
在整個?國中界都沒人能夠打出真正的同調的情況下,仁王雅治這?招堪稱雙打神技都不為?過。
甚至比起?其他人必須和某個?搭檔才能打出同調來,仁王雅治是真正的不挑任何人作?為?他的搭檔,是真正的雙打天?才。
不過這?些誇獎的話,柳生比呂士并不準備說給仁王雅治聽。
這?家夥平日裏就已經尾巴翹老高了,再誇下去,這?家夥那是真的能上?天?。
仁王雅治:單方面的同調怎麽能算呢?只要能出雙方?面的同調,單方?面同調不就低人一等了嗎?
但是除了你以外,又有誰能夠打出同調出來呢?
柳生比呂士在對話框中打出一排字,最終又?一個?個?删去。他對着拿着文?件過來等着他簽字的部員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将文?件放在一邊等一下。
柳生比呂士:我明白了,最近擠出一點時間繼續訓練?
看?着聊天?框上?顯示的對面正在打字中顯示了好幾?分鐘,最後才冒出這?麽一句話,本來還有點焦慮的仁王雅治被這?句話逗得直笑。
仁王雅治:好啊,那麽就麻煩你了~
他們?兩個?人之間,需要專門擠出時間來做額外的訓練,顯然是又?忙訓練又?忙學生會事務的柳生比呂士。
即便根本不知道他在焦慮什麽,也依舊會願意陪着他一起?訓練呢~真是心軟啊,柳生君。
雙打一的比賽剛剛開?始,之前說要翹訓的毛利壽三郎已經趕到了比賽場地上?。
毛利壽三郎在人山人海中掃了好幾?圈都沒有看?到仁王雅治,最終還是觀衆席有處地方?突然多出來了一條揮舞着的手臂,毛利壽三郎才找到了仁王雅治。
和一身休閑衣服戴着用作?僞裝和遮陽的帽子的仁王雅治不同,毛利壽三郎趕過來急急忙忙的,一身立海大校服就直接這?麽穿過來了。
幾?乎一到現場,就吸引了路人的注意,再被那麽一喊,關注度比球場上?正在比賽的人還高。
聽到立海大三個?字,乾貞治就仿佛觸發了什麽關鍵詞一樣,立馬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就往後面看?,然而這?會球場外的人擠得實在太多,一眼望去除了人以外還是人,根本就看?不到熟悉的身影。
同樣聽到動靜的不二周助輕笑:“哎呀,柳過來看?你的比賽,就這?麽讓你激動嗎?”
“也不一定?是柳會過來。”口?中說着反駁的話,但乾貞治的目光還在觀衆席裏面到處找,直到真的沒有在裏面看?到熟悉的身影才遺憾地收了回來。
雖然很想去找一圈,然而他是單打三,真要出去了,以目前的人擠人的情況,不一定?找得到人不說,還有一定?的概率會錯過接下來的比賽。
看?出他的想法的不二周助不由失笑,連忙安慰有些失落的乾貞治:“別急,等比賽結束說不定?還能趕得上?。”
“希望如此。”乾貞治打起?精神,眼神逐漸堅定?起?來,“我今天?一定?要努力發揮。”好讓柳蓮二知道,即便他們?分開?了,他也一直過得很好。
造成場外一定?騷亂的毛利壽三郎沒有想到,只是過來看?個?比賽,就有人在背地裏面暗戳戳地盯上?了部裏的水嫩白菜。
他身體靈活地閃過了一大群人,稍微費了一點力氣擠到了仁王雅治的面前。
“你居然連網球包都沒有背。”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仁王雅治,不由咋舌。
和他比起?來,仁王雅治看?着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過來看?比賽的路人,要不是靠着仁王雅治的提醒,他在附近晃一大圈都未必能夠找到仁王雅治。
“穿校服那得多顯眼啊。”仁王雅治一點也不以為?意,“說是要過來收集其他學校的情報,那肯定?要低調出行啊?”
他是過來看?比賽的,又?不是來比賽的。穿校服帶網球包又?算得上?什麽事?
在心中吐槽着毛利壽三郎大張旗鼓的仁王雅治完全忘了,除了這?次有預謀有準備地穿了一身低調衣服,他之前也是個?每天?不管去哪裏,都要帶上?網球包出門的運動少年。
毛利壽三郎徹底服氣。
“說是這?麽說啦,但還不是沒有做好準備嗎?等我回家換身裝備,這?邊的比賽不早就結束了?”
“那可未必。”仁王雅治朝着場內揚了揚下巴,“現在才雙打一呢。”
毛利壽三郎吃驚地睜大雙眼:“怎麽這?麽慢?”
“因為?青學的人都是一群十分擅長打持久戰的人吧?”
比如某著名的雙部之戰就打了許久,某個?冰山帶傷打持久戰,誰看?了不得說一句毅力非凡?
還有國三全國大賽,他們?立海大和青學比賽的時候,他們?一個?經常刷新比賽最短時間紀錄的學校,都能被這?個?學校帶着拖着打持久戰,直到把某個?失憶的越前龍馬帶到比賽現場的時候,都還有人為?這?家夥出頭。
已經很久不和人打持久戰的毛利壽三郎随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就看?見仁王雅治仿佛身上?蔓延着黑氣。
毛利壽三郎沒忍住開?口?:“小仁王看?着對青學的人還蠻熟悉的樣子,今天?還特意趕過來看?他們?的比賽。”
上?午他們?立海大才結束一場比賽,仁王雅治轉頭沒多久就趕過來看?冰帝和青學的比賽,還特意全身上?下都換了一身裝備。
說這?不是早有預謀而是臨時起?意,毛利壽三郎都不相信。
“怎麽會?我當然是過來看?冰帝的比賽。”仁王雅治很快就收起?了自己的情緒,看?上?去幾?乎毫無破綻,“只是剛巧對面有個?真田的白月光而已。”
毛利壽三郎伸出手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沒忍住又?問了一句:“保真嗎?”
仁王雅治驚訝地看?了他一眼,随意指了指青學所在的地方?:“難道毛利前輩認為?,青學裏面除了某個?真田的白月光以外,還有什麽值得我關注的嗎?”
毛利壽三郎下意識地覺得這?裏面有哪裏不太對勁,但細品一下确實沒有什麽其他人值得仁王雅治去注意的。
于是他點了點頭:“你說得對。”
青學的黃金搭檔對比起?對面冰帝的隊伍,不僅少了一年比賽的經驗,還因為?在立海大這?邊連輸兩局雙打,跡部景吾今年在雙打這?塊花費了相當多的精力,就連忍足侑士都為?了平衡單打雙打的差距,被跡部景吾丢到了雙打一的位置。
此刻對局的比分已經到了2:0,冰帝的賽末點。
抱着柳蓮二此刻就在外面看?着自己的比賽的念頭,乾貞治這?會兒除了不可避免的壓力以外,戰意也幾?乎到達了頂峰。
毛利壽三郎随意地點評着對方?:“青學連着輸了兩場比賽,這?場比賽帶來的壓力還是蠻大的。要是再輸一場比賽,冰帝的勝利就是板上?釘釘了。”
“是個?很擅長轉化壓力為?動力的人呢。”
去年青學的成績并不算出衆,立海大對青學的情報收集并不是很上?心。毛利壽三郎這?番的評價已經算得上?極高。
壓力能夠促進動力,但是過大的壓力可能會造成運動員的心态崩潰。
前者?能讓運動員發揮出200%的實力,後者?能夠真正發揮出來的實力,恐怕連50%都不到。
大多數和立海大比賽的學校,有些心理抗壓能力不行的運動員,看?到對手穿着立海大的校服,就足以給他們?帶來極大的精神壓力了。
不過以仁王雅治對乾貞治的了解,再想起?剛剛毛利壽三郎過來的時候引發的騷亂。
他不由磨了磨牙齒。
看?來青學的這?位數據狂怕是以為?柳蓮二這?會正在場外看?着他比賽呢。
不過這?場比賽對于乾貞治來說,并不是一場好打的比賽。
今年剛從國小升上?來的跡部景吾的幼馴染兼跟班,桦地崇弘。
一個?心思特別單純的大塊頭,能夠複制對手打出來的所有招式。
跡部景吾對他這?個?幼馴染顯然是極其信任的,剛升上?國一就無條件地将其放到了單打三這?樣重要的位置。而桦地崇弘也沒有辜負他的信任。
一開?始還被乾貞治的鬥志吸引了目光的毛利壽三郎很快就被桦地崇弘給吸引了過去。
“哇哦,這?個?家夥的招式,看?着還蠻有意思的嘛。”毛利壽三郎擡手捏了捏自己的胳膊,不知道在想什麽,“不知道……”
仁王雅治擡頭去看?他:“怎麽了?你要和這?家夥比賽?”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仁王雅治皺着眉頭:“這?家夥有點麻煩,要不然還是——”
毛利壽三郎一下子攬住了他的肩膀,将仁王雅治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腦袋下面。
兩人之間的身高差讓他做出這?樣的動作?十分自然,也瞬間轉移了仁王雅治的注意力。
“哎呀,前輩好不容易看?到了個?喜歡的,就不要和前輩争嘛。難道小仁王還不相信前輩的實力嗎?”
他可沒有不相信你實力的意思,而是這?家夥的打球方?式确實難纏。
但毛利壽三郎的腦袋一直放在他腦袋上?面蹭,感覺渾身不對勁的仁王雅治連忙擡手将毛利壽三郎推開?。
“我知道啦,毛利前輩別一直這?麽壓着我腦袋,會長不高的。”
毛利壽三郎笑嘻嘻地伸出手比了比他們?之間的身高差。
“你別說,我們?之間的這?個?身高差,即便小仁王你不漲也沒什麽嘛。”
“去你的啊!”
仁王雅治想起?一年後毛利壽三郎長到一米九的身高,再想想自己之後的身高,非常堅定?地往旁邊走幾?步。
“總之,毛利前輩不許再壓在我頭上?了。”
要是他長得還沒有上?輩子那麽高,那就引人發笑了。
雖然在賽前就打起?了十足的戰意,但這?場比賽對于乾貞治來說依舊是十分難打的,比賽拖了漫長的兩個?小時之後,乾貞治最終還是滿頭大汗輸給了桦地崇弘。
仁王雅治摸了摸下巴,微微挑了挑眉,覺得這?大概是因為?青學的隊伍并沒有湊齊的下場。
仁王雅治拉了拉毛利壽三郎的衣袖。
“走吧,我們?現在過去的話,還來得及去看?看?那位白月光。”
聽到白月光,毛利壽三郎笑得要命。
“你還說自己不是為?了青學過來的?”
“都說了是順便啦順便,你難道不想去看?嗎?”
看?着仁王雅治一臉“你要是說不想我們?現在立馬掉頭轉去冰帝那邊去和跡部景吾打招呼”的模樣,他好奇心噌一下就上?去了。
“跡部還是有機會見到的,白月光已經無緣全國大賽了,我們?還是去看?白月光吧!”
仁王雅治笑得要命,完全不在意被他們?兩個?一口?一個?白月光吸引過來的路人古怪的表情。
于是這?邊結束了比賽的青學衆人很快就看?到了兩個?似乎是專門等着他們?的家夥。
看?到有人在等着他們?,乾貞治下意識擡起?了頭,沒能看?到柳蓮二的身影,表情瞬間黯淡了不少。
在看?到這?兩個?家夥的時候就下意識關注他的神态的不二周助下意識露出有些無奈的神色來。
“哇,是立海大的那對最強雙打。”菊丸英二眼神發亮,心直口?快地叫破了來人的身份。
聽到了這?句話的仁王雅治則是撇了撇嘴。
菊丸英二能夠一眼認出他們?并不讓他意外,只是最強雙打這?個?名號居然是和毛利壽三郎一起?拿到的。
嗯——
毛利壽三郎頓時一副西子捧心狀:“心碎了昂,小仁王不帶你這?樣的!不就是被喊了一句最強雙打嗎?這?本來就是事實!”
“是這?樣的,我們?已經拆夥了。目前來說最強雙打的稱號應該轉移到我和柳生頭上?才對!”仁王雅治一臉正色。試圖在其他人面前為?在學生會辦公的柳生比呂士拉一波印象分。
于是青學一幹正選們?就這?麽看?到曾經的立海大第一雙打拆夥後情誼一拍兩散的“名場面”。
青學的“黃金搭檔”表情驟然變得驚恐,代入感非常強,仿佛很快他們?也要被迫分開?了一樣。
大石秀一郎快速地抓住菊丸英二的手,表情緊張仿佛已經看?到菊丸英二抛棄他的未來一樣。
“英二,我們?以後也會變成這?樣嗎?”
“大石怎麽會這?麽想?我們?一直都會是最好的搭檔啊!”
“英二!”
“大石!”
身邊一對黏糊的搭檔讓圍聚在他們?附近的人默默往邊上?走了幾?步。
不二周助笑吟吟地走過來:“立海大的仁王君和毛利君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我以為?你們?會去和冰帝的那群人敘舊呢。”
立海大和冰帝可是出了名的基友校,去年全國大賽結束後靠着芥川慈郎的關系,也讓這?兩所學校的新一代部長之間的關系破冰,打了好幾?場的練習賽,關系在其他學校的眼中看?來,那跟蜜裏調油都沒多大區別。
正常來說,立海大的人過來看?冰帝的比賽,賽後也确實會去和跡部景吾打招呼。
然而,過來看?比賽的人是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
作?為?立海大網球部的知名翹訓刺頭,在幸村精市本人不在場的情況下,他們?兩個?想提前離席亦或是在賽後去看?哪所學校的正選和他們?打招呼,基本上?都純純看?他們?的心情。
“跡部啊,下次再看?也是一樣的啦。”仁王雅治随意地擺了擺手,将塑料朋友情誼展現得那叫一個?淋漓盡致。
毛利壽三郎對冰帝的那一群人都沒有什麽特殊情誼,就更沒有什麽好愧疚的。
“我們?是過來看?白月光的啦。”
白月光一說出口?,頓時将青學衆人炸得那叫一個?全軍覆沒。
菊丸英二磕磕絆絆地說道:“白月光?這?裏有誰是你們?的白月光嗎?”
人類的本質就是慕強的,菊丸英二也不例外。這?對立海大湊對時間最長,打下全勝的戰績的雙打搭檔,無疑是菊丸英二的前進道标一樣的偶像級別的人物。
他的目光懷疑地打量了一圈部裏的人,想破頭都找不出一個?懷疑目标。
即便他對部門裏面的這?些隊友每一個?身上?都挂着很重的濾鏡,但青學連全國大賽都打不進去。這?樣的隊伍,又?怎麽會出一個?能夠被立海大注意到的人物呢?
思考再三,菊丸英二的目光在手冢國光的身上?停留了一秒,但由于雙打和單打之間是有壁的,他飛速地排除掉了這?個?唯一的正确答案。
不二周助也是同樣的想法。
手冢國光固然很好,但這?兩個?家夥是雙打選手,總不能還想着跑過來和手冢國光約一場比賽吧?
手冢國光倒是沒有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幾?乎是很快就想到了關東大賽前的抽簽會上?,真田弦一郎看?他的那一眼。
于是,他開?口?道:“是真田?”
不二周助很快就看?向了他,露出恍然的神色:“你說的是立海大的副部長,真田弦一郎?”
這?個?名字一出,青學又?是叽叽喳喳地讨論,但沒有一個?人明白手冢國光突然提起?這?個?名字是為?了什麽。
而手冢語十級選手,不二周助已經猜出了對面這?兩個?立海大的選手口?中的白月光可能并不是他認為?的那樣是這?兩個?家夥的白月光。
仁王雅治很快打了個?響指,成功讓議論紛紛的青學衆人宛如斷電的收音機一樣,所有聲音消弭無蹤。
“沒錯,就是這?樣。”
以為?這?兩個?家夥是過來給真田弦一郎約比賽的手冢國光迅速掃了一眼自己的手臂。
雖然他很想再和真田弦一郎比賽一場,但以他目前的手臂來看?,實在是擔不起?這?樣一場的比賽了。
他臉上?的表情稍微柔和了看?不見的一點。
面對立海大的人,手冢國光還是十分重視的:“如果是真田想要找我約練習賽的話,恐怕——”
雖然能夠和立海大的人約上?一場練習賽,對于現在的青學來說,不管輸贏都是一場十分重要的提升,但是只要想到他沒有辦法以最佳的姿态面對和真田弦一郎的比賽,十分具有責任感的手冢國光最終還是準備拒絕這?場邀約。
“不好意思。”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快速地打斷了他想要先一步拒絕的話,“可能是我們?沒有表達清楚?”
“我們?只是過來看?你一眼,至于約練習賽的事情,這?種就完全不歸我們?管呢。想要跟我們?約練習賽,要麽去聯系幸村,要麽去聯系柳啦。”
毛利壽三郎相當贊同地點了點頭:“就算真田想要找你,那也該讓真田自己來找人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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