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師的事情怎麽能叫騙人呢 — 第 62 章 chapter 62
第062章 chapter 62
6月3日, 星期三
這次的縣大賽抽簽慣例由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一起去抽簽。
一開始的時候,幸村精市其實是?想過要拉上仁王雅治一起去參與這次的抽簽大會的。然而?上個月冷不丁地讓仁王雅治帶領着一群非正選去參加地區預選賽給仁王雅治帶來了一定?的心理陰影。
于是?幸村精市在離開之前去逮仁王雅治的時候,對?方極其潇灑地丢給了他一個翹訓的背影。
幸村精市都要氣笑了。
“仁王這家夥, 在這個時候逃跑倒是?機靈。”
真田弦一郎還記得?幾天前的會議上,仁王雅治去逗弄丸井文太的時候把自己?給帶上, 相當會抓住機會地暗示幸村精市:“部活的時間?翹訓,屬實不應該。”
幸村精市又如何不知道?他在打什?麽鬼主意??
“你想加訓就給他加吧。”他慢悠悠地說道?, “要是?搞成低血糖倒了,就讓你負責把人給帶回?家。”
這下真田弦一郎徹底不說話了。
雖然仁王雅治還沒有把自己?搞得?送進校醫務室,但是?這家夥的挑食也是?衆所周知的。加上這家夥每天的訓練也是?十分多, 真田弦一郎就沒有再說讓仁王雅治加訓的話。
不過若是?讓仁王雅治知道?這兩個人背後偷偷把自己?當成易碎的陶瓷一樣的人, 定?是?要出來反駁的。
比起上輩子把自己?的胃玩出胃病, 這輩子他還是?很注意?每天攝入量的。
總之比上輩子好多了!
因為時間?本就很趕,在仁王雅治卡着時間?翹訓,幸村精市也沒把這家夥抓出來再一起拉到抽簽場地去。
以仁王雅治的翹訓水平, 等到把這家夥給找出來再坐車去抽簽,人家那邊老早就結束了。
在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離開網球部之後,據說已經?翹訓的仁王雅治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溜了回?來。
如此絲滑的操作看得?丸井文太那叫一個嘆為觀止。
不過縣大賽的開始,也代表着這一次出場的不會再是?仁王雅治随意?拉起來的非正選隊伍。
想到前幾天發生的事情, 丸井文太眼珠子一轉,就開始咕嚕嚕地冒黑水。
“說起來,這次的縣大賽,狐貍不出意?外的話又要開始回?歸他的雙打一的位置了。”
聽?到自己?的名字, 仁王雅治擡眸看了丸井文太一眼,當即就明白丸井文太要在這裏放什?麽屁。
“新歡舊愛之争又要開始了。”丸井文太一臉正色, “不知道?這一次又是?誰能夠穩穩拿到仁王的搭檔之位呢?”
柳生比呂士加入網球部就是?因為仁王雅治,而?在他進網球部之前, 仁王雅治就放話說過只要柳生比呂士成為正選,那就會是?他的搭檔。
然而?重?點來了,去年的全國大賽結束後,柳生比呂士在之後的正選選拔賽上重?新成為了正選。但是?緊接着九月份的和?冰帝的練習賽上,這家夥又拎着毛利壽三郎開始雙打,啪啪打自己?的臉。
并?且之後有幾次和?冰帝的練習賽上,仁王雅治的雙打搭檔依舊是?毛利壽三郎。
在這樣的種種騷操作下,即便?仁王雅治将?柳生比呂士是?他命中注定?的雙打搭檔放在嘴邊,也沒幾個人相信他的鬼話。
就連幸村精市對?此都抱有一種看戲的态度。
反正在仁王雅治不樂意?出場單打位後,他就一副準備看仁王雅治熱鬧的樣子了。
自從和?仁王雅治混在一起後,毛利壽三郎也逐漸開始喜歡上推波助瀾看別人或者?自己?的熱鬧。
幾乎是?在聽?見丸井文太開嗓後沒隔多久,他就開始朝着仁王雅治抛了個媚眼,然而?因為本人長得?人高馬大一個,這個媚眼做出來只能讓圍觀群衆打了個寒顫。
“小仁王啊,我們都互相交心這麽久了,你一定?不會為了新人抛棄我的對?吧?”說完,他還要用視線在柳生比呂士的身上掃視一圈,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用豪門狗血劇的話來理解,這恐怕就是?原配頂了小三的劇本在小三面前賣弄,試圖讓小三知難而?退。
仁王雅治往旁邊一閃,拒絕毛利壽三郎撲過來的動作逐漸熟練:“毛利前輩這話說得?,我不是?早就抛棄你了嗎?去年我就在說我今年肯定?是?要和?柳生一起雙打的。”
“而?且,毛利前輩你再天天訓練摸魚下去,小心你連柳生都打不過哦?”
柳生比呂士經?過一整年的訓練,目前的技術水平在仁王雅治看來已經超過上輩子國三的水平了。
事實上,在去年全國大賽之前,柳生比呂士的實力就已經摸到正選的尾巴了,然後在正選選拔賽上以微弱的差距輸給了對?面的前輩,無緣去年的全國大賽。
看了一出這兩個家夥的表演的柳生比呂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很是?不以為意?:“你們兩個可以繼續,不用在意?我。雙打不行我也可以去單打。”
反正幸村精市不是?那種會壓着實力不夠的人強行當替補的人。除了他自己是?輪輪在單打一上坐冷板凳以外,就連真田弦一郎也會在單打二單打三和替補的位置上面來回轉。
由此可見,他要是抛棄仁王雅治的話,也不是?沒有出場機會的。
聽?到柳生比呂士的話,仁王雅治快速湊到他的面前,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柳生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你可一直都是?我心中最好的搭檔啊!”
“你心中最好的?”柳生比呂士呵呵一笑,“是?準備等縣大賽開始前跟幸村說你這次依舊要和?毛利前輩一起出場嗎?”
“噗哩,你知道?的,我們的雙打初戰當然是?要在正式比賽上面好好出一把風頭。”仁王雅治神色更加無害了,“和?毛利前輩組雙打只是?我的權宜之計罷了。”
被他用這種表情忽悠過很多次的柳生比呂士十分無所謂:“是?嗎?那你繼續權宜之計下去吧,我也不是?不能單打。”
仁王雅治憂郁地嘆了一口氣:“柳生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柳生比呂士呵呵直笑:“究竟是?誰過分啊?”
“這算紳士失格吧?”
“這難道?不是?你的錯嗎?”
自從和?這家夥混在一起,他的底線真是?越來越靈活了。
被這兩個家夥無視許久的毛利壽三郎開始假哭:“一年的光陰終究還是?錯付了。”
仁王雅治晃悠悠地路過他:“戀愛腦不會有好下場的,毛利前輩還是?少看點狗血劇吧。”
“你這麽熟悉劇情,是?因為你也看嗎?”毛利壽三郎反問。
“噗哩,誰知道?呢?”
不過這次仁王雅治還真的沒有繼續忽悠柳生比呂士下去。
等到縣大賽開始前一天确定?出場名單的時候,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的名字就這樣出現在雙打一的位置上。
仁王雅治這邊一換固定?搭檔,短短一天內,這消息就瘋傳到整個日本的國中網球部都得?到消息的程度。
仁王雅治對?這樣的場面絲毫不覺得?有什?麽問題,甚至還朝着柳生比呂士揚了揚下巴。
“怎麽樣?這次我沒有忽悠你吧?”
被迫跟着仁王雅治出名的柳生比呂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什?麽都沒有說。
丸井文太倒是?很羨慕:“還得?是?仁王啊,昨天上午剛打的比賽,現在網球周刊上有關于仁王更換固定?搭檔的消息就已經?登上了網球周刊的頭條了。”
跟之前立海大和?冰帝初次對?上的場景上報速度也相差不大了。
仁王雅治本人倒是?對?這件事情不是?很在意?:“畢竟去年拿了個全國冠軍,那群記者?就開始上心了嘛。要是?沒能拿到冠軍,這種事情不會傳得?這麽快的。”
像是?想到了什?麽,仁王雅治哼笑了一聲:“不過你也用不着多在意?這些東西,那些記者?們都是?一些無利不起早的生物,只要有話題,總是?會沖到最前面的。”
連立海大帶非正選出場練兵的事情都要在周刊上面提上幾嘴,想也知道?這群人真的是?沒什?麽東西寫只能天天盯着他們立海大了。
雖然仁王雅治完全看不上這些周刊,不過周刊上頭條的事情給他帶來了一定?的影響。
那就是?接下來的比賽上,仁王雅治只要往場外一看,就能看到多了不少的其他外校過來收集情報的家夥,甚至連關西那邊的學校都有專門過來的人。
仁王雅治只是?扭頭看向柳生比呂士,歪了歪腦袋:“怎麽樣?有沒有感到壓力?”
柳生比呂士還沒有說話,他又開口了:“不過不管怎麽樣,也要提前适應了,全國大賽的時候,場外的人可要比現在更多。”
柳生比呂士看向仁王雅治的表情帶着十足的無語:“仁王?你是?當我沒有現場追過去年的全國大賽嗎?”
“抱歉抱歉。”仁王雅治笑得?十分開心,“稍微有一點的興奮。”他擡起手,食指和?拇指的距離極近,“就一點點。”
柳生比呂士可不覺得?仁王雅治此刻只有一點點的興奮。
這家夥目前簡直是?有點上頭,而?這種上頭從和?他組隊第一場的時候就已經?有所展現,直到現在都還一直保持着這種狀态。
然後在上場後,柳生比呂士眼睜睜地看着某個說着只有一點點上頭的家夥在比賽開始的時候就展現了極強的攻擊性?,攻擊呈現大開大合的狀态,這場比賽結束後,他們的用時甚至刷新了用時最短的新紀錄。
坐在教練椅上的幸村精市輕笑:“看來仁王你還真是?喜歡柳生吶。”
這家夥和?毛利前輩湊在一塊比賽的時候,都沒有這麽炫技過。
這次被丢到單打三的位置上的毛利壽三郎聞言相當哀怨地看了一眼仁王雅治:“小仁王你就沒什?麽想要和?我解釋的嗎?和?柳生雙打一定?讓你很高興吧?”
仁王雅治一點愧疚都沒有:“噗哩,沒辦法,比起前輩,我還是?要更喜歡柳生一點的嘛。”
跟在他身邊的柳生比呂士擦汗的動作微微頓了頓,神情自然無比:“你們兩個之間?的争鬥不要帶上我。”
倒是?沒有反駁那句“更喜歡柳生一點”。
現在想想,自從他成為正選後,除了私下的對?外練習賽以外,仁王雅治除了上課和?翹訓以外,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和?他混在一起。
不過這種想法只是?維持了一瞬,想起自從和?仁王雅治認識後,逐漸磨砺上去的耐心。
柳生比呂士:這喜歡未免來得?太沉重?了。
毛利壽三郎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人心不古啊!”
圍觀的幸村精市:“噗。”
立海大勢如破竹地拿下這次的縣大賽冠軍後沒多久,東京那邊的都大會也很快結束了。
再次拿下都大會的冠軍的冰帝今年的氣勢也很是?高昂,在冰帝和?立海大慣例約的練習賽上,跡部景吾多次和?幸村精市提及這次一定?會和?立海大在全國大賽上進行最終對?決。
這次的慣例練習賽上,雙方都沒有讓正選上場,而?是?互相打商量讓一些非正選互相比賽。因此這會立海大和?冰帝的正選們四散開來,偶有湊在一塊聊天的。
被跡部景吾拉着在一邊放話的幸村精市面帶笑意?,實際上了解他的人都能夠看出他這會兒的心思都不知道?飄到什?麽地方了。
“只要冰帝這次不再一輪游,那我随時奉陪。”
聽?到幸村精市的話,方才還能端着一張臉的跡部大少爺的表情立馬就變了。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冰帝去年是?八強。”
他們沒有全國大賽上一輪游!
幸村精市詫異地看向他,溫溫柔柔地說道?:“是?嗎?不過八強和?一輪游,似乎也沒有什?麽區別吧?”
跡部景吾意?識到在這方面和?幸村精市說下去,他早晚要被對?方氣死,很快就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芥川慈郎在看見丸井文太的那一刻,立馬擺脫身後的隊伍湊到了立海大的隊伍裏面去。
“文太!”
丸井文太扭頭就看見一個興奮的小粉絲湊了過來,他眨了眨眼睛:“是?慈郎啊。”
丸井文太的身邊,胡狼桑原不知道?什?麽時候從口袋裏面拿出了一塊手帕放在嘴裏咬着,目光緊緊盯着這兩個相談甚歡的家夥,目光哀怨地仿佛被迫看丈夫出軌還不願離婚的怨婦。
仁王雅治被自己?的想法逗樂,然後拿着手機溜達達地在四處晃悠,手機裏面收錄了不少人的新錄音。
還是?很有意?思的嘛。
7月1日,星期三
今年的關東大賽抽簽會被定?在立海大。
總是?找準機會偷溜的仁王雅治這次終于被柳蓮二給逮住了。
所以最後的抽簽大會是?他們四個一起參與的。
今年的抽簽大會上,熟悉的人看着更多了。
被迫拉來抽簽的仁王雅治熟稔地将?自己?的身影藏在了另外三人的身後,低着腦袋翻着幸村精市的口袋,熟練地從裏面翻出了一塊巧克力塞到了嘴裏。
察覺到他動靜的幸村精市忍不住有些頭疼。
“你稍微收斂一點。”
巧克力塞滿嘴巴的仁王雅治擡起腦袋發出奇奇怪怪的口音:“噗哩。”
幸村精市果斷改口:“算了,你随便?吃吧,別說話了。”
真田弦一郎:“真是?太松懈了!”
幸村精市就不該拉着這家夥過來的。
仁王雅治将?嘴裏的巧克力咽下肚:“噗哩。”
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就是?過來當個混子的本質呢。
講臺上負責抽簽的主持人就仿佛沒有看到場下的動靜一樣,十分具有職業态度地開始這次的抽簽。
關東大賽的第一輪,立海大輪空。
看到這一幕,幾乎場內大半學校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雖然早晚都是?要和?立海大對?上的,但是?太早和?立海大對?上,差不多就已經?和?無緣全國大賽劃上等號。
立海大輪空對?所有學校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雖然在抽簽開始前悄悄摸魚吃零食,吃完之後,仁王雅治還是?稍微打起了一點精神,在所有人面前稍微維護了一下立海大王者?之師的臉面。
今年的青學。升上國二的手冢國光總算是?從無良部長手中接替了青學部長的位置,成為青學三柱子之一。
更換了部長,洗牌了一部分正選,青學的整體水平也開始上升,在這一次的都大會上成功拿到了亞軍的位置,成為種子隊伍之一。
不過讓仁王雅治來看,以青學目前的位置上,在遇上立海大的時候恐怕會提前和?冰帝遇上。至于最終的結果嘛,和?這次的都大會決賽的結果恐怕并?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他能夠看出來的事情,真田弦一郎自然不可能看不出來,所以這會的真田弦一郎的表情看起來尤其的臭。
正端着一張平靜的冷臉帶着大石秀一郎來抽簽的手冢國光自然是?注意?到真田弦一郎的目光的。
很快就認出了這是?誰的手冢國光很快就對?着他點頭示意?,然後将?目光收了回?去。
如此坦然的态度,讓真田弦一郎越發的氣悶了。但在這樣的場合下,他偏偏還沒有辦法說些什?麽。
知道?這家夥一直想和?手冢國光打上一局的幸村精市有些無奈。
要不是?實在和?青學那邊沒什?麽關系,他們主動去聯系一個就目前來看根本沒什?麽值得?去約練習賽的青學也有點掉檔次,他都想去主動聯系手冢國光了。
給這家夥一個和?手冢國光對?決的機會實在是?太難了。偏偏時間?拖得?越久,這件事梗在真田弦一郎的心中只會越來越在意?。
幸村精市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仁王雅治的身上,思考了一會,但還是?沒在這個場合下說些什?麽。
有什?麽事情還是?事後再說吧。
被他打量着的仁王雅治只是?看了他一眼,再轉頭看向目光緊緊盯着手冢國光好像要在對?方身上看出什?麽花來的真田弦一郎,輕輕勾了勾唇。
早就知道?這兩人之間?的那點成年舊事,但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挑破這件事的仁王雅治想了想,将?手搭在了真田弦一郎的身上。
注意?力都在手冢國光身上的真田弦一郎沒有注意?到他的動靜,直到肩膀上多出了一只手,他才抖了一下,快速将?腦袋扭了過來,目光中很快就多出了一張露出不懷好意?表情的仁王雅治。
真田弦一郎:髒話。
似乎沒有注意?到真田弦一郎那表情豐富的臉一樣,仁王雅治歪了歪腦袋,十分蠱惑地說道?:“哎呀,沒想到真田你還有那麽在意?外校的一天吶。”
幸村精市輕輕地笑出聲,低着腦袋和?他說道?:“那可不,每次看到手冢的時候,他的眼裏基本上就看不到其他人了。”
之前的抽簽大會除了去年關東大賽前和?仁王雅治來了一次,大多數都是?和?真田弦一郎湊對?的幸村精市苦于缺少一起吐槽的人良久。這次能夠光明正大在真田弦一郎面前吐槽他的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
真田弦一郎漲紅着一張臉,手上還不忘将?仁王雅治莫名其妙搭到他肩膀的手扒拉掉:“幸村!”
都要被隊友們當笑話來說了,這會真田弦一郎總算不繼續去看着手冢國光了。
再看下去,他的臉都要丢盡了。
然而?仁王雅治很快就會告訴他,哪怕他轉移了注意?力,他的臉早晚也是?會被人丢幹淨的。
“哎呀,有什?麽事情還要瞞着我們這群隊友的?”仁王雅治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手被人扒拉下來,被扒拉下來他難道?還不能再放上去嗎?
于是?他在真田弦一郎的死亡視線下,絲毫不慌地将?手重?新搭上了真田弦一郎的肩膀上。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你和?那位青學的部長?之間?的恩怨情仇了吧?不要這麽小心眼,有什?麽樂子分享分享啊?”
“仁王!”
“我聽?得?見。”仁王雅治咋舌,“我看你似乎很想和?那家夥打一場一雪前恥的樣子,怎麽了?不會是?輸給對?方了吧?”
幸村精市歡快地點了點頭:“那可不。”
看到就連柳蓮二都不由露出感興趣的目光,真田弦一郎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離完蛋也沒隔多遠了。
“你們在這個時候聊這個真的好嗎?”
“有什?麽不好的?我們小聲點其他人聽?不到的。”仁王雅治不以為意?。
為了能夠在其他學校的人面前掙足了面子,學校給他們安排出來的場館也就比冰帝那邊小上一點而?已。
加他們慣愛找一個靠得?比較遠的距離,只要他們說話聲音不大,還真不會被其他人聽?到他們要說什?麽。
真田弦一郎是?徹底服氣了,最終幹脆冷着一張臉,任由仁王雅治如何挑撥他也不說話了。
不過這一點也難不住仁王雅治。
他很快就從本來就沒準備掩飾的幸村精市的嘴裏,你一句我一句地将?真田弦一郎如何輸給手冢國光的舊事三兩下就扒拉了出來。
“哎呀,6——0啊,未免也太丢臉了吧。”仁王雅治十分做作地擡手捂住了一半的臉,“我都有點替你感到丢人了。”
“真的那麽想和?手冢國光再打一場嗎?要不然我幻影成對?方,讓你好好感受一下被打敗的魅力?”
這下真田弦一郎是?徹底繃不住了:“你幻影成他,未必能夠打敗我。”
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相視一笑。
看着這兩個家夥是?如何将?真田弦一郎玩弄手掌心的柳蓮二都有些心疼真田弦一郎了。
他想了想此刻同樣待在青學,偶爾還會在他比賽的時候悄悄趕過來,在球場邊上收集他的資料還自以為他完全不知情的乾貞治。
十分堅定?地将?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裏。
對?不起了,博士,我們之間?的那點往事就任由他爛在回?憶裏面吧。
他真的不願意?變成這群人口中可調侃的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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