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師的事情怎麽能叫騙人呢 — 第 119 章 chapter 119
第119章 chapter 119
決賽這天, 場外觀衆人?擠人?。
這次毛利壽三郎早早地趕到了比賽現場,越智月光自然也是跟着他一塊來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過來究竟是做什麽的,但是毛利壽三郎一拉就過來的越智月光沉默地和毛利壽三郎坐在立海大這邊的觀衆席。
只是這種平靜很?快就被打破, 當越智月光和神監督在某一刻對上視線的時?候,只想原地找一個?坑把自己埋了。
越智月光:他這次真的不該來。
越智月光側頭和毛利壽三郎說道:“我?先離開一下。”
毛利壽三郎順着目光往冰帝那邊一看, 意識到了什麽,有些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難得升起了幾分心虛感:“那拜拜?”
說起來,他一個?立海大的前輩,拉着人?家冰帝的給他們立海大的後輩加油助威, 這聽上去确實蠻過分的哈。
越智月光點了點頭, 也不對毛利壽三郎說什麽, 站起來後就朝着冰帝備戰席那邊走去。
在立海大這邊的對戰表一出的時?候,跡部景吾看到單打一的位置上居然是切原赤也的時?候,表情木然, 一副想要掉頭就走的樣子。
“這場比賽,真的有打下去的必要嗎?”
忍足侑士滿頭冷汗地将想要離開的跡部景吾給拉住:“小景,冷靜,不管輸贏, 這場比賽我?們還是要打的。”
雖然不管比不比賽,冰帝的最終下場恐怕都沒什麽兩樣,但是努力過後輸掉比賽和打都不打直接棄權,後者還是蠻丢臉的。
好在跡部景吾也只是一時?間被氣得不輕, 很?快就又坐了回去。
“呵,幸村這群人?的算盤倒是打得真響啊, 真當我?會那麽輕易地就幫他帶孩子嗎?”
忍足侑士眨了眨眼睛,默默提醒他全國大賽前去立海大幹的事情也沒好到哪裏去。
“小景你忘了嗎?之前你還去了立海大那邊完善了一下你的新招式呢。”
那會你可是完全白?嫖根本沒付錢啊, 這頂多就是被立海大那邊找回場面了。
跡部景吾思考了一下:“你說得對,但是事情也不能就這麽算了。”
忍足侑士眨了眨眼睛,不明白?跡部景吾突然說這個?又是為?了什麽。
“等?到這場比賽結束之後,你就去找一下真田,不,找一下柳,說我?們想和他們約一下練習賽。”跡部景吾冷靜下來後,看着十分具有冰帝帝王的氣勢,“這次的主?體就不是我?們正選之間的比賽了,是非正選之間的。”
國三最後一年了,他也應該考慮一下後輩成長的啥事情了。
忍足侑士點了點頭,應下了這件事:“好,沒問題。”
“在聯系柳的時?候,順便暗示一下這家夥,讓仁王去當單打一。”
忍足侑士這下是真的驚訝了:“嗯?為?什麽是仁王?”
跡部景吾冷哼了一聲:“幻影這種招式,剛好适合跟日吉若比賽。”
合着您還沒忘記三大部長把您當繼承人?的經驗本刷呢?
忍足侑士在心中吐槽,但面上還是一副老實的模樣:“好的。”
仁王雅治完全不知道,跡部景吾因為?當經驗本BOSS怨氣深重的關系,已經盯上了自己。
他這會還在和丸井文?太掰扯同調用?出的先後問題。
“我?是雙打二,當然是我?先用?!”丸井文?太沒有哪個?時?候像今天這樣慶幸自己是雙打二。
今年他們立海大的全國之路直到決賽前都走得十分順暢,幾乎沒有一個?難搞的對手。
這也讓他的新招式沒有用?武之地。
他倒也不是那種學到了新的招式非要用?出來的人?,而是誰讓仁王雅治還沒有将同調這招給用?出來呢?
只要他今天和傑克在賽場上先把同調用?出來了,別管他們到底誰才?是那個?第一對先把同調搞出來的搭檔,起碼在大衆面前,這個?先後問題就已經确定下來了。
哪怕之後仁王雅治再和柳生比呂士用?出同調的招式,那也不是第一個?用?出來的,特殊意義就會消失,觀衆情緒也會随之下降些許。
哎呀,只要想到這件事情,就讓丸井文?太止不住的開心。
跟在他身後的胡狼桑原看着丸井文?太這副模樣,只覺得眼皮子在跳個?不停。
“文?太,要不然還是算了吧。”
仁王這會的表情看着蠻可怕的。
雖然丸井文?太覺得自己先一步在全國大賽上面用?出同調這件事情一定能夠讓仁王雅治相?當不爽,但其實這會的仁王雅治并不糾結同調的先後在大衆面前用?出來。
他只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看了一眼丸井文?太,在對方略顯期待的目光下,随意點了點頭。
“你要說的就只有這個??”這會的仁王雅治整個?人?趴在椅子上,一副散漫的模樣,“可以?哦,如果你覺得需要的話,我?是不介意啦。”
仁王雅治這話一出,幾乎是所有人都覺得這會仁王雅治一定病得不輕。
“不會吧?”丸井文太一改要惹仁王雅治生氣的模樣,有些不死心地走上前一步摸了摸仁王雅治的腦袋,看看這家夥是不是大夏天太熱的關系大半夜開了一晚上的空調把自己凍感冒了,“也沒發燒啊。”
仁王雅治将他的手扒拉掉,表情有些無語:“你不是想用嗎?那就用?呗,我?又不介意。”
丸井文?太悻悻地說道:“也不是非要用?啦,不過你不是一直都想在升上高中之前,先将同調學會嗎?”
“是啊,這不是已經會了?”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表情那叫一個?自然,“至于你嘛,想要比我?早一點用?出同調,也不是不行啦。”
仁王雅治轉而露出一個?笑容:“只要你用?出來,哪怕我?這次沒用?同調,其他人?也會直接默認我?和柳生是第一個?會同調的國中生的。”
更別說在U17基地那邊,還有陸奧兄弟兩個?為?他們做背書呢。
仁王雅治一臉詫異地朝着丸井文?太揚了揚眉:“還是說,文?太以?為?只要在其他人?面前用?出同調,就可以?理直氣壯說自己才?是那個?第一對會使用?同調的搭檔吧?”
丸井文?太琢磨了一下仁王雅治的這段話,發現自己完全被之前仁王雅治的态度給搞混亂了。
“可惡,這樣說的話,那我?豈不是完全可以?不用?跟着你去練什麽同調嗎?”
仁王雅治詫異地看向?他:“說什麽呢?文?太豬。連同調都不想打出來,看來你想要變強的心不誠啊。”
看着仁王雅治那張仿佛真的在為?他痛心疾首的臉,丸井文?太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哼。”丸井文?太氣勢洶洶地哼了一聲,就當胡狼桑原以?為?他想要和仁王雅治吵架的時?候,就看見丸井文?太轉過身,拉着他就往球場上走,“我?們不和這個?心機鬼待在一塊了。”
身後的仁王雅治:“噗哩。”
丸井文?太拉着胡狼桑原朝着球場上走的速度看着更快了。
柳生比呂士低頭看了他一眼:“原來你還真是只是想要在國中的時?候先把同調練出來啊,我?還以?為?其他學校真的有個?已經學會同調的搭檔等?着和你打上一場呢。”
原本來說身上有的,只不過那對搭檔的比賽對象不是他們兩個?而已。
仁王雅治只是朝着柳生比呂士歪了歪腦袋:“我?又不能預知未來,怎麽可能真的有一對那麽莫須有的已經學會同調的搭檔等?着和我?們比賽啊?”
柳生比呂士無言了一瞬:“所?以?你之前到底是哪來的緊迫感啊。”還把陸奧兄弟給拉過去當陪練了。
想到陸奧兄弟兩,柳生比呂士像是想到了什麽,微微皺了皺眉:“還是說,三船教練給你透露了什麽我?們還不知道的事情?”
柳生比呂士這邊一說到三船入道,頓時?他們兩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連坐在教練席上的幸村精市的注意力都從場上轉移了過來,轉過身子看向?他。
“嗯?不會還真有什麽情報吧?”
驟然變成了衆人?視線焦點的仁王雅治先是在心中感嘆了一番柳生比呂士在這方面的直覺性,面上确實全然無辜的表情。
“什麽情報?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基地了,這件事情你們可都知道啊。”仁王雅治輕笑出聲,“三船教練你能和我?說什麽?他頂多就是在我?不回去訓練的時?候把我?罵了幾句,然後讓我?在比賽結束後記得回去而已。”
這還是上半年發生的事情,最近三船入道已經不罵他了,也就黑部由紀夫在确定他要等?到全國大賽結束後才?會回去後,表示知道了後,就再也沒有催過他回基地的事情了。
說起來他今年都沒怎麽收到過來自基地那邊的消息。
仁王雅治不由陷入了思考。
幸村精市看到他這副模樣,不由挑了挑眉:“怎麽?想到了有什麽情報沒和我?們說的了嗎?”
仁王雅治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哪有,我?只是想起來我?确實有很?久沒有聯系過基地那邊了,等?結束後先問問毛利前輩基地那邊有沒有新鮮事吧。”
相?信毛利前輩一定是個?樂于分享的人?,等?到他之後回基地的時?候,也能夠讓那些前輩們感受到“家的溫暖”的。
看到仁王雅治是真的不知道有關于U17基地那邊的新情報後,立海大衆人?立馬放過了仁王雅治。
唯獨仁王雅治在思考等?到今天比賽結束後就去找人?聊聊天。
當然不是毛利壽三郎。
今年的U17世界杯表演賽要求出場人?員當中起碼一半的人?都得是國中生,于是最遲十月末的時?候,U17基地就會朝着各大中學跟他們這群國中生們發送邀請,為?他們提前打開U17基地的大門。
只是,基地那邊給仁王雅治的要求是十月初就得回去,月下旬的時?候跟着遠征軍的那群前輩們跑到國外進?行一些表演賽,但是這也代表着仁王雅治要是跟着這群人?出去的話,那定然是會錯過國中生們集體進?入U17基地的時?間,也就是11月初那會。
他出去之後,起碼要等?到敗者組從後山回來後,才?會跟着一起回來。
雖然前期失蹤後期拿着遠征軍的徽章出現在這群人?的面前,看其他學校的熟人?們震驚的模樣也很?有意思啦,但仁王雅治覺得這種突如其來的空降兵結果是大佬的劇本還是太沒有意思一點。
他得想想,怎麽樣才?能再拒絕那群教練,然後跟着幸村他們十一月初的時?候再進?基地呢?
他得想個?合理的理由才?可以?,然而三船入道完全沒有和他說過這件事情,那些教練好像也沒有提前和他透露情報的打算。
仁王雅治表情深沉:果然這段時?間為?了訓練的事情完全沒有去聯系那些教練實在是太不該了,等?到比賽結束後,他就稍微去打探一下情報吧。
他得有個?明面上能夠解釋情報來源的理由,并且這個?情報來源不會戳破他的謊言才?行。
柳生比呂士看到這家夥這個?樣子,就知道他這會思考的絕對不是什麽簡單的找毛利壽三郎聊聊天的事情。
不出意外的話,U17基地裏面要麽是那些高中生前輩,要麽就是那些教練們,絕對會有個?要倒黴了。
在确定仁王雅治根本不在意誰先用?出同調後,在這次賽場上,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很?快就将同調在大衆面前用?出來了。
不過觀衆在驚呼了沒一會後,所?有人?的目光就齊刷刷地看向?了場外仿佛什麽都沒發生的仁王雅治的身上,然後就在各種讨論,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都将同調打出來了,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估摸着也很?會。
當然也有一些人?咬死了即便仁王雅治會單方面同調也不代表着兩個?家夥會雙方面同調,誰規定仁王雅治在雙打方面天賦很?高,柳生比呂士也同樣有這樣的天賦呢?
球場上的丸井文?太不由翻了個?白?眼。
“我?就說狐貍這家夥,就是心機深沉啊。”
胡狼桑原撓了撓後腦勺:“可是文?太,仁王不是早就說過……”
丸井文?太表情堅定:“就是他的錯。”
胡狼桑原:“……”
行吧。
仁王雅治只是歪了歪腦袋看向?了柳生比呂士,突然好奇對方聽到這些話會是什麽想法。
“在想什麽?”
柳生比呂士倒是沒有掩飾什麽,而是在他面前輕笑出聲:“我?在想,之後要是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要在衆人?面前狠狠打敗你一次才?行。”
哇哦。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十分給面子地伸出手啪叽啪叽鼓掌。
“非常好的志向?!”
柳生比呂士:“怎麽?覺得我?剛剛的話是說着笑的?”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搖了搖頭,表情那叫一個?無辜:“怎麽會?我?可是真的相?信你有機會就會這麽幹的人?啊,噗哩。”
上輩子的柳生比呂士不就是這麽招呼他的嗎?
只不過那個?時?候的他尚且青澀,沒有看出教練的險惡用?心,比賽的時?候也沒怎麽上心。
這麽想着,仁王雅治摸了摸鼻子,表情堅定地拍了拍柳生比呂士的肩膀,一副神棍模樣。
“放心好了,柳生,你的願望一定會實現的。噗哩。”
被他拍了肩膀的柳生比呂士不明所?以?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不知道這家夥臨時?在發什麽瘋。
雖然已經能夠和仁王雅治在球場上心意相?通的時?候打出同調,但只有柳生比呂士知道,他們那個?時?候只是因為?滿腦子都有着同一個?目标同一個?想法,短暫地将其他亂七八糟的想法從腦海中清除,在那個?瞬間達成了和仁王雅治心意相?通的瞬間,完成了同調的前提條件。
但是這并不代表着柳生比呂士就真的是仁王雅治肚子裏面的蛔蟲,知道這家夥的所?有想法。
頂多是靠着經驗知道在什麽時?候仁王雅治在打着什麽鬼主?意罷了。
仁王雅治完全沒有解釋自己行為?的打算,甚至在歡快地哼着不知名曲調的小調。
這種歡快的心情,甚至維持到了他上場比賽的時?候。
仁王雅治心情十分好地朝着面前的忍足侑士打着招呼:“喲,忍足,又見面了。”
又和他見面的忍足侑士不由抽了抽嘴角,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其實我?一點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看見你的。”
所?以?倒也不用?表現這麽驚喜的模樣。
仁王雅治表情虛僞道:“怎麽會呢?忍足。明知道我?會在雙打一的時?候出場,卻偏偏要挑這個?位置出來和我?比賽,不就是在意我?麽?”
仁王雅治朝着他揚了揚眉,仿佛在說:難道你不知道你今天會碰上我?嗎?
感覺快要被仁王雅治創得精神岌岌可危的忍足侑士感覺十分頭疼:“你最近在什麽地方重新進?修過了嗎?”
“這還用?說?肯定是網絡啊。”
“忍足你知道的,網絡這個?大染缸,誰碰誰就髒啊。我?稍微學了點東西不是很?合理嗎?”
進?修得很?好,下次不要進?修了。
在簡單逗弄了忍足侑士幾句後,仁王雅治就沒再折騰對方了。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的目光交錯了一瞬,很?快兩道白?光同樣從他們身上升起交彙在一起。
上一場比賽當中後已經看到這一幕的忍足侑士自然是知道這代表着什麽意思。
“什麽啊,果然這兩個?家夥也會同調了嗎?”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說道:“畢竟是早有計劃的事情嘛,只是沒有第一個?在大衆面前用?出這招果然還是非常不爽,之後還是想辦法讓文?太喝乾汁好了。”
在場外好好看比賽的丸井文?太聽到仁王雅治光明正大想要自己喝乾汁的模樣,頓時?就坐不住了。
當即就從座位上面蹦起來對仁王雅治各種罵聲不斷。
球場上的仁王雅治對此的反應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一副奇怪的模樣詢問柳生比呂士:“柳生,我?剛剛好像聽見豬在哼哼叫,你聽到了嗎?”
柳生比呂士不知道對誰嘆了一口氣:“別玩了,小心等?會丸井君真的沖上來和你打一架。”
仁王雅治表情無辜:”哎呀,怎麽可能呢?打架可是不好的行為?,之後可還有比賽呢。”
柳生比呂士微微抽了抽嘴角:你也就仗着你還有比賽不能打架這件事情讓丸井文?太主?動按耐下揍你的欲望了。
因為?這會兩人?的心意相?通,仁王雅治那邊很?快就傳來了一句口頭禪:噗哩。
鬼知道這家夥怎麽在情緒當中還能将口頭禪的意思給傳過來的。
單打三是真真田弦一郎,冰帝這邊的單打三則是日吉若。
看着這兩個?家夥出現在球場上,剛剛和丸井文?太結束了一場幼稚的口頭對決的仁王雅治不由笑出了聲:“真田和跡部這兩個?家夥還挺一致的,全部都在這裏帶小孩呢。”
真田弦一郎對日吉若,跡部景吾對切原赤也,幫對家帶小孩的既視感這不就出來了嗎?
不愧是唯一能夠和真田弦一郎打出一場極其默契的雙打搭檔的跡部景吾,在這種時?候也能如此有默契。
幸村精市笑眯眯地說道:“不過真田估計更喜歡和赤也換一下對手吧。”
單打三的比賽結束得十分平淡。
與?其說這是一場比賽,不如說是一場指導賽。
不過想到之後單打一的時?候跡部景吾還需要面對切原赤也,衆人?也沒有對真田弦一郎的選擇說些什麽。
雖然看上去不怎麽像,但是真田弦一郎的指導賽其實打得還蠻熟練的,畢竟時?不時?就要在部裏跟後輩這麽來上一場,只是這會的對手換了一下,看上去倒也差不了多少。
單打二是幸村精市對芥川慈郎。
即便是面對丸井文?太的小粉絲,幸村精市也沒有手下留情的打算,十分幹脆利落地讓這家夥歡快地沖上來,睡得安詳地被搬運了出去。
同樣也讓圍觀群衆讨論立海大和冰帝的人?是不是在出場安排上互通有無的消息徹底安靜了下去。
這看上去哪裏像是互通有無了?幸村精市還是一如既往地兇殘啊。
單打一則是切原赤也對跡部景吾。
上一場芥川慈郎的凄慘模樣并沒有讓跡部景吾的神色變動一下,仿佛芥川慈郎的凄慘下場對他來說沒有什麽影響,甚至還能穩住情緒和切原赤也結束一場指導賽。
幸村精市眨了眨眼睛,不由輕笑出聲。
“柳,準備好之後和冰帝的合宿吧。”
他歪了歪腦袋:“畢竟跡部看着蠻像是要和我?算賬的樣子嘛。”
柳蓮二欲言又止,最後嘆了一口氣,在筆記本上記下了這件事:“你明明可以?不欺負芥川的。”
幸村精市的表情更無辜了:“我?感覺芥川君完全可以?承受得住滅五感嘛。”
“畢竟這會都承擔不住了,那之後進?入基地後,跡部還能這麽護着他?”
幸村精市完全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問題:“而且我?也沒給他施加太大壓力嘛。”
他的新招式都沒用?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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