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師的事情怎麽能叫騙人呢 — 第 117 章 chapter 117
第117章 chapter 117
雖然事後回去的時間晚了, 不過幸村精市看了他們一眼,只是叮囑他們下次早點回來?就?沒再多?說什麽。
生怕幸村精市發現自己在外面偷偷比賽的丸井文太放了一半的心。
仁王雅治看着他這副樣子,就?忍不住想要嘲笑?他。
“看你?這樣, 一看就?知道心裏有鬼。”
丸井文太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我會這樣,你?覺得是誰害的?”
仁王雅治摸了摸鼻子, 開始不說話了。
雖然仁王雅治被噎住這件事情簡直就?是千載難逢,然而這次即便是丸井文太都打不起精神來?嘲笑?他。
不過在和六丘裏的比賽結束後, 以及比嘉中和青學的比賽都結束了,幸村精市都沒有和他們要算賬的打算,丸井文太等人?才放下心。
不過仁王雅治看着柳蓮二分發下來?的資料, 資料上?寫着青學對比嘉中的比分, 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比嘉中那?群人?, 還真是弱啊。”
柳蓮二擡頭看了他們一眼,随意?地說道:“你?們不是之前去看了比嘉中和六角的比賽嗎?感覺如何?”
柳蓮二的話音剛落,丸井文太立馬提心吊膽地看向?了仁王雅治, 生怕這家夥一個說不準就?把他們的事情給暴露了。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仁王雅治。
仁王雅治散漫地趴在桌子上?:“比嘉中嗎?他們的縮地法還是蠻有意?思?的,有想學的我可以教哦~”
柳蓮二揚了揚眉:“看來?你?已經?學會了。”
“那?是。”仁王雅治眉飛色舞地說道,“我是誰啊?學這個不是輕輕松松?”
“那?等全國大賽結束後,你?再看時間安排進訓練表吧。”
仁王雅治比了個OK的手勢。
第三輪比賽, 立海大的對手是一個名為兜的學校。
這所學校的實力?一般,立海大很快拿下三局全勝贏了比賽。
他們贏比賽的時候天色尚早。
“你?們今天還有什麽比賽要去看嗎?”幸村精市笑?得眉眼彎彎,“比如說,青學和冰帝的比賽?”
聽到青學和冰帝的比賽, 真田弦一郎的面色不由一動?。
“那?就?一起去呗。”丸井文太将手背在腦袋後面,“除了這場比賽, 今天好像也沒什麽其他有意?思?的比賽了。”
“四天寶寺那?邊的比賽還沒有結束,不過看他們的比賽對手, 估摸着也快結束了。”柳蓮二翻着手中的筆記本,慢悠悠地說道,“現在直接去青學那?邊是最劃算的。”
誰讓就?青學這邊再次撞上?了冰帝,注定要打起持久賽呢?
柳蓮二的提議大家都沒什麽意?見,很快一群人?整裝待發就?朝着青學和冰帝所在的比賽場地走去。
不過他們這邊才走到青學和冰帝的比賽場地外面,天空就?開始下起雨,随着時間的過去,這雨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不出所料的,因為暴雨突如其來?的關系,青學和冰帝的比賽被推遲了。
“青學和暴雨可真有默契。”丸井文太忍不住吐槽道,“上?次和我們比賽前也是下暴雨,這次和冰帝比賽中途也是暴雨。”
好在夏季多?雨的關系,他們在出門前就?帶上?了雨傘,除了剛下那?會淋了點雨之外,之後他們就?撐着傘找了一處躲雨地點。
“可能是和雨有什麽不解之緣吧。”下雨了,仁王雅治的心情倒是十分不錯,還有閑心伸出一只手透過屋檐去接幾滴雨水。
這會的雨太大,他們找了地方躲雨後,準備等雨稍微小上?一點再回去。
要不然如此大的雨,即便是打着傘出門,身上?也會不可避免地濺上?雨水。
雨來?得急匆匆,下了有大約半小時,總算有小一點的趨勢。
原本沒什麽人?的路上?頓時多?出了不少的人?。
其中尤其以青學和冰帝的最多?。
菊丸英二十分眼尖地看到了他們這群人?:“是立海大的正?選!”
他立馬眉開眼笑?地朝着仁王雅治所在的方向?揮了揮手。
仁王雅治懶懶地揚了揚眉,有些不明所以,但?他還是順從地回應了菊丸英二,揮了揮手。
于是菊丸英二看着心情更加不錯了。
手冢國光看着這一幕幾乎要嘆氣了,不過他面上?還是很端得住面上?的表情,朝着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所在的方向?點了點頭,權當打招呼。
很快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也回應了他。
雖然青學和立海大官方的私交不是很深,不過在這種時候,表面上?的禮儀大家還是很注重到底。
不二周助熟練地接過了幫手冢國光交涉的任務,笑?吟吟地看着立海大的這群人?。
“你?們也是因為下雨了比賽中斷了嗎??”
因為青學這邊是不二周助開口?,立海大這邊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也随之保持了沉默。
意?識到這會恐怕要自己出場,柳蓮二在心中無聲地嘆了一口氣,面上?倒是十分平靜的模樣。
“那?倒沒有,我們這邊的比賽已經?結束了,原本是想過來看你們和冰帝的比賽,沒想到會遇見暴雨。”
不二周助面上?恍然:“原來?如此,真不愧是立海大呢,比賽結束地一如既往地迅速。”
就?在兩邊随意?撿着話題在聊天的時候,冰帝那?群人?也跟着過來?湊熱鬧。
跡部景吾仿佛一個天生聚光體并?且絲毫不自知尴尬怎麽寫一樣,看到立海大和青學的人?湊在一塊聊天的時候,他十分自然地擠到了人?群裏面的最前面,十分大聲地和這幾人?招呼道。
“沒想到幸村真田還有手冢你?們居然在這裏,不如也加本大爺一個?”
頓時從原本的立海大和青學的人?巧遇變成了三足鼎立。
躲在最後面的涼亭內的仁王雅治不由咋舌。
在過來?看比賽之前,仁王雅治也忘記了今天這場比賽中途會下雨的事情,其他人?想要過來?看比賽,他自然不會突然提出意?見說自己要回去訓練。
沒想到半點比賽都沒看見就?直接被暴雨中途打斷不說,他們這群人?也被迫在涼亭裏面躲雨,先是碰見了青學的這群人?,又是撞上?了冰帝衆人?。
這幾個家夥撞在一塊,不聊個一時半會恐怕也走不掉。
仁王雅治十分心安理得地躲在隊伍的後面呢躲懶,幸村精市也沒有把這家夥揪出來?的意?思?,跟着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簡單地聊上?幾句後,就?帶着身後的隊伍離開了這裏。
雖然這會的雨已經?小了,然而青學和冰帝的比賽時間也被推遲到了明天,他們這會自然沒什麽理由再停在這裏。
2010年,8月19日,星期四。
因為昨天突如其來?的暴雨,導致第三輪的比賽只有立海大這邊結束了。
于是今天上?午,依舊進行着昨天沒能比完的比賽,青學和冰帝,以及四天寶寺和不動?峰。
最終立海大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跑去了看青學和冰帝的比賽。
因為昨天比賽中斷後的三校見面,這次立海大趕到現場的時候,發現青學和冰帝的都給自家留了一塊靠前的觀衆席。
切原赤也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雙手叉腰表情很是嘚瑟:“居然都給我們提前準備了觀衆席位,哼,看來?這兩個學校的人?也蠻有眼色的嘛。”
仁王雅治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聳了聳肩膀:“我兩邊都不想去,要不然我們還是待在外邊吧。”
切原赤也不明所以地回望過去。
“為什麽啊?仁王前輩,他們不是給我們都留好了位置嗎?”
仁王雅治戲谑地看向?他:“是嗎?那?赤也你?打算去哪邊呢?”
切原赤也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十分堅定地選擇了:“冰帝那?邊!”
“噗哩,我覺得不如何。”仁王雅治rua了一把切原赤也的腦袋,聳了聳肩膀,“我們還是就?在外面看比賽吧。”
切原赤也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欸?為什麽?”
丸井文太看着切原赤也這副震撼的模樣,都要可憐他了。
“還能有什麽?這種在兩個學校之間選擇一個的修羅場我們不參與呗。”丸井文太聳了聳肩膀,“而且,選冰帝的話,你?忘記上?次關東大賽的時候,我們和青學的比賽,冰帝跑到青學那?邊去看比賽了嗎?”
這兩個學校湊在一塊,他們不管跑哪邊去看比賽,都蠻怪異的。
還不如在球場外兩邊都不選地看比賽呢。
雖然視角是不怎麽好,還要站着,起碼不用選擇了嘛。
切原赤也一臉的恍然:“原來?是這樣。”
于是這群人?最後還是在球場外看完了整場比賽。
看到手冢國光居然跑去打單打三的時候,所有人?都蠻震驚的。
“不是,雖然誰都看得出手冢很看重越前啦,但?就?這麽将單打一這個位置讓給越前龍馬,未免也太信任越前龍馬了吧?”丸井文太不由咋舌。
他們立海大都沒有這麽搞過呢。
仁王雅治看着球場上?的越前龍馬和跡部景吾,突然哼笑?出聲:“手冢在想什麽我倒是不關心,我倒是蠻想看到越前這個小鬼頭輸的樣子。”
他伸出手指了指球場上?的兩人?:“你?們說,要是越前這個小鬼輸掉比賽的話,跡部會将越前的頭發全部剃光嗎?”
這句話一說出口?,幾乎所有人?都炸了。
“會!”切原赤也第一個響應仁王雅治的話,他的目光亮晶晶地看向?球場內,“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見那?家夥被剃光頭發的樣子了。”
切原赤也倒是和越前龍馬沒什麽太大的深仇大恨,不過是在關東決賽前發生過一次口?角罷了。
但?是這可是難得一次不是他出醜的場面。
切原赤也自然是更期待越前龍馬會出醜。
在切原赤也看起來?,跡部景吾是能夠和真田弦一郎打得你?來?我往的人?,但?要說實力?更強的人?,他定然是覺得自家副部長要更厲害一點,但?絕對是要比自己強的。
如果說,越前龍馬能夠打敗跡部景吾,那?豈不是說他切原赤也會比不過這個一年級的小鬼頭嗎?
哈,開什麽玩笑?!
總之,他切原赤也絕對不會比不過越前龍馬的!
然而他的前輩們和他的想法完全不同。
“不會。”“不會。”“不會。”
“那?我賭不會好了。”幸村精市笑?吟吟地說道,“不過,如果跡部會放過越前的話,說不定越前會自己給自己剃掉頭發也說不定。”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想到了上?輩子跡部景吾失去意?識,越前龍馬都還要撐着意?識掏出一個錐子給跡部景吾剃頭的模樣,他也忍不住笑?出聲:“我的看法和幸村一樣哦?”
“怎麽還能這樣?”丸井文太用譴責的目光在仁王雅治身上?掃視,“狐貍未免也太狡猾了吧?”
仁王雅治朝着他們笑?得狡黠:“那?我可還沒有說,你?們一連說不會都算作弊呢。”
“怎麽?就?允許你?們的答案一樣,不允許我和幸村一樣嗎?”
這話雖然聽着很有道理,但?不管怎麽聽,衆人?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球場內,越前龍馬和跡部景吾在賭他們之間的輸贏,而球場外,立海大衆人?則是在賭跡部景吾打敗越前龍馬後會不會給他剃頭到底結果。
看上?去都是在打賭同一件事情,然而一聽全都是對越前龍馬頭發的惡意?。
球場上?,越前龍馬猛地打了個噴嚏,被跡部景吾嘲笑?。
“怎麽?晚上?睡覺沒蓋好被子感冒了嗎?要不要本大爺提前送你?下場,好讓你?去醫院看看病?”
越前龍馬擰着眉将球打了回去,他擡起手壓了壓帽檐:“你?還差得遠呢,怎麽不是我把你?給送下去?”
跡部景吾哼笑?:“那?你?想得未免也太美了。”
這場比賽最終,還是由跡部景吾拿下了勝利。
他們這場比賽打得相當持久,從日上?竿頭到太陽落下,比賽結束的時候,兩人?幾乎都要撐不住站在球場上?。
但?是在看見自己贏的時候,跡部景吾臉上?還是不禁露出了一絲極其自信的笑?容。
他伸出手打了個響指:“勝者是——本大爺。”
在這一刻,全場雷鳴般的掌聲,冰帝後援會叫着跡部景吾的名字,聲音幾乎沖破雲霄。
仁王雅治看着這一幕,不知為何,唇角微微勾了勾。
或許是少了關東決賽前真田弦一郎和越前龍馬的七球對決,抑或是少了關東決賽上?真田弦一郎和越前龍馬的單打一,少增長1了那?麽點經?驗。
總之,不管是什麽樣的蝴蝶揮舞着小翅膀,讓青學的全國之路到此結束。
反正?仁王雅治蠻開心的。
跡部景吾如同立海大正?選除了切原赤也以外的人?認為的那?樣,雖然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個剃頭發的錐子,但?是只是在越前龍馬的腦袋上?面虛假地晃了晃,将青學的一大群人?吓得表情大變,很快就?又收了回來?。
跡部景吾露出了個十分惡劣的笑?:“還真是受前輩們寵溺的小寶寶啊,好吧好吧,本大爺是個尊老?愛幼的人?……”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但?誰都看得出,跡部景吾不打算遵循之前那?個和越前龍馬口?頭上?的賭約了。
然而,在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看似已經?沒什麽力?氣站在球場上?都要入睡的越前龍馬突然回過神,伸出一只手接過了跡部景吾手中的錐子。
“嗯?”跡部景吾挑眉,想要說點什麽,他手中的錐子就?被越前龍馬給拿走了。
随後越前龍馬将錐子打開,發出嗡嗡聲,毫不猶豫地在一道尖叫聲中将錐子往自己腦袋上?剃。
柔軟的墨綠色發絲順着他的動?作簌簌從腦袋上?落了下來?,很快越前龍馬就?頂着一個平頭朝着跡部景吾揚了揚下巴。
“你?還差得遠呢。猴子山大王。”
“即便剃光了頭發,我也依舊很帥。”
站在他面前的跡部景吾哈哈大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幹得不錯嘛,小鬼頭。”
輸了比賽給自己換了個發型的越前龍馬走回青學觀衆席後,十分老?實地給前輩們道歉。
“抱歉,我沒有拿回勝利。”
一路順風順水慣了的越前龍馬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糾結成一團。
雖然經?常輸在自家老?爺子的手上?,部內也有兩個前輩他至今也沒敢說自己完全能夠打敗對方。
但?是在正?式比賽上?還沒輸過的越前龍馬還真沒有在如此多?的人?目光下輸掉比賽然後在衆人?面前認錯的經?驗。
雖然打賭輸了剃頭發的行為他覺得很帥啦,但?他可是單打一啊,在這個時候輸了比賽。
這可不是關東決賽那?會兒還能說還有機會了,這會他輸了是真的沒有機會再面對那?個全國第一的寶座了。
越前龍馬難得生出幾分諸如愧疚的情緒。
青學很多?前輩都已經?國三了。
今年拿不到全國冠軍,國中期間,他們就?再也拿不到冠軍了。
越前龍馬幾句話,讓方才還在糾結越前龍馬頭發的青學頓時從方才的驚恐的情緒中走了出來?,轉頭就?開始沮喪了。
但?是很快,手冢國光就?伸出手摸了摸越前龍馬的頭。
他似乎是第一次做出這種淺顯易懂的安慰手段,幾乎每個人?看到他的動?作,都瞬間從悲傷的情緒當中掙脫,随後露出吃驚的神色。
就?連不二周助都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哎呀,這可真是有趣,手冢你?居然也有如此會安慰人?的一天嗎?”
手冢國光無視了他打趣的目光,目光看向?越前龍馬:“我們的全國大賽之路到此結束,但?是你?的還沒有。”
“明年繼續努力?吧。”
越前龍馬愣了愣,嗫嚅開口?:“但?是前輩你?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面前的手冢國光就?被菊丸英二一把給擠開了1。
菊丸英二笑?嘻嘻地攬住了越前龍馬的脖子:“別沮喪嘛,小不點。雖然拿不到之後的冠軍是很讓人?傷心不錯,但?是冠軍只有一個,又不是只有我們青學拿不到啊。”
“今年拿不到就?明年。明年拿不到就?後年。哪怕是立海大,也不至于每年都會出現四大巨頭那?麽變态的人?物啦,想開一點,明年加油啊!”
“哪有這麽說的。”越前龍馬嘟囔着。
“為什麽不能?”不二周助笑?眯眯地說道,“你?現在才一年級,未來?可期呢。我們這群前輩們當正?選的時候,也沒帶領青學打出這麽好的成績啊。”
“就?是就?是。”
靠着這群前輩們你?一嘴我一嘴的安慰,剛輸了比賽的越前龍馬總算是打起了精神。
“你?們就?等着瞧吧,明年我一定會帶領着青學走得更遠的。”
一群前輩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對越前龍馬豎起了大拇指。表示自己非常看好越前龍馬的領導能力?。
而立海大這邊。
在看到跡部景吾真的沒有給越前龍馬剃頭的時候,切原赤也急得都想要自己蹿下去幫跡部景吾把越前龍馬的那?頭發給剃了。
直到看見越前龍馬自己給自己剃了光頭的模樣,切原赤也才十分嚣張地笑?出了聲。
“瞧那?家夥這樣子,看着好搞……”
話還沒有說完,丸井文太眼疾手快地将切原赤也的嘴給捂住了。
“赤也哦。有時候前輩真的很擔心你?哪天會因為你?這張嘴會被人?套麻袋。”
切原赤也十分不服,他将丸井文太的手從自己嘴上?扒拉下來?,頂嘴道:“說什麽呢,丸井前輩,我這張嘴怎麽了?”
“要說被套麻袋,我覺得還是仁王前輩更像是會被套麻袋的吧?”
雖然切原赤也十分自信自己的嘴沒什麽問題的樣子讓前輩們欲言又止,但?他的後一句話又讓人?忍不住想要贊同。
論吸引仇恨這方面,切原赤也比起仁王雅治來?說,那?還是差很多?的。
驟然變成視線焦點的仁王雅治面不改色地微笑?道:“那?還真是多?謝赤也如此為我考慮。不過你?要不然還是先可憐一下得罪我的人??”
要不要看看他和想要套他麻袋的家夥誰更慘再說話呢?嗯?
仁王雅治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漂移。
他們莫名就?想起全國大賽開始前,陸奧兄弟着急忙慌跑過來?給他們陪練的模樣了。
嗯,仁王雅治這家夥,果然是已經?進化到U17基地大魔王的程度了吧?
直面了仁王雅治微笑?的切原赤也不禁感到脖子一陣發涼,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直到撞上?丸井文太到底胸膛退無可退的時候,才朝着仁王雅治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認輸。
“我錯了,仁王前輩。”
這家夥也就?會在這個時候,十分幹脆利落地認輸賣乖巧了。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rua了一把切原赤也的腦袋。
“乖哈。”
青學和冰帝的比賽是傍晚結束的,然而剃了頭的越前龍馬卻是一直磨蹭到了夜幕低垂的時候才回到了家。
他小心翼翼地推開屋門,警惕地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人?影的時候才稍微放下一半的心朝着裏面走。
一道黑影從不遠處朝着他所在的方向?飛撲過來?,越前龍馬熟練地擡手接住了卡魯賓,十分迅速地捂住了卡魯賓的嘴,極其小聲地說道:“我回來?了,卡魯賓。不過你?這會還是小聲點,不要被發現了。”
“不要被誰發現了?”熟悉的聲音從前方不遠處響起,正?準備朝着房間的方向?悄咪咪移動?的越前龍馬猛地僵硬在原地。
躺在走廊上?的越前南次郎坐起身子:“深更半夜才回家,青少年是去送漂亮小妹妹回……”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越前龍馬十分迅速地反駁:“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嗎?”
一顆網球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飛了過來?,反駁越前南次郎的話的越前龍馬想起了什麽,表情頓時僵硬住了。
他着急忙慌地想要去躲,然而那?顆網球似乎是早就?預判了他的動?作一般,下一秒就?靈巧地拐來?了個彎,将他腦袋上?的帽子打落在地。
“哇哦。”越前南次郎這下是真起了興致,“我就?說你?剛剛的樣子不太對勁,怎麽突然就?剃了頭?”
越前南次郎的表情驟然戲谑了起來?:“還是說,你?準備繼承一下咱們家的寺廟了?”
越前龍馬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紫,沒好氣地朝着越前南次郎罵道:“誰要繼承你?這破寺廟?你?自己留着養老?吧。”
越前龍馬往旁邊走了幾步,想要撿起自己落在地上?的帽子,但?是突如其來?的閃光燈讓他意?識到不妙。
“哈,這副模樣一定要讓那?個不着家的小鬼看到。”
知道這家夥要将那?張照片發給誰,方才還想着将帽子撿回來?的越前龍馬也顧不上?自己的帽子了,連忙朝着越前南次郎所在的方向?跑去。
“不許!臭老?頭!趕緊把你?手機相冊裏面的那?張照片删掉!”
“哎嘿,已經?晚了哦,我已經?發過去了。”
剛剛還懶洋洋躺在走廊上?的穿着僧袍的越前南次郎,十分靈活地從走廊上?跳起來?,鞋也沒穿就?朝着另一個方向?跑去。
“我是不會把手機給你?的,嘎嘎嘎。這麽有意?思?的照片,我一定要留到你?的婚禮上?給你?老?婆看。”
“該死的,你?給我站住!”
夜晚的越前宅,頓時因為這一場意?外變得開始雞飛狗跳起來?。
慘遭主人?抛棄的卡魯賓不由打了個大哈欠,也沒去追逐不知道跑哪裏去的主人?,而是朝着紙門所在的方向?走去。
沒多?久,門就?被裏面的人?拉開,一個少女左看看右看看沒有在前院看到熟悉的身影。
“咦,我明明聽見了龍馬和叔叔的聲音,跑哪裏去了?”
卡魯賓在少女面前蹲下,發出一長串喵聲,吸引鏟屎官的注意?。
少女蹲下身将其抱起:“卡魯賓餓了嗎?但?是你?現在需要減肥哦,等龍馬回來?的時候再一起吃一點吧,最多?一點哦?”
仿佛是聽懂了她的話一樣,卡魯賓頓時發出半死不活的貓叫聲。
算了吧,等到愚蠢的鏟屎官回來?,它都要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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