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師的事情怎麽能叫騙人呢 — 第 111 章 chapter 111
第111章 chapter 111
突然多出了為期一周的空閑時?間, 立海大這邊抓緊時?間給自己搞了個緊急的特訓。
前一天晚上,仁王雅治就翻出了自己之前寫的那堆訓練表,從裏面翻出了一部分的訓練內容拿出來重新編寫了一遍, 充當?了這一周的訓練內容。
特訓訓練表的內容不怕內容早就做過,總之管用?就行。
同樣?清閑下來的毛利壽三郎帶上越智月光找了仁王雅治問到了這周的特訓地點後, 很?快就拖家帶口地大包小包的東西一并過來了。
看着毫無怨言跟在毛利壽三郎身後過來當?這個陪同訓練的越智月光,仁王雅治不由唏噓道:“毛利前輩你幹脆把越智前輩随身攜帶出門?算了。”
怎麽連集訓都把人給帶過來訓練了?
毛利壽三郎嘿嘿一笑, 一點也不覺得?将越智月光帶過來有什麽問題。
“反正你們這裏不是要訓練嗎?剛好我們兩個也是要訓練的啊,那就麻煩小仁王再給我們兩個也搞一份訓練表了。”
又?能在後輩們比賽前幫上一把,又?能夠在這個時?間段蹭上一波仁王雅治搞的特訓表, 劃算!
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你們要是能夠跟上, 那我自然是不介意再多準備兩份訓練表的。”
只是想到過幾天青學那群人就會碰上受手冢國光之托, 和他?們打上一場練習賽的冰帝衆人,仁王雅治就不由有些感嘆。
冰帝的兩任部長,一個跑來給青學的人當?陪練, 一個跑到他?們立海大來當?陪練。
這就是關東決賽的待遇嗎?
這種想法只是在腦子裏面轉了一圈,很?快仁王雅治就沒?再去思考這個問題。
給兩位前輩同樣?也準備了一份訓練表後為期一周的特訓轟轟烈烈地開始了。
在這次的特訓當?中,越智月光也見?識到了乾汁這種飲品的可怕之處。
以為自己是陪練就可以逃過一劫的毛利壽三郎在看到柳蓮二遞過來的乾汁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頓時?就綠了。
不過好在有更倒黴的家夥在邊上進行訓練, 訓練結束後還要再喝上一大杯的乾汁,這顯得?他?今天過得?格外的潇灑。
嗯,只要有更倒黴的人在身邊,即便喝下乾汁, 看上去也似乎變得?不那麽可怕了呢!
不過這種想法只維持到喝乾汁之前,喝下乾汁後的毛利壽三郎當?場上演一個原地昏迷不醒, 差點沒?把越智月光吓出應激來。
這也導致在越智月光看見?柳蓮二拿着那杯顏色詭異的乾汁走到自己的面前的時?候,第一次升起要不然就把毛利壽三郎丢在這裏的想法。
雖然乾汁這種東西被仁王雅治送到基地裏面不出意外的話就會變成那些教練們用?來懲罰他?們的一種手段, 但是能晚點看到還是能晚點看見?吧。
畢竟他?也不是什麽喜歡自找苦吃的人。
即便越智月光對此十分抗拒,但是最終乾汁還是進了越智月光的肚子。
至于罪魁禍首,自然就是某個趁其不備,悄悄将乾汁往越智月光嘴裏灌的毛利壽三郎了。
毛利壽三郎對此十分的理直氣?壯:“我都喝了乾汁耶,小越智要是再不喝的話,那對我來說,未免也太殘忍了吧?”
懂不懂什麽叫做同甘共苦啊!
已經暈倒的越智月光一點也不想理解毛利壽三郎的同甘共苦。
一周的特訓,成功讓立海大衆人的實力飛速暴漲——當?然是不可能的。
若是真的有這樣?的好處,仁王雅治早就将立海大的正選們的實力提升到腳踹平等院鳳凰的水平了。
不過靠着仁王雅治的訓練表,他?們這周的水平提升速度要比平日快上許多還是有的。
一周的特訓結束,很?快就到了關東大賽決賽的這一天。
關東決賽的這一天,比賽場外全是人山人海,之前所有和青學打過比賽的學校全都趕到了比賽場外。
不過和上輩子幾乎所有學校都希望青學能夠贏不同,這輩子在球場外堅信青學能夠搞出奇跡打贏立海大的人卻很?少。
畢竟雖然幸村精市年?底的時?候做了一次大手術,但是在這會,幸村精市還是走上了賽場上,而青學這邊呢?部長手冢國光因?為手傷的關系,這會已經聯系上德國那邊的醫生,遠在德國那邊進行手術和術後休養。
不管是紙面上的實力,還是全員到齊這塊,青學在立海大面前,都是有着極大的水平差距的。
在賽前友好交流的時?候,大石秀一郎對上幸村精市的時?候,表現差到所有人肉眼可見?呢,即便他之後重新打起精神給衆人加油鼓氣?,第一印象已經給人帶出來了。
關東決賽這天,立海大給出的對戰表看着還是蠻正經的,只有仁王雅治和柳蓮二的位置變化,還是讓圍觀群衆驚掉了一批的下巴。
跡部景吾微微抽了抽嘴角,搞不明白立海大的人又在搞什麽東西。
“幸村這家夥,怎麽突然舍得?将仁王丢到單打位置上了?這家夥平日裏的時?候不都是焊死在雙打一上面嗎?”
忍足侑士默默開口道:“那什麽,小景,之前半決賽的時?候,立海大對不動峰,仁王是出場單打一的,雖然沒?上場。”
一說到不動峰,跡部景吾就沒給什麽好臉色。
對上一個耍手段在都大賽的時?候讓自家翻車的學校,跡部景吾這會聽到不動峰的名字沒?罵出聲都是他?涵養好。
“不動峰?”跡部景吾冷笑了一聲,言語間很?是不客氣?,說話的口吻看着比反派還要反派。“不過是個立海大随機抽簽組個隊伍的學校罷了,仁王當?單打一不就是為了偷懶嗎?哪能和今天這次一樣??”
一個是霸占着單打一的位置摸魚,一個是直接上了單打三準備給乾貞治一個教訓,那結果能是一樣?的嗎?
忍足侑士摸了摸鼻子,也知道跡部景吾這句話說得?沒?有錯,但他?也搞不懂仁王雅治是個什麽樣?的想法,最終也只能聳了聳肩膀:“誰知道幸村是怎麽想的呢?”
跡部景吾冷笑了一聲:“估摸着是這家夥幹了點什麽壞事,所以才被幸村強行安排去單打位置上待一段時?間吧?”
跡部景吾的猜測很?無厘頭,但聽到他?說話的冰帝衆人都點了點頭,認為這的确是立海大那群人能夠幹得?出來的事情。
賽場裏,仁王雅治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左看看右看看,都沒?能找出讓自己打噴嚏的罪魁禍首。
平日裏得?罪人太多就是這樣?,關鍵的時?候,腦子裏面的嫌疑人篩幾遍都篩不完,覺得?不管是誰都有可能在背後偷偷罵他?。
而冰帝的衆人不遠處,不動峰的一群人聽到冰帝衆人的猜測,頓時?露出憤怒的表情,但最終還是被橘吉平給攔下來。
“在這裏不要惹事。”橘吉平表情十分沉穩,“想想平複不下心的後果會是什麽。”
他?的這句話一出,曾經因?為打架禁賽一年?的不動峰衆人頓時?忍下來了。
至于他?們心中會不會還有什麽對跡部景吾的怨言,那就不清楚了。
仁王雅治的出場位置和柳蓮二進行了一個調換,而以為仁王雅治跑到單打三位置上自己就可以上位雙打一的丸井文太,依舊和胡狼桑原在雙打二的位置上面沒?有挪動。
“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丸井文太直到上場前,還不忘不斷腹诽。
柳蓮二不知道什麽時?候望向了丸井文太,溫聲開口:“丸井是覺得?我在雙打一這個位置上名不副實咯?”
雖然柳蓮二平日裏基本上都不發火,但是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丸井文太還是沒?忍住打了個寒顫。
“哈哈,那什麽?我什麽意見?都沒?有。”丸井文太面色頓時?一變,小表情那叫一個谄媚,他?一把拉過胡狼桑原就往比賽場上走,“我是說,我和傑克打雙打二正正好呢!反正我們平日裏也都是雙打二不是嗎?正正好啦正正好!”
胡狼桑原看着丸井文太一邊說一邊往後倒退的樣?子,都有些心驚膽戰的,生怕這家夥一個不注意就因?為倒着走路的關系,直接把自己摔倒在地上。
好在丸井文太對柳蓮二察言觀色,發現柳蓮二确實沒?有打算在這個時?候和他?算賬後,才停止這種倒着走路的行為,轉過身,直接一頭撞到了胡狼桑原的身上。
丸井文太捂住自己被撞得?生疼的鼻子,擡頭就是胡狼桑原慌亂地和他?道歉的樣?子,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地随意揮了揮手。
“算了算了,我們還是先上前去比賽吧。”
在這種時?候還算什麽賬啊!還是先去比賽吧。
雙打二是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對戰桃城武和海堂薰。
立海大這邊是搭檔了幾年?的固定?搭檔,而青學那邊,桃城武和海堂薰雖然平日裏沒?怎麽搭檔過,但是這對也能夠成為歡喜冤家的兩個二年?級正選,對彼此之間的情況也還算得?上是極其了解。
上輩子的這場比賽,是胡狼桑原和對面杠上了,即便最後比賽贏了,但比分也是極其不好看的。
不過這輩子嘛,有幸村精市坐在教練椅上,兩人上場之前幸村精市讓他?們務必要拿下漂亮的分數,兩人從一開始就打足了精神對戰這兩個家夥。
有着仁王雅治兩年?半的特訓折騰下來,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的實力相較于上輩子這個時?候,有着顯著的提高?,即便是身上都帶着負重的情況下,也都給對面帶來了十足的壓迫力。
如此明顯的實力差,也讓在比賽開始前堅定?着相信青學的衆人能夠在這場比賽上再次創造奇跡的其他?學校的人,加油吶喊聲也停了下來。
他?們都是曾經輸給立海大的手下敗将,又?是什麽讓他?們堅定?相信一個青學的人,就能夠在如此劣勢的情況下還能夠打敗立海大呢?
在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有意在幸村精市面前洗刷上周帶來的負面形象的時?候,兩人從頭到尾幾乎都是火力全開的,直到比賽結束,對面都保持着一臉茫然的情緒。
我是誰我在哪裏我在做什麽?
拿下漂亮的成績,丸井文太開開心心地拉着胡狼桑原朝着幸村精市所在的方向走,直到看到幸村精市笑眯眯地誇獎他?們今天表現不錯才算完。
同樣?的,在比賽結束後,丸井文太甚至聽到了芥川慈郎脫離了冰帝那邊的大部隊,跑到立海大這半邊的觀衆席高?高?興興地給他?加油助威的聲音。
丸井文太也十分開心地伸長了胳膊,朝着芥川慈郎揮了揮手。
嗯,雖然冰帝衆人都跑去給對家加油這一點讓人難過,但芥川慈郎能夠單獨跑過來給他?加油,還是很?讓丸井文太感到開心的啦。
雙打一的比賽即将開始,仁王雅治十分新穎地坐在座位上對着柳生比呂士揮了揮手告別:“不得?不說,坐在這裏看着柳生你跟着參謀一起上場的場面,還挺稀奇的嘛。”
柳生比呂士無言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這家夥的稀奇究竟從何而來。
“這有什麽,之前你不是還看見?我和真田上場打雙打嗎?”
雖然和真田弦一郎的雙打,啧,不提也罷,簡直糟糕透了。
仁王雅治詫異地看了柳生比呂士一眼,不明白他?為什麽會突然提起這一茬。
“你和真田?那能叫雙打?”仁王雅治毫不客氣?地開麥,“我從不會去記這種亂七八糟的混亂場面。”
幾乎是被他?踩臉輸出的真田弦一郎坐在距離他?不遠處的地方,默默将腦袋上的帽子往下壓了壓。
“真是太松懈了!”
他?的雙打怎麽了比賽結果沒?出問題就已經很?棒了。
然而他?這邊一開口,那邊的仁王雅治就仿佛探測雷達一樣?将腦袋扭了過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怎麽?你還對你的表現很?滿意?要不然等到比賽結束後,我再給你加一個雙打訓練?”
還沒?有等到真田弦一郎說什麽,這話又?被仁王雅治自己給反駁掉了。
“算了,給你安排一個雙打訓練,我還得?再給你安排一個可以和你一起訓練的搭檔。”仁王雅治絲毫不掩飾自己陰陽怪氣?,“給您安排一個雙打搭檔,天哪,這是一件多麽奢侈的事情,您哪裏用?得?着雙打搭檔呢?您自己就能一挑二對面呀,對吧?”
真田弦一郎:“你差不多得?了。”
仁王雅治詫異地揚了揚眉:“怎麽了?是我說得?哪裏不對,需要副部長為我指點一下迷津?”
他?甚至還伸出手,示意真田弦一郎可以開始說了,他?準備好好聽。
驟然聽見?仁王雅治老老實實喊上一句副部長,真田弦一郎頓時?感覺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他?幾乎是慌不擇路地站起身往旁邊幾個位置上挪了又?挪,還是幸村精市看不過眼,出聲制止這兩個家夥繼續在賽場邊上鬧起來。
“好了好了,比賽都要開始了,你們是準備讓其他?學校的人都看見?我們立海大疑似內部不合的消息嗎?”
幸村精市的開口警告,讓兩個人都安分了下來。
作?為最開始點出真田弦一郎名字的那個人,柳生比呂士也有些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仁王雅治又?看了一眼真田弦一郎。
他?是知道仁王雅治在雙打這方面要求還是很?苛刻的,不然也不會時?不時?地就暗示他?幾句怎麽還沒?有辦法将雙方面同調打出來的事情,不過平日裏仁王雅治真正發火的樣?子還是蠻少的,這次直接在賽場邊上直接擠兌真田弦一郎的事情直接吓住了他?。
柳生比呂士微微皺着眉頭看了仁王雅治一眼。
這家夥,這是在焦慮什麽嗎?
今天的仁王雅治确實是有些焦慮的,在這種對他?來說記憶十分深刻的時?間段,焦慮的情緒不可避免地就會出現在他?的身上,即便他?知道,在他?和幸村精市要求和柳蓮二換了比賽對手,又?讓柳蓮二和青學那邊放話說要和乾貞治在單打三上對決,他?們今天的比賽想要拿下勝利幾乎是毫無懸念的。
但是只要想到上輩子的這一天,他?們同樣?覺得?關東大賽的冠軍落到他?們手上同樣?是一件毫無懸念的事情,轉頭冠軍的位置就落到青學頭上,仁王雅治這會就沒?有辦法再冷靜下去。
仁王雅治在心裏不斷和自己說:假設這輩子,關東大賽的冠軍能夠拿回部裏,全國大賽再出現什麽事情,他?都不會再讓自己的情緒再被上輩子發生的事情左右。
強行将自己焦慮的情緒壓下去,仁王雅治再看向柳生比呂士的時?候,就和平日裏的時?候看着沒?什麽兩樣?子。
他?甚至還朝着柳生比呂士歪了歪腦袋,仿佛剛剛對真田弦一郎陰陽怪氣?的人不是他?一樣?。
“怎麽了嗎?還不上場比賽?”仁王雅治發出輕笑,“噗哩。不會是想要等裁判下來請你上去吧?”
确認這個時?候仁王雅治的狀态還不錯,柳生比呂士放下了心,聞言也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是你嗎?”
說完轉頭就和柳蓮二走上賽場了,一點也沒?有回頭看仁王雅治一眼的意思。
被怼了一句的仁王雅治戰術後仰,有些難以置信:“不是,柳生他?什麽意思!”
他?怎麽了?他?每次比賽前都會老老實實地在規定?的時?間段拉着柳生比呂士一起上場的好不好?
得?到了幸村精市的誇獎,此刻的丸井文太心情格外的明媚,也有閑心思去挑釁仁王雅治了。
“這還用?說?他?的意思明明就是你是個會在場下賴着不走然後讓裁判下來請你上場的人。”
這話一說完,丸井文太連忙将自己往後面縮,表情謹慎地看着仁王雅治:“你這麽看着我做什麽?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被丸井文太充當?人肉保護罩的切原赤也不由咽了咽口水,非常不願意被摻和進兩位前輩之間的交鋒裏面。
“那什麽?我是無辜的啊,仁王前輩。”
你們打架就打架!他?只是個弱小無害的小可憐而已!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讓他?往旁邊走走。
切原赤也欲哭無淚:“我要是能走,我早就走了。”
這不是被丸井前輩抓得?走都走不掉嗎?
和因?為是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短暫拆開後是唯一一對固定?搭檔還能繼續出場雙打二的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不同。
這次關東決賽,在賽前慫恿兩位前輩一起出門?對青學挑釁的切原赤也在這次關東決賽慘遭被幸村精市丢到替補上面自生自滅。
當?然也跟仁王雅治霸占了單打三後,幸村精市覺得?之後的位置切原赤也在不在場都沒?什麽區別。
總之,這輩子的關東決賽,除了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這對固定?搭檔被拆以外,從單打三到單打一的出場順序分別是仁王雅治,真田弦一郎以及幸村精市。
不管是誰看了,都要思考一個問題:青學的人是不是把立海大的人都得?罪死了,不然怎麽會出現如此可怕的陣容?
球場下,仁王雅治和丸井文太之間的交鋒夾雜着一個可憐兮兮的切原赤也,球場上,菊丸英二看着面前的柳生比呂士和柳蓮二的出場,也感到十分的遺憾。
“本來還以為能夠親身體驗一下仁王君的單方面同調呢。”菊丸英二的這句話才說出口,他?立馬意識到他?們青學已經輸了一場比賽了,他?們這局比賽要是再碰上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這對固定?的搭檔再加上那只出場一次但給他?極大印象的單方面同調,他?們青學還不得?馬上就賽末點了?
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柳蓮二聞言輕笑了一聲:“看來我的出場并不是那麽讓人高?興的事情。”
柳生比呂士慢悠悠地開口:“可不是,我都已經能夠感受到賽場外幽怨的目光了。”
無需往球場外看過去,柳蓮二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麽。
乾貞治這會幽怨至極地看着柳蓮二,仿佛被背叛得?十分深的樣?子。
明明當?初說分開是為了能夠在單打上尋找更多的可能性?,結果跑到立海大之後還是一直在雙打單打上面來回打轉。
這就是你口中的要在單打道路上尋找更多的可能性?嗎?教授。
在和青學比賽的這一天,接受仁王雅治的替換出場順序的要求的時?候,柳蓮二就對今天會發生的事情有所預料。
柳蓮二十分淡定?地忽視掉賽場外乾貞治幽怨的目光,将目光落到了柳生比呂士的身上。
平日裏雖然被譽為紳士,但是能夠和仁王雅治摻和在一塊搭檔配合了那麽久,說柳生比呂士是什麽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柳蓮二還是不相信的。
他?這邊可是有着不少柳生比呂士和仁王雅治互相交換身份在學校裏面搞出來的惡作?劇的各種情報呢。
雖然大多數人都覺得?有些惡作?劇是仁王雅治一個人搞的,畢竟這家夥不管是幻影成誰都十分逼真,更是幻影成真田弦一郎搞出過很?多事情來。
但以柳蓮二的判斷,柳生比呂士在這裏面可不全然無辜,起碼有一半的事情這家夥就有參與。
被仁王雅治幻影成其他?人弄出什麽惡作?劇的受害者,分明從始至終只有真田弦一郎是真正的無辜。
如果硬是要再加一個和他?不分伯仲的受害者,那恐怕只有一個切原赤也能夠和他?平分秋色了。
“是嗎?我還以為你會更在意仁王雅治為了和博士比賽抛棄你的事情呢。”
若不是這會還在比賽中,菊丸英二都想要抓一包瓜子出來聽這兩個家夥說八卦了。
還有什麽有意思的事情,趕緊說出來讓他?們高?興高?興啊!
Leave a Re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