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師的事情怎麽能叫騙人呢 — 第 106 章 chapter 106

第106章 chapter 106

幸村精市哂然:“你倒是了解他。”

倒是沒有?再繼續說什麽了。

仁王雅治忍不住擡起手搓了搓手臂, 想要嘟囔什麽,“噗哩,唯獨這種話, 不是很想聽你從嘴裏說出?來?啊。”

說得就好像他和真田弦一郎的關系很不錯的樣子?。

幸村精市只是哼笑了一聲。

仁王雅治莫名感覺到一陣的寒意,他瞄了一眼幸村精市, 小心?翼翼地往後退了幾步。

跡部景吾的陽謀所有?人?都能夠看得出?來?,也讓他在這個時候承擔下十分大的壓力。

然而此刻, 跡部景吾不去注意其他人?的眼光,眼中唯獨只有?手冢國光的身影。

在比賽持續進展下去,手冢國光拒絕投降, 場外質疑跡部景吾的聲音也逐漸淡下去。

最後這場比賽的勝利還是讓跡部景吾拿下, 至于?手冢國光, 如此不顧及自?己?的身體質疑打下去也讓他不得不暫時退出?賽場,需要前往醫院治療他的手臂。

但所有?人?都知道,以手冢國光這樣的傷勢, 只是簡單去醫院看看已經完全沒有?辦法助力他的恢複。

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跡部可真是冤大頭啊。”

他如此感嘆地說道。

切原赤也不明所以:“啊?”

幸村精市點了點頭:“場外的人?單說跡部景吾讓手冢國光的傷勢加重什麽的,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手冢國光不也将人?架在火上烤嗎?”

要是真在意那條手臂,完全可以投降。

當?然, 和之?前還能互相棄權搞個平局不同,沒有?手臂壓力到底跡部景吾是絕對不會投降将勝利拱手讓出?的。

真田弦一郎張了張嘴,想要為手冢國光辯解什麽,但是看到是幸村精市的時候, 他還是住了嘴。

但幸村精市知道,真田弦一郎的沉默并不代表着認同他的話。

弦一郎啊。

雙部之?戰結束得驚心?動魄, 結束的時候兩人?都得到了全場的掌聲。

而在比賽結束後,裁判喊了結果後, 又開始喊加時賽,這時衆人?才?反應過來?。

方才?的雙部之?戰并不是最後一場比賽,這兩所學校因為單打三平局的關系,現在是雙方的賽末點。

給冰帝掙出?了加時賽的跡部景吾看着走出?來?的日吉若,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上吧,去贏下這場比賽。”

不只是冰帝這邊的啦啦隊還沒有?反應過來?,青學那邊也有?些茫然。

“欸?比賽還沒有?結束嗎?”

唯獨因為龍崎教練不在現場,光速霸占了教練席的越前龍馬眼前一亮,快速從教練椅上下來?,快樂地跑上球場。

他今天是青學的替補。

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他今天沒有?上場的機會了呢,沒想到還是有?機會上場打一場比賽的嘛。

越前龍馬這邊一上場,一年級生很快就反應過來?,主要是越前龍馬的專屬應援隊伍快速喊出?了應援口?號,仿佛只要越前龍馬一上場,這場比賽的勝利就已經到手了。

很快,又有?不少的學校也跟着開始為青學加油。

看着這一幕,仁王雅治下意識撇了撇嘴。

幸村精市笑了笑:“怎麽?仁王也開始羨慕起這個一年級生的後援會了嗎?”

他眨了眨眼睛,像是不經意地開口?:“只要你願意的話,等我們回去後,就以你的名義去組一個啦啦隊如何?正好還能順便推出?我們網球部新?的應援物品賣上一波。”

然後就以他的名義宰一波學校的熟客是吧?

仁王雅治不由?抽了抽嘴角,對此那叫一個敬謝不敏。

“這還是算了吧。”

他一點也不需要這種東西。

幸村精市這下是真的遺憾了:“真的不要嗎?你的應援物賣得還蠻快的呢。”

畫風一下子?從比賽轉移到了應援物的售賣,立海大的衆人?明顯被幸村精市這突如其來?的話題搞得沒能接住話。

仁王雅治是第一個反應過來?并且将這事轉移到了幸村精市的身上。

只見?他輕笑出?聲:“我的應援物哪有?部長你的好賣啊?每次我們賣應援物周邊的時候,總是部長你的賣得最快了,甚至我們網球部的那些非正選們都會自?掏腰包,要不是內部人?員,他們都不一定搶得過學校的那群粉絲們。”

自?從享受過賣網球部正選周邊帶來?的盈利,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一波新?的周邊。

不過這些周邊出?行到底速度其實也不是很穩定,起碼在網球部正選們訓練量很重的時候,周邊的上新?速度就會明顯變慢許多。

就拿最近來?說,他們網球部的周邊就有一段時間沒有?更新?了,不出?意外的話,起碼要等到全國大賽結束後,才會更新出新款。

“沒關系,我們可以一起賣。”幸村精市笑吟吟地說道,一點也不在意仁王雅治将他同樣拖下水。

只要錢到位,他完全可以忽視一些比賽的時候場外的噪音問題。

反正他上場的次數少得可憐,但仁王雅治的比賽那是場場都會有的啊。

哦,除了今天,銀華棄權,他們沒一個人?能上場比賽。

此話一出?,即便是仁王雅治,也不由?哽住,他的目光往周圍一晃悠,就準備拖所有?人?下水。

“既然一起賣,那就完全沒有必要局限在我們兩個的身上嘛。”仁王雅治表情那叫一個淡定,“只有?我們兩個的周邊,傳出?去別人怕是還以為我們兩個排擠其他人?呢,要賣就大家一起上新啊。”

仁王雅治這話一說出?口?,即便是真田弦一郎都有?些站不住了。

所有?人?異口?同聲地拒絕:“請務必不要算上我們!”

周邊這塊基本上都是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在敲定款式,而這兩個家夥決定款式的時候,周邊內容會是這麽樣子?就全然看他們兩個的良心?了。

與其在這裏賭這兩個家夥的良心?,還不如在這兩個家夥有?這個心?思的時候就将其按回去。

”“真的不要嗎?”仁王雅治挑了挑眉,“這可是我們的部費的主要經濟來?源啊。”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部費主要還是靠海原祭和學校撥款,不過在應援物上一出?嘛。

只能說他們網球部最近的設備的更新?的速度又快了不少。

同樣,在這塊上面有?技術分成的仁王雅治也賺了個盆瓢缽滿。

可以說,在場當?中,他目前的零花錢可能是最多的那個。

嗯,靠賣應援物賺的錢。

只能說,學校那群人?是真愛這些沒什麽用的東西啊。

受到矚目的柳蓮二深吸一口?氣:“倒也用不着仁王你這麽辛苦。”他的表情從未有?那一刻如此真誠過,“根據我的計算,我們的部費充裕到即便明年學校不給我們下發錢,也能繼續堅持一年。”

“說什麽呢?”幸村精市揚眉,“這種話可不能瞎說,錢永遠是不夠用的。”

“不過部費居然這麽充裕的話,那今年拿下關東大賽冠軍後,我們還能再舉辦一場慶功宴。”

“選最貴的!”

以往他們打完關東大賽可沒什麽慶功宴,這明顯是幸村精市看着部費充裕給他們的福利。

一群人?頓時發出?歡呼聲,引來?了不明所以的路人?的圍觀。

然而這群人?在路人?看過來?的時候,又十分快穩住了臉上的表情,于?是路人?看過去的時候就是一群正經的立海大人?,最後還要一臉茫然地扭回腦袋。

最後的附加賽,兩邊的繼承人?之?争,最後由?越前龍馬贏得了勝利。

見?比賽勝利落到青學的頭上,真田弦一郎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看着不像是喜悅,也不像是遺憾。

總之?一副糾結的模樣。

幸村精市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招呼着:“既然比賽結束,那我們就先回去吧,還是說等會你們有?了約好的人??”

一群人?跟在他的身後準備離開。

仁王雅治慢悠悠地跟在這群人?的最後面,在要離開的時候,不知為什麽突然回過腦袋又回望賽場,目光在獲勝的青學和落敗的冰帝的人?身上停留了一瞬。

青學自?然是喜氣洋洋的,拿了勝利當?然值得高興,已經無緣于?之?後的全國大賽的冰帝衆人?則是低着高昂的頭顱,仁王雅治從他們的身上仿佛幻視了上輩子?的立海大。

他們也是輸給了青學後,無緣于?冠軍的寶座,最後黯然神傷。

他目光在越前龍馬的身上停留了幾秒,很快又收回了目光,漫不經心?地跟上了察覺到他的停留,站在原地等着他的隊友們。

場地內,正在被一群前輩們簇擁在最中間的越前龍馬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順着目光看了過去,卻只能看到一群已經走遠的背影。

越前龍馬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菊丸英二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露出?懊惱的神情:“立海大的人?居然走得那麽快嗎?還想着去找仁王君呢。”

聽到菊丸英二的聲音,乾貞治大驚失色:“什麽?柳居然已經走了嗎?”

“前輩們都還差得遠呢。”越前龍馬習以為常地說出?了口?頭禪,不知道是出?于?什麽樣的情感,越前龍馬冷不丁地開口?,“雖然那家夥也很厲害,但是菊丸前輩也不差嘛,那麽喜歡立海大的人??”

菊丸英二一整個撲在越前龍馬的身上:“哇,沒想到居然還能從小不點的嘴裏聽到這種話耶!”

“不過喜歡一個運動員又沒啥可值得驚訝的啦!”菊丸英二信誓旦旦地說道,“冰帝的那個芥川慈郎不也很喜歡那個丸井君嗎?”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你不是雙打選手你不懂啦!那可是目前為止日本國中生裏面,最棒的雙打選手耶!”

“對仁王君來?說,換一個搭檔也能很快上手,根本就沒有?見?他有?什麽不适應的哦!”

“哈,這種事情,難道你做不到嗎?菊丸前輩。”

“雖然我知道你很想捧高我,但還是先不要說了!信不信仁王君即便換了越前你做搭檔,他也能打出?漂亮配合?”

在雙打上已經吃夠苦頭的越前龍馬毫不猶豫地說道:“不要!”

“欸?為什麽?”

“不要就不要!”

和青學這邊熱熱鬧鬧的不同,冰帝那邊顯然喪氣得多。

自?從跡部景吾當?上部長後,他們就沒有?打過這樣慘烈的比賽了。

分明跡部景吾贏得了比賽的勝利,站在那裏的模樣就和一個失敗者一樣。

日吉若嘴角蠕動了一下,似乎想要說點什麽,忍足侑士擡起手按着他的肩膀,輕微地搖了搖頭:“讓他一個人?冷靜一下吧。”

在這種時候,跡部景吾顯然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

雙部之?戰結束後沒多久,立海大這邊進行了期末考試,考試結束後就給這群學生們放了假。

在有?着挂科就要自?動從正選位置上掉下去作?為威脅,切原赤也頭懸梁錐刺股,靠着前輩們劃的重點,險而又險地擦着及格線飛過。

丸井文?太對此表情那叫一個複雜。

“赤也現在踩着及格線也是越來?越熟練了。”

主打一個及格萬歲,多一分浪費。

不知情的人?看了,指不定還會因為立海大這個學校帶來?的刻板印象,覺得切原赤也是個控分的學霸呢。

不過這些在切原赤也順利通過這次的期末考試面前,那都問題不大。

即便放了暑假,立海大的正選們依舊風雨無阻地每天按時趕到學校內進行訓練。

而在關東半決賽之?前,網球部內又開了一次的會議。

不過和所有?正選都會在場的正選會議不同,這次的會議是熟悉的四個人?。

仁王雅治走進會議室大門,往後撇了撇意識到這次會議自?己?應該是最後一個人?了,忍不住發出?“哇哦”的聲音。

“不動峰這次,得到的待遇還是蠻高的嘛。”

也不怪他會是這個反應。

雖然同為正選會議,但有?時候人?少反倒更能代表幸村精市對接下來?的比賽的重視程度。

坐在正中間的幸村精市聞言,表情都無奈了一瞬。

“倒也不用這麽說。”幸村精市慢悠悠地說道,“與其說今天的會議是接下來?半決賽的陣容安排,不如說,今天的會議是切原應不應該和橘吉平對上。”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赤也啊。”

上輩子?這個時候,幸村精市已經住院準備手術了,反正不知道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是怎麽商量的,最後和橘吉平比賽的還是切原赤也。

這不就是在說,這次不同意切原赤也和橘吉平對上的人?,就只有?他了嗎?

仁王雅治稍微正色了一下,慢慢将自?己?擠在了椅子?上,單手托腮,一副認真的模樣。

“既然人?到齊了,那就開始今天的會議吧。”

真田弦一郎雙手環胸:“這沒什麽好說的,赤也最近是有?點飄,對內練習的時候一點精氣神都沒有?,的确需要外校的強者讓他緊一緊神了。”

仁王雅治回想了一下最近切原赤也的狀态。

嗯,看上去和平日裏的切原赤也實際上相差不大,至于?沒有?精氣神嘛,那完全就是切原赤也在他們這群前輩們手上輸習慣了,導致這家夥覺得輸給前輩們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旦這種行為正常化,切原赤也再和他們比賽的時候,就會失去勝負欲望。

失去勝負欲望,又把對內比賽當?成普通訓練來?做,實力提升的速度這不就立馬降下去了嗎?

其他兩人?也都點了點頭,顯然也在頭疼這件事情。

不過柳蓮二顯然還是比起真田弦一郎要有?顧慮的。

“雖說傳言說,橘吉平因為打傷千歲的事情,已經不再使用暴力網球,但傳言終究是傳言,我們無法保證橘吉平真的不會再使用暴力網球。”

沒有?親眼見?證過,誰也無法保證傳言的真實。

他們自?己?也就算了,實力擺在那裏,即便橘吉平真的打出?了暴力網球,他們也能将其打回去,但是一旦這個人?選變成了切原赤也,又會平添不少猶豫不決。

幸村精市覺得兩個人?的說法都很有?道理,最終他将目光投向了仁王雅治所在的方向。

“仁王呢?你是什麽看法?”

仁王雅治坐在椅子?上,單手托腮看着他們,沉默了一會兒,終究還是開口?道:“那就讓赤也上吧。”

“仁王你。”柳蓮二吃驚地看着他,他本以為仁王雅治會站在他這邊,沒想到仁王雅治居然會直接同意這件事情。

“好歹也是被我們培養了那麽久的家夥。”仁王雅治托腮道,“U17基地的訓練也都輪了一遍,赤也還沒有?你想得那麽脆弱。”

與其說切原赤也和橘吉平之?間的對決,被封印了無規則發球的切原赤也受到極大的限制,還不如說同樣受到限制的橘吉平才?是那個最慘的。

仁王雅治相信,即便是被封印了無規則發球,切原赤也對上橘吉平的那張嘴,估摸着也不會收斂到哪裏去。

不過仁王雅治一點也不打算去對切原赤也說些什麽。

橘吉平都國三的人?了,連一點賽前垃圾話都受不了,這難道不是橘吉平自?己?的問題嗎?

他們赤也多無辜啊。

仁王雅治的話讓原本堅定不讓切原赤也去打單打三的柳蓮二稍顯動搖。

仁王雅治也仿佛從他現在的樣子?,看到上輩子?的柳蓮二因為幸村精市的住院,真田弦一郎愈發偏執下,無奈在真田弦一郎面前退讓的樣子?。

仁王雅治又慢悠悠補上了最後一句話:“實在不行,我們就棄權吧。”

仁王雅治一句棄權,頓時就引爆了真田弦一郎的某根神經。

“棄權?這怎麽可以?”真田弦一郎表情臭臭的,“棄權後的結果怎麽算?”

如果他們這邊棄權,對面那群不動峰的可不會和青學那樣和他們商議着兩邊一起棄權,最終平局為結果。

“失敗就失敗了呗。”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算赤也喝乾汁怎麽樣?”

“怎麽能這麽算?”真田弦一郎擰着眉,“最起碼也該對方跟着一起……”

“這話你自?己?聽着可行嗎?”仁王雅治打斷了真田弦一郎的話,眉宇間看着有?一瞬間的冷淡,“但凡橘吉平在明天的比賽上能夠棄權,那之?前青學冰帝之?間的比賽的時候,手冢怎麽不棄權?難道是只是因為他不想嗎?”

手冢國光自?然是不想棄權的,但這裏面可不僅僅是因為他不想棄權輸掉比賽,而是他作?為一個網球部的部長,應該起到帶頭作?用,不能給部員一個只要遇見?一點挫折就要棄權的壞頭。

真田弦一郎頓時不說話了。

幸村精市揉了揉腦袋:“那就這麽辦吧,要是對面真的傷到了赤也,那我們這邊就直接投降,柳你這邊就第一時間将他送到醫院去。”

雖然切原赤也對這個結果肯定是不接受的,但有?幸村精市的開口?,切原赤也想要拒絕也沒有?辦法。

柳蓮二見?狀,松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明白了。”

和不動峰半決賽的這一天,場外的觀衆稀稀拉拉的沒有?多少人?,但立海大的衆人?卻看到了一個超出?預料的觀衆。

毛利壽三郎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蹦出?來?,朝着他們揮了揮手。

“喲,想我了嗎?”

衆人?不由?露出?驚喜的表情,但也不缺乏在這種時候潑冷水的人?。

“說什麽想?上周和高中部打練習賽的時候,我們不還碰見?過嗎?毛利前輩。”

毛利壽三郎揪着仁王雅治的臉揉了揉。

“小仁王,在這種時候難道你就不能好好說一句哎呀我想念前輩很久了嗎?”

被他揉捏臉頰肉的仁王雅治說不出?話來?,那雙眼睛倒是不忘露出?鄙視的神色。

“哇哦,這可真是太讓前輩傷心?了。”

毛利壽三郎升上高中部後,和國中部的這群後輩們見?面的機會其實也不算少了。

每次國中部和高中部打練習賽的時候,毛利壽三郎總是會到場,然後在切原赤也一挑八的時候快樂地沖上前,高高興興地指點後輩。

作?為唯一能夠打敗國中生後輩的高中生,毛利壽三郎也靠此,即便沒有?加入網球部,也能借用高中部網球部的場地進行練球。

雖然國中部和高中部之?間的練習賽約得還算勤快,毛利壽三郎空閑的時候也會溜出?去看一眼後輩們,不過比起以前可以經常在網球部裏面碰上,能見?面的次數還是少太多了。

而且和某個光明正大仗着要比賽,拒絕回U17基地訓練的仁王雅治不同,毛利壽三郎還是需要在需要比賽前回一回基地裏面,接受一番來?自?教練的指導和跟着遠征軍一起出?國比賽的。

這樣一看,他們能夠私底下見?面的次數就更少了啊。

幸村精市笑吟吟地看着毛利壽三郎,沒有?想要從對方的手上解救仁王雅治的想法。

“毛利前輩近日很清閑嗎?”

“嗯,畢竟沒有?什麽比賽嘛,想到你們這個時候在關東大賽,就順便過來?給你們加油助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