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師的事情怎麽能叫騙人呢 — 第 65 章 chapter 65

第065章 chapter 65

兩人根據這個幼稚的話題吵了有一會兒, 最?終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

仁王雅治版本的柳生比呂士收斂了一下臉上的神情,矜持地朝着柳生比呂士點了點頭。

“比賽應該快開始了,仁王君, 我?們該回?去了。”

柳生比呂士伸出手指勾了勾腦後的小辮子,忍不住又勾了勾。

仁王雅治準備的假發還是比較真?實的, 摸着就跟真?正的頭發沒多大?區別。

“噗哩,那就一起回?去吧。”柳生比呂士不由感嘆, “結果到了最?後,還是沒有做好熱身啊。”

“是你太浪費時間了。”

“如果你不和我?争的話,也?未必能?夠磨蹭這麽久的時間。”

“那你怎麽不退一步海闊天空?”

“現在你才是柳生, 紳士的基本品德就是謙讓。”

“行。下次我?們争執的時候, 你記得提醒我?這句話。”

“噗哩, 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說吧。”

“……”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回?了觀衆席,上一場的比賽剛剛結束沒有多久。

兩人的換裝沒有任何?人發現不對勁。

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已經從球場上走下來,柳蓮二适當地拿起毛巾和礦泉水分別遞給兩人。

坐在教練席上的幸村精市朝着兩人點了點頭:“去吧, 把勝利帶回?來。”

這場比賽的結果幾乎沒有人覺得會有反轉,有仁王雅治在的雙打比賽不管比分如何?,最?終的結果都只有勝利。

兩人分別朝着幸村精市點了點頭就走了上去。

兩人之間的反串cos幾乎可以稱得上完美,但上場後沒有多久, 立海大?衆人還是察覺到不太對勁。

“今天的仁王,實力是不是有點低了?”丸井文太摸了摸下巴,表情有些困惑,“打出的球速都有點跟不上平日的發球速度。”

胡狼桑原給出自?己的看法:“這也?不能?代?表什麽, 說不定他今天就是想逗着對面玩,最?後再來個反轉呢?”

這種?事情, 仁王雅治也?不是第一次幹了。

“你說得也?有點道理。”

“我?倒是更傾向于仁王今天的劇本不是這種?。”柳蓮二坐在椅子上,翻開筆記本看了一下, 一點也?沒有拿筆記錄的準備,“與其說這會的仁王刻意放水,不如說這會的仁王打出的水平剛好是柳生的正常水平。”

“這兩個家夥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了,即便仁王有特意放水,将水平壓制到柳生的程度,但柳生不管怎樣都沒辦法把實力提高到仁王的水平。”

毛利壽三郎摸了摸下巴笑出了聲:“我?就說他們今天的比賽怎麽看着中規中矩的,合着原來是在背後悄悄憋了個大?的。”

立海大?這邊的衆人靠着對兩人的了解猜出了不對,但不管是球場上的冰帝衆人還是場外圍觀的其他學校的成員,都沒察覺出任何?不對來。

“5——0,by立海大?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

冰帝這邊的劣勢極為明顯,冰帝的啦啦隊的加油吶喊聲不由漸漸減弱。

反觀立海大?這邊一聲大?過一聲。

雖然是早就預料到的失敗,但看到這場面,跡部景吾還是按了按眉心。

難道立海大?就當真?無堅不摧嗎?

“還是感覺哪裏?不對。今天仁王是不是哪裏?不太對勁?”

下了球場後就主動往他身邊湊的忍足侑士順着他的目光看向球場上。

“沒有啊,這有什麽不對勁的?他們兩個之間的配合還是打得很?好嘛。”

跡部景吾無言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懷疑忍足侑士今天的眼睛是不是丢在家裏?沒有帶出來。

被跡部景吾用質疑智商的目光上下打量,即便是忍足侑士也?有點撐不住了。

“今天的仁王是有點不太對勁,今天這場比賽看上去太正經了,正經得有點不像是他的風格。”忍足侑士頓了頓,又像是想到了什麽,“難道說他今天是終于看不慣你随便找一個臨時湊的雙打隊伍丢上去,所以準備速戰速決一點花活都不搞嗎?”

仁王雅治能?夠被譽為球場上的欺詐師,就是因為他在球場上總是能?夠在某些方面“騙”過對手,讓對手順着他寫的劇本,按照劇本一直走下去,直到比賽結束。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劇本都值得仁王雅治去搞這麽一個劇本的,比賽對手太弱的時候,仁王雅治更傾向于幹脆利落地解決對手。

忍足侑士的話讓還有些懷疑的跡部景吾頓住了,随後神情自?若地點了點頭:“你說得也?是。”

然而事實證明,不搞事是不可能的。

等到比賽快要結束的時候,“柳生比呂士”突然從腦袋上将假發扒拉了下來,滿意地聽到自?己的行為造成了極大?的反響。

不管是學校的啦啦隊還是冰帝那邊亦或是來看比賽的其他學校的正選,全部發出震撼的疑問聲。

“柳生變仁王了?”

“等等,仁王也變柳生了?”

“這兩個家夥,什麽時候變的?”

仁王雅治快速和柳生比呂士交換了前後半場。

“哎呀,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我?藏的驚喜,真?是讓人心生沮喪啊。”

跟着他一起換裝的柳生比呂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什麽呢?明明很?開心吧,看到這群人這麽震驚的樣子。”

你敢說你現在沒有樂得開花嗎?

仁王雅治假裝沒有聽見他的聲音:“噗哩,很?高興為大?家帶來如此精彩的表演,不過現在比賽馬上就要結束啦!”

“比賽結束,6——0,by立海大?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

兩場比賽的勝利讓立海大?這邊的加油吶喊聲更上一層樓。

在球場上玩得格外開心的仁王雅治下場的時候也?得到了來自?衆人的目光洗禮。

“說起來,狐貍。前幾天點心部的部長說我?那份丢失的蛋糕是被我?端走了,實際上是被你給順走了對吧?”

“噗哩,你猜?”

“這樣的話,最?近傳播得很?廣的真?田對着主任大?放厥詞說立海大?校園是屬于貓貓的,這不會是你幹的吧?”

真?田弦一郎猛地看向了仁王雅治,咬牙切齒地說道:“仁王!”

他就說這幾天主任看到他的時候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神色看着他,然後說一些最?近網球部和學習上是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壓力,作為學生,找個時間稍微調整一下心态也?是應該的之類的奇怪話題。

這家夥用他的形象幹了多少奇怪的事情?

“噗哩。”仁王雅治這下沒有否認,“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被征用了形象的真?田弦一郎:“你真?要覺得有意思,為什麽不用你自?己的臉?”

仁王雅治瞥了他一眼,微微笑了:“就是用你的臉對主任說這些話很?有意思啊。順便一說,後面主任來找你的時候,我?就在附近。”

似乎是嫌不夠刺激一樣,他掏出手機在衆人面前晃了晃:“而我?是個十分熱愛分享的人。”

真?田弦一郎的眼前一黑,而其他人則是眼前一亮,完全忘記了還要繼續和仁王雅治算賬的事情。

“發我?一份!我?也?想看!”

仁王雅治在手機上面簡單地操作了一下:“我?發群裏?了,有想要的可以自?己留檔。”

幸村精市笑了一聲:“還得是仁王,就是貼心。”

真?田弦一郎說出的話在一群歡呼的人當中顯得格外的蒼白?:“幸村,這種?行為很?惡劣,我?們是不是應該制止他?”

幸村精市咳嗽了一聲,表情看上去正經了不少:“真?田說得也?有點道理,仁王啊。”

仁王雅治點了點頭,表情看着那叫一個乖巧:“我?下次争取不會被(正主)發現的。”

幸村精市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真?田弦一郎。

總感覺這家夥話語當中在暗示了什麽的真?田弦一郎:難道是他聽錯了嗎?

靠着一份錄音,仁王雅治成功從衆人群體征讨的漩渦裏?面走了出來,毛利壽三郎從包裏?将球拍拿了出來,簡單地伸了一個懶腰。

“哎呀,看來今天又是我?結束最?後一戰了。”

毛利壽三郎走上球場,然而對面還沒有看到本應該走上場的對手。

他下意識地挑了挑眉毛:“喲,小綿羊這是又不知道去什麽地方睡覺了?”

跡部景吾按了按眉心,伸手招呼着剛下球場的桦地崇弘:“桦地,去把慈郎帶回?來。”

桦地崇弘下意識站起來,低聲道:“是。”

沒等多久,在裁判開始吹哨催促的時候,桦地崇弘拎着一個人,從人群中避讓開的一條小道裏?面走了出來。

他走到跡部景吾的面前,松開手。

驟然從半空中落下的芥川慈郎總算是清醒了。

“欸欸欸?怎麽回?事?世界末日了嗎?”從半米高摔在地面上的芥川慈郎撓了撓頭發,迷糊地坐了起來,轉頭就看見跡部景吾正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啊,是小景啊!”

“等會就是你的比賽了,別睡覺了趕緊上去。”

芥川慈郎熟練地從地上爬起來,聽到馬上就是自?己的比賽,露出驚奇的表情:“欸?這麽快的嗎?我?們今天,啊,是和立海大?!那我?能?和文太一起——”

話音剛落,芥川慈郎就在場上看見了一個一米九的大?高個樂呵呵地朝着他揮了揮手。

芥川慈郎立馬垮下了表情:“居然是和毛利前輩要一起比賽嗎?說起來毛利前輩不是雙打嗎?他來單打比賽的話,為什麽文太不能?和我?一起比賽啊?”

跡部景吾已經不知道是第一次解釋了:“之前不是有和你說過嗎?毛利已經和仁王拆夥了,現在他已經不是雙打選手了,你當然只能?在單打上碰見毛利碰不見丸井君了。”

芥川慈郎嘆了一口氣,不願意聽到這些他不是很?願意聽到的消息:“那可真?是太糟糕了,我?還是更想跟文太一起比賽。”

合着他剛剛說的話,你完全是有選擇地聽是嗎?

跡部景吾木着一張臉示意桦地崇弘把人往球場上推:“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裁判就在球場上催你,你是完全沒有聽見是嗎?”

被桦地崇弘往球場上推的芥川慈郎:“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最?後他幾乎是小跑地上場的。

毛利壽三郎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在球場上被放了有一會的鴿子。

反正面前的小卷毛和後輩的關系不錯,他也?不介意多等一會。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呢,小卷毛。你今天的比賽對手是我?一定很?讓你難過吧?不過小丸井可沒說過自?己要去打單打哦,你想和他比賽倒是可以試試雙打。”

“小卷毛是在說我?嗎?”芥川慈郎揉了揉眼睛,又抓了抓天然卷的一頭小卷毛,半懵半懂地意識到毛利壽三郎是在和自?己聊天,他苦着一張臉,“我?也?想過這件事情啦,不過能?夠和我?打配合的不多,那群人都不怎麽聽話來着。”

在知道丸井文太大?多數時間是打雙打的,芥川慈郎也?升起過為偶像去打雙打的想法。

不過最?終結果嘛,只能?說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跡部景吾倒是十分順着他的意,将部裏?的正選都拉着和他打配合試着去打雙打,折騰了一周的時間,他們之間的默契只能?說是極差來形容。

沒有默契也?可以培養默契,跡部景吾又從中挑了一個和他打得還算不錯的忍足侑士和他培養默契。

但是,他的一天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睡覺的路上,即便忍足侑士有心和他培養默契,也?攔不住一個聊着聊着就栽倒睡着的人。

折騰了小半個月後,跡部景吾是徹底沒轍,榊監督也?出來阻止了這件事情。

最?後,他這個想要去打雙打的繼續在單打位置上,而某個說好了只是陪着芥川慈郎練練的忍足侑士被分給了向日岳人,現在已經跟着對方培養了幾個月的雙打默契,算得上打得還不錯,目測以後會固定下來。

想到自?己沒能?打成雙打,芥川慈郎嘆了一口氣,顯得非常沮喪,看得毛利壽三郎都有些可憐他了。

而聽到這兩個家夥聊天的冰帝衆人則有六個點要講。

跡部景吾深吸一口氣,擡手按住了額頭,相?當頭疼:“這家夥,難道是我?不讓他去打雙打的嗎?”

也?不看看自?己打雙打都打成什麽鬼樣子,連忍足侑士在身邊救場都救不來,那段時間搞得忍足侑士都主動要求進行單獨加訓,只為了能?夠避開和你的雙打練習啊!

忍足侑士的面色也?有些慘淡:“不管小景你這次再說些什麽,我?都不會答應和慈郎繼續雙打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忍足侑士又開口強調道:“即便是和立海大?的練習賽也?不行。”

他還是要臉的,真?的在立海大?那群人面前跟着芥川慈郎打雙打,他不得被那群家夥給笑死?

跡部景吾抽了抽嘴角:“真?是不華麗的家夥,我?也?沒準備讓你跟着他一起去練習賽上打雙打。”

真?是笨死了,都練習賽了,他難道不能?專門?聯系幸村,讓丸井文太和芥川慈郎單獨打一場嗎?

只不過這場單打具體什麽時候打,他還是需要再看看的。

反正短時間內不會去打。

毛利壽三郎語氣輕松地安慰一下這個看上去很?可憐的小家夥:“不要緊,想要打雙打很?簡單的,讓另外一個家夥在前面沖,你在後面随便摸魚一下就好了。”

芥川慈郎睜大?眼睛,表情很?懵逼:“欸?是這個樣子的嗎?”

毛利壽三郎歡快點頭:“沒錯沒錯。”

“但是我?就是打網前的耶。”

毛利壽三郎頓了頓:“哈哈,那當我?沒說。”

兩人在球場上一邊打球一邊聊天聊得興起,仿佛這一場不是決定今天這場比賽的賽末點一樣。

場外其他學校的人也?對此議論紛紛。

“那個毛利對冰帝的芥川很?熟悉啊。”

“畢竟是基友校啦,經常湊在一塊約約練習賽什麽的,你也?知道立海大?那邊的練習賽有多難約到。”

……

這場比賽在兩人聊天的同時,很?快就結束了。

毛利壽三郎打完比賽的時候,還心情非常不錯地對芥川慈郎揮了揮手:“和你打比賽還蠻開心的嘛,難怪跡部那麽哄你。”

芥川慈郎歪了歪腦袋,也?朝着他露出了一個笑。

“雖然這麽說很?不好意思,但是我?最?喜歡的還是文太哦!”

“随意啦,我?又沒有跟後輩搶小粉絲的想法。”

“比賽結束!立海大?附中獲勝!”

決賽結束,毛利壽三郎這邊走下場,就被衆人團團圍住。

毛利壽三郎哇哦一聲:“沒想到我?還是這麽受歡迎,居然讓你們一起過來迎接我?。”

幸村精市披着外套從教練椅上站起,聞言輕笑道:“是喊你一起去拍照的,走吧,我?們去拿獎杯。”

幸村精市領着一群人朝着頒獎臺上走去,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跟在他的身後。

他從賽辦方的手中将獎杯接了過來,低下腦袋讓人将獎牌挂在脖子上,環視了一圈,在人群當中看見了幾個眼熟的已經升上高中的前輩的身影。

“明年的今天,我?們依舊會出現在這裏?。”

他只是簡單說了這句話,就抱着獎杯朝着臺下走,仁王雅治被真?田弦一郎往前推了一步,剛好在幸村精市身後一步的位置,後面則是真?田弦一郎,柳蓮二,柳生比呂士,丸井文太,胡狼桑原,以及最?後随意跟着的毛利壽三郎。

十分草率結束的致辭并沒有讓賽辦方變了臉色,不如說這樣的場面倒是他們更習慣的一幕。

輸了比賽但是沒有離開的跡部景吾雙手環胸看着這一幕,意味深長地說道:“真?田這家夥,未免也?太沒用了。”居然還被仁王搶了先行。

真?田弦一郎的動作很?隐蔽,被推上前的仁王雅治很?快就又墜在最?後一個跟着毛利壽三郎聊天去了。

沒有看到這一幕的忍足侑士開口詢問道:“怎麽了嗎?”

跡部景吾瞥了他一眼,突然冷笑了一聲:“都把你放到雙打二了還能?輸,暑假的時候,忍足你就等着加訓吧。”

忍足侑士大?驚失色:“欸?不是說只要加訓一天就好了嗎?怎麽突然變成了一個暑假?”

跡部景吾哼了一聲:“看你不順眼。”

說完就離開了。

忍足侑士一邊哀嚎一邊跟了上去,試圖讓跡部景吾改變主意。

然而跡部景吾這次是鐵了心要讓他加訓,任由他說破天也?沒應。

關東大?賽結束之後,緊接而來的就是期末考試。

距離期末考試只剩下四天的準備時間,周五的時候直接進行考試。

過于緊迫的時間,讓幸村精市減輕了部員的訓練量,擠出了一定的複習時間。

這次的考試時間為7月17日的星期五,星期六和星期天也?被用來考試,考試結束後當天就放假。

7月22日,星期三

期末考試成績出來後,震驚了整個網球部。

上個月還能?靠着自?己的努力成功低空考過的切原赤也?,這個月就打回?原形,成為立海大?第一個全科不及格的人。

一群正選表情嚴肅地看着切原赤也?這次的考試成績,社辦的空氣寂靜得可怕。

幸村精市坐在主位上,十分頭疼地按住了自?己的額頭。

“赤也?你怎麽會考出這樣的成績?”

切原赤也?低着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上課的時候太困了,睡了一覺後,後面的知識點就有點聽不懂了。”

本來想去問問前輩們的,但是這段時間部裏?的訓練那麽重?,他看了一圈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哪怕一個問題。又意外察覺到切原姐姐藏游戲機的地點,悄悄将游戲機給摸了出來。

這段時間有一場重?要的比賽要準備的切原姐姐看着上個月那麽乖巧的切原赤也?放了一半的心,也?沒有想着去檢查沒收的游戲機。

一開始切原赤也?還會謹慎地找時間把游戲機放回?去,後面他幹脆就把游戲機直接給順了回?去。

沒有人監督加上游戲的誘惑,可不就直接讓在游戲這塊沒什麽自?控力的切原赤也?從一開始的只玩一下到只玩億下,花費不到五分鐘。

只要有偷懶的開頭,那麽接下來的堕落就顯得那麽順理成章。

“我?有努力學習過了,但是這次的考試難度真?的好高哦,我?根本答不出來嘛。”

柳蓮二嘆了一口氣:“這次的期末考試難度和往年的并沒有什麽區別。”

結果就是,切原赤也?不及格完全是他本身的問題。

“真?是太松懈了!”真?田弦一郎沒忍住在切原赤也?的腦袋上敲了一擊,“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你還要把責任推移到試卷難度上嗎?其他人這段時間也?在訓練,怎麽就你一個大?幅度落後?”

挨揍的切原赤也?快速地抱着自?己的腦袋,一臉可憐兮兮,仿佛随時都要哭出來的樣子。

幸村精市也?嘆了一口氣:“既然切原你全科考試不及格的話,按照規定,這次的正選選拔賽,你自?動退出無法參與,然後暑假期間也?要在學校進行補課,最?後,這次暑假大?家要去箱根合宿,柳已經提前訂好了民宿,你這次也?沒有辦法去。”

丸井文太朝着切原赤也?做了個鬼臉:“這可是箱根啊,赤也?你小子虧大?發了。”

完全不知道有這回?事的切原赤也?震驚地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怎麽會這樣!”他還以為只是無法參加比賽,怎麽還有暑假補課的!

“嗚嗚嗚,我?也?想去箱根啊!”

仁王雅治打了個哈欠:“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誰讓你考試不及格的?我?提前給你壓題,你數學都能?考出個位數來。”

他擡手抖了抖手中屬于切原赤也?的成績條,切原赤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別說你要留在學校裏?面補習了,就算你不在學校裏?面補習,這次的箱根合宿你也?別想去。”

切原赤也?汪的一聲哭出來。

“別這樣啊,仁王前輩!再救救我?!”

被切原赤也?搖晃着胳膊撒嬌的仁王雅治依舊紋風不動:“噗哩,你這種?話和我?說沒什麽用的,扭頭看看真?田的表情?”

切原赤也?聽從他的話扭頭去看了一眼真?田弦一郎黑如煤炭的表情,總算是察覺到自?己背後發寒的源頭在哪裏?了。

這次他倒是沒有湊過去和真?田弦一郎撒嬌。

和其他前輩撒嬌那還好說,和真?田弦一郎撒嬌,那包挨揍的。

會議結束後,無良前輩們哪怕繞路都要摸一把切原赤也?的腦袋。

“加油啊,赤也?。好好在學校補課,前輩要去箱根玩了。”

“放心好了,切原,前輩在泡溫泉吃大?餐的時候,一定會給你拍照片給你看的。”

“……”

切原赤也?:“嗚嗚嗚,前輩們都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