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後我成了白月光 — 第 13 章 我收到了邀請
踩着歡快的步伐我哼着歌回辦公室,路上卻被人叫住了。黑發青年穿着西裝,笑眯眯地朝我揮了揮手:“雙葉小姐,好久不見。”
“萩原……先生?”我有點遲疑地喊出了對方的名字,“你怎麽會在這裏?”
“警備部的課長要過來開會,所以我拜托他順帶把我捎進來了。”萩原研二朝我眨了眨一只眼睛, “我是特地來向雙葉小姐道謝的。上次多虧了雙葉小姐及時發現了嫌疑人,并且拿到了炸/彈遙控器,不然我可能已經在爆炸中升天了。”
“沒什麽,你沒事就好。”我撓了撓頭,“不過你是怎麽知道是我的,我并沒有留下名字。”
“現場總指揮說是一個穿着正裝的灰發小姐,年齡看起來還很小,身邊還有一個穿着軍警服裝的少年跟着。”他笑了笑,“他還給我看了嫌疑人的畫像,所以我一猜就是你了。特地問了當時給你做筆錄的警察小姐,問到了你的信息。”說完他還故作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彎下腰神神秘秘地湊過來,“其實本來是保密的,但是警視廳似乎想借着這個機會和軍警交好,所以才拿到了當時那份筆錄。”
我:……
我一個在軍警卧底的黑手黨,該不會在不知不覺中幹了一件足以改變日本政史的事情吧。
“哈哈哈別緊張,這些是上頭的人該煩惱的事情,和我們無關啦。”大概是見我的表情太過一言難盡,他笑了起來,“放松放松。”
“我不緊張。”實在不行就跑回黑手黨而已,我可是背靠港口黑手黨的女人。
“對了,除了道謝之外,其實我特地過來還有一件事。”青年眨了眨眼睛,朝我笑道,“作為救了我的回報,這個周末我有榮幸邀請雙葉小姐去約會嗎?”
我:……
我還沒回答他就笑了起來:“哈哈哈開玩笑的,你看起來真的太小了,我說這話都覺得自己像是在犯罪。”
我:……
我迅速跳起來踹了他一腳,怒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來道謝,而是來找茬的!”
“抱歉抱歉,”他龇牙咧嘴地揉着膝蓋,“因為我對你實在是太好奇了,真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麽小的女孩在政府工作。”
“我告訴你,好奇可是一段感情的開始。”我睨了他一眼,“你可要小心一點。”
他一下子就笑了:“噗──明明還只是個小女孩,而且我也沒有那種嗜好……啊!我道歉,別再踢我了。”
“哼!”我冷哼一聲。
最後他好聲好氣地哄着,我才勉強答應了交換聯系方式,他揮手道別,笑着說下次有機會請我吃飯。我拿着手機一拐彎就看到四位「獵犬」,其中的小蘿莉頓時尖叫起來:“明明已經有了隊長,你竟然還敢和別的男人去約會?我要把刀捅進你的肚子裏,用你的鮮血來向隊長謝罪。”
我眨了眨眼,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烨子副長,你終于認可我和隊長了嗎?”
“……我果然還是要殺了你!”她一梗,再次尖叫起來。
她并沒有殺我,因為殺隊友是犯法的。不,真實原因是立原道造迅速把我帶走了,而條野采菊留在原地哄着她。
少年猶豫再三,才遲疑地問道:“所以剛剛那個人是……”
我也沒隐瞞,直接就告訴他了:“上次我們去送文件不是遇到了炸/彈案嗎?他就是當時在樓上拆炸/彈的刑警,這次是特地過來感謝我的。”
他點點頭,沒有再繼續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萬萬沒想到,下午大倉烨子讓我把一份文件送過去刑訊室給她,我琢磨着她應該是想讓我看到什麽血腥的場面,提前喝了兩大杯鹽水,還去洗手間摳喉嚨,保持一種要吐不吐的狀态。
“雙葉下士,”一
手拿着斷臂,臉上還沾着鮮血的小蘿莉朝我咧開嘴一笑,“你終于來了。”
她這是在小看我這個呆過刑訊小分隊的黑手黨,就這點水平還想要吓到我?我果斷跑到外面吐了,吐得人盡皆知,連隊長都知道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訴我如果下次還需要把文件送到大倉烨子那邊,可以找條野采菊或者末廣鐵腸幫忙。
雖然大倉烨子的狂犬狀态讓敵人聞風喪膽,除了隊長的面誰都不給。但是「獵犬」一向追崇以正勝奇,論起這些小手段,我的親友之一可是戲精學院畢業的太宰,她怎麽可能玩的過我。
在福地隊長的誇獎、大倉烨子的冷哼與無視、條野采菊的每日一諷嘲、末廣鐵腸的食物神奇搭配安利和立原道造的吐槽下,東京天氣漸涼。
我掐指一算,已經來「獵犬」大半年了,一直都沒有聯系我港黑的親友們,是時候回去報告順便和小夥伴們維系感情。談天侃地吹水喝酒,我都已經能聽到中也的藏酒在召喚我了。
情報都記在腦子裏,趁着休假我帶了一張獵犬全員的畫像就踏上了回橫濱的電車。把畫像交給了敬愛的首領,我雙手背在背後報告卧底期間的重要事項,包括自己混進了「獵犬」的事情以及「獵犬」五人的相關情報,連我對「獵犬」隊長一見鐘情企圖追求他的事情都沒有落下。
“我自然是了解加奈君的能力的,你一向令我很滿意。”森首領坐在辦公桌後,雙手交叉,笑吟吟地看着我,“不知道「獵犬」隊長是怎樣的人,才能讓加奈君一見傾心。”
“比首領您年長一些,是一位富有成熟魅力的男士。”我感慨了一句,随即都要拍着胸口保證了,“放心吧首領,我公事和私事分得很清楚的,不會因為個人感情就耽誤卧底任務,這是我無數個優點之一。”
“我一直都很放心加奈君。”他笑着應了一句,“我這邊也沒有別的事情,紅葉君已經念了你許久了,去找她吧。”
我圓潤地滾了。
紅葉姐拉着我從頭打量到腳,又從腳打量回頭,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才明顯地松了一口氣。之後又像是氣不過,戳了戳我的腦門,也沒有用力,“你這孩子,什麽時候才能讓我不那麽操心。”
之前任務受的傷早就好了,連傷疤都沒有留下來。我抱着她的手臂撒嬌:“因為我永遠都是紅葉姐的小可愛啊,這是甜蜜的負擔。”
“就會花言巧語。”她一下子就氣笑了,“這毛病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跟誰學的不重要,反正紅葉姐喜歡就夠了。”我擡頭看着她,鬧着要她給我一個回答,“紅葉姐,你就說你喜不喜歡嘛。”
“喜歡喜歡。”她大概是被我鬧得沒辦法,應了兩聲。
“我就知道紅葉姐最喜歡的是我。”鑒于我們之間的身高差,我把臉挨在她的手臂上,“我也最喜歡紅葉姐了。”
“這麽大了孩子氣還這麽重。”她笑道,揉了揉我的腦袋。
我們又說了一會話,她才說自己有事要忙了,讓我去找中也。我從她的辦公室裏退了出來,沒走多遠就碰到了迎面走來的搭檔兩,立馬上前幾步,一手勾住一個的脖子,“太宰、中也,我想死你們了。”
咦?等等!
我放開了他們兩個,狐疑地看了看去,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你的眼神是怎麽回事,”中也幾乎都要炸毛,“這種想讓人暴打一頓的眼神。”
我沒有理會他,摸了摸下巴,終于發現了是哪裏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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