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婚難逃:帝少狂寵小甜妻 — 第 171 章 :分開親吻的兩個人

“你說怎麽辦?!我們好不容易跟蹤到這裏,結果過不去!你剛才看到了嗎?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她勾引了我的男人,她竟然誘惑我的男人吻她!天啊!我快要發瘋了!我現在恨不得立馬飛過去把那賤人的臉撕爛!”

何運瑩手拿着一個望遠鏡,怒不可遏的說着,把剛才說看到的那一幕積累的怒氣,沖着身邊的丁雪莉發。

丁雪莉心裏同樣也是怒不可遏,但是她把自己的怒氣隐藏的很好,表面看是平靜,其實內心早已嫉妒到想殺人!當她聽到何運瑩說歷言爵是她的男人是更是怒火攻心,差一點忍不住轉身把何運瑩推進海裏去喂鯊魚!

當看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吻了別的女人,她就不羨慕嫉妒恨嗎?難道她就沒有怒火嗎?難道她不想立馬沖過去分開親吻的兩個人嗎?難道她就不想撕爛安洛洛這個殘嗎?

不!她每時每刻都想着除掉安洛洛,恨不得這世界上從來沒有安洛洛這個人,如果沒有這個賤人的存在,歷言爵現在就是她的了!

今天跟歷言爵纏綿擁吻的人就是她丁雪莉了,她丁雪莉得不到歷言爵都是安洛洛害的!

現在安洛洛還沒有除掉,又來了一個不知死活的何運瑩,這些天來經常對她指手畫腳的,丁雪莉早就厭煩她了,要不是需要何運瑩來掩護自己,事事都要她出面的話,丁雪莉早就送她上西天了!

丁雪莉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讓自己的怒氣和厭惡表露出分毫,“辦法,我們大家一起想,你想一想你身邊有沒有人有私人快艇的,有了船我們就可以到對面島上去了,到對面島上還怕沒機會對付你要對付的人?你現在充我發脾氣也不是辦法呀。”

丁雪莉到現在才知道自己找了一個豬隊友,腦子長來當擺設的,到了關鍵時刻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只會對她大呼小叫,什麽也做不了,要不是看她還有一點點利用價值,丁雪莉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推進海裏!

“對呀!我怎麽沒想到呢?只要找一艘船就可以到對面島上去了!”何運瑩高興得跳來說道:“我還真認識一個人有私人快艇的,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把船開過來,呵呵……”

何運瑩一想到能到對面島上去,此時的心情高興不已,笑眯眯的掏出電話打去,幾分鐘後,她笑容更是燦爛的起來,把電話挂了後,她在原地高興的蹦了起來,“太好了!賈文軍說一個小時後到,一個小時後我們就可以到對面島上去了!我真是太期待了!我都還不知道我的男人竟然私創一個這麽美的秘密基地……”

何運瑩不顧丁雪莉越來越發黑的臉色,高興的手舞足蹈的不停說着,一雙眼睛發亮的看着對面島上那一片花海,不停的幻想着能在那一片花海跟歷言爵發生一些什麽事情來。

丁雪莉緊握着雙拳又放開,身體氣的在發抖,一雙美目陰鸷的像是浸了劇毒一樣從何運瑩身後盯着她。

丁雪莉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忍不住要把何運瑩推到海裏去!她是這麽想的,身體也有了動作,憤怒的一個箭步上前,伸出手準備從何運瑩的背後推她進海裏。

何運瑩在做着與歷言爵的白日夢,絲毫沒有察覺到背後有一雙魔鬼爪正向自己伸來,就在丁雪莉靠近她時,她無意識的微微側過身體,躲過丁雪莉那致命的一推。

丁雪莉沒想到何運瑩會閃過身去,人沒推進海裏,自己卻摔得個狗啃泥,而且還摔得不輕,整張臉都趴在地上去了。

她這一推可是使出全身的力氣的,是想把這個肖想她男人的女人至于死地的,卻沒想到老天都在幫這個不要臉的笨女人!

人沒害到,差一點把自己一口美牙摔掉!丁雪莉心中那怒火又燒到了一個新高度,趴在地上起不來的她,氣的整個身體不停地顫抖,雙拳緊握,額頭上青筋凸出目眦欲裂的。

“啊!你這是怎麽了?難道你也像我這樣高興的站不穩了?就算是太高興也不要趴在地上嘛,地上那麽多沙子很髒的,來來,我扶你起來,你以後不要穿那麽高的高跟鞋了,心情一激動很容易站不穩的,你看看我,我都穿了一雙平底鞋,走路方便又穩。”何運瑩扶着丁雪莉起來,一張嘴滔滔不絕的說過不停,高興過頭的她根本沒察覺人家有殺她之心。

何運瑩屬于那一種一高興話就說過不停的人,丁雪莉被她扶起來,她還在噼裏啪啦的說個不停。

“你能不能閉上你的嘴!能安靜地等船來嗎?你知不知道你像個烏鴉一樣在我耳邊喳喳喳的叫很煩人的!”煩的都想殺掉她了!丁雪莉吐掉嘴裏的沙子,不可能耐煩的沖何運瑩吼道。

沒有除掉何運瑩,丁雪莉心裏已經非常的不爽了,這一個像話痨一樣的白癡女,竟然還在他耳邊吱吱喳喳的說過不停,原本就已經憤怒到不耐煩的心情,現在更不耐煩了。

“你吼我?”何運瑩不敢置信的看着丁雪麗,不敢相信這一個在她身邊一直和顏悅色的人竟然吼她,“你在發什麽神經呀!我說我的話關你什麽事?你要是不想聽你可以到那邊去呀!真是奇怪!是不是自己摔了一跤找不到人洩火把我當出氣筒了?”

何運瑩從小被父母寵着長大,吵架還真是沒怕過誰,不管自己有沒有理,她都會炮轟一頓,很顯然在吵架這一方面上,丁雪莉還真不是她的對手,但是在玩陰險手段上面,何運瑩丁雪莉的對手。

“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咪咪嗡嗡叽叽喳喳的說過不停!你吵的我頭痛死了!你還想不想讓我幫你想辦法對付安洛洛那一個賤人了?你現在說一句話,我立馬走人!”丁雪莉摁着隐隐發痛的頭,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