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婚難逃:帝少狂寵小甜妻 — 第 64 章 :來了一個陌生的男子
安洛洛聽到李小曼的痛呼聲時,立即看過來,當她看到出現在自家門口的人時,她有幾秒鐘短暫的愣住了!
他怎麽會在這裏?
還沒等安洛洛反應過來,歷言爵把擋在門口的李小曼用力一扯,把她扯出門外,順勢把門一關,不理會門外的驚呼聲和謾罵聲。
李小曼被歷言爵用力一扯,腳步趔趄差一點撲到地上,幸好她反應敏捷,才免去摔個狗吃屎。
李小曼好不容易問住腳步回頭,想沖上去找那個打她又扯她的人理論,等她沖到門邊時,迎面而來的是那快速關閉而來的門,差一點把她高翹的小翹鼻給砸扁了。
“那一個王八蛋?是哪一個缺德鬼?你給老娘出來!我要跟你單挑!”李小慢拍打着門,大聲地罵着。
而此時屋內,安洛洛在李小曼的謾罵聲回過神來,不驚的瞪着這個不速之客,“你沒毛病吧?為什麽要把我的朋友拒之門外?”
安洛洛想起他剛才那個野蠻行為也是醉了!
小曼在這裏不礙他什麽事吧!
“她太吵啦!”歷言爵聳了聳,很自來熟的在沙發上坐下,一副君王的模樣,對着安洛洛招手,“我要喝咖啡。”
他哪裏是來喝咖啡的,他是擔心她才來的。
“我家沒有咖啡,有白開水你要不要喝。”安洛洛看着歷言爵那一副大佬的模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如果你是想來我家喝咖啡的,那你就來錯地方了,我家不僅咖啡沒有,連明貴一點的茶葉都沒有。”
家裏不是沒有咖啡,只是她的咖啡太便宜了,怕這位大老爺喝不習慣。
茶葉只有普洱茶和媽媽平時喝的花茶,安洛洛知道像歷言爵這麽挑剔的人,一定喝不慣她家在接廉價的東西,所以只給他一杯白開水,他喝也行,不喝就倒掉。
“白開水也可以。”只要是你倒的,什麽我都喝。歷言爵坐在木沙發上,擡頭打量着這一間不大的房子。
這是一間很舊的房子,家裏的家具擺設都很舊,但卻十分的整潔幹淨,不豪華卻很溫馨。
歷言爵莫名的喜歡這裏的氛圍,這窄小的空間讓他覺得這就是家的味道。
“請喝水。”安洛洛甜美的聲音打斷了歷言爵的沉思。
“謝謝。”歷言爵接過水,仰頭一口氣喝完,“你家的白開水真的很甘甜。”
能這麽心平氣和的跟安洛洛待在家裏,歷言爵連喝白開水都覺得是甜的,心裏甜滋滋,目光也柔和了,看着安洛洛的眼神越發溫柔。
安洛洛被他看的很不自在,“你怎麽會來我家?”
不是說過要給她時間考慮的麽,她都還沒考慮清楚,要不要做他的女朋友呢!他就已經等不及了?
“你說呢?”歷言爵挑了挑眉,反問安洛洛。
死女人,他來這裏當然是因為擔心她有危險呀!
“我怎麽知道?”安洛洛直接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你這麽高深莫測的心思,我這種高智商的人猜不透!如果沒什麽事你可以走了!”
家裏發生這麽大的動靜,大概老媽都知道了,說不定已經風風火火的往家裏趕回來了呢!
安洛洛怕媽媽承受不住,家裏來了一個陌生的男子,便沒有了耐性想要趕歷言爵走人。
“你在趕我走?”歷言爵原本還美滋滋的心,一下子變得苦澀澀的,臉色也變得不好了起來,“你這女人還有沒有良心,早知道我就不幫你了!你就這麽不想看到我?”
媽的!
白擔心她了!
怎麽沒有良心的事,也就只有她能做的出來!
安洛洛根本聽不懂歷言爵話中的含義,也沒有心思留意周圍的動靜,就連李小曼什麽時候不再拍打門了,她也沒有注意到。
安洛洛現在只想怎麽趕這一尊大佛快點走,不然等到媽媽回來不好交代。
“你快點走吧!我媽媽回來就完蛋了!”安洛洛門都為歷言爵開好了,還恭敬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媽媽?
歷言爵愣了愣,看着安洛洛那一副迫不及待想他走的樣子,頓時有些想笑。
原來,原來這個死女人不是不願意見到他,而是怕她媽媽回來不好交代。
原來是這樣。
“好,我走。”歷言爵從沙發站起,帥氣的甩了甩頭,拉攏了一下西裝,踏修長的腿走到安洛洛的身邊與她對視,“不過……”
“不過什麽?你說!”安洛洛急切地打斷他的話,她就知道,他不會這麽輕易的妥協,這種人做什麽事都有條件的。
“我要你答應我,明天中午陪我共度午餐,可以嗎?”歷言爵期待的望着她,同時也緊張,緊張她會一口回絕。
“可以!”只要能讓歷言爵滾,安洛洛也管不了這麽多了,吃飯就吃飯沒什麽大不了的,只要不是她付錢就行。
“好,那你親我一下。”此時的歷言爵心情超好,想不到安洛洛這麽爽快的答應,那要求她親自己一下,她也會照做吧!
“歷言爵!你別得寸進尺!”安洛洛氣得咬牙切齒,伸手推着歷言爵高大的身軀,試圖把他推出門口,可不管她怎麽用力人家就是紋絲不動,她徹底惱了!
“歷言爵你這個王八……”蛋字還沒說出口,安洛洛紅潤飽滿的嘴唇被歷言爵緊緊地含住了。
“唔……”
這個王八蛋怎麽一言不合就要吻!
安洛洛氣憤地掄起她的小拳拳捶歷言爵結實的胸膛,可是她那一點力量,完全是給某人撓癢癢。
歷言爵不知道為什麽,只要碰到這個女人就不想放手,她身上總是有一股非常吸引他的魔力,讓他在不知不覺中陷進她的漩渦裏無法自拔。
歷言爵剛開始,只是想親吻安洛洛一下而已,想着親一下他就走,可是當他真正碰到她柔軟甘甜的嘴唇時,就不舍得放開了,反而想要得更多。
安洛洛整顆心思都在她媽媽身上,從一開始就一直在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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