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後我成了白月光 — 第 39 章 我助人吐便當
我在路上走得好好的,這個男人莫名其妙抓住我, 還倒打一耙說我打擾到他。要不是我打不過他, 真想給他來一拳讓他感受一下社會的毒打。
“條野先生,”借着巷口的微光我上下打量了他一遍, 頓時露出一個微妙的神情,“你打扮得這麽休閑, 是準備要去哪裏啊?”
難道是去約會?不,他這種人怎麽可能會有女孩子喜歡, 所以他肯定是在做任務。
“這是機密,小姐。”他微微一笑。
我就說嘛, 絕對是在做任務, 他也就只能做任務了。
“那麽小姐, 你──”
“這也是機密。”在他說完前我迅速打斷了他, 但看到他的笑容瞬間變得扭曲似乎還想打我時,我立馬舉起雙手坦白,“組織裏的一個人被查出是公安卧底,現在正被殺手追殺,我跑出來看看能不能幫到他。”
條野采菊沉吟片刻, 掐着下巴問道:“暴露的是蘇格蘭還是波本?”
我:……
我好像知道了什麽秘密。
“蘇格蘭和波本都是卧底?”我小心翼翼地問道,“之前在情人旅館你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嗎?”
“檢查過後發現沒有竊聽器和監視器,就放松地說出許多機密, 那群公安可真是懈怠呢。”
……我覺得這不能怪蘇格蘭和波本, 有誰能想到隔壁有一個耳朵很靈的變态呢?不該他聽見的他也聽得見, 該他聽見的他也聽見。
“小姐, 以後你在內心罵我的時候能稍微掩飾一下嗎?”條野采菊微微一笑,伸手輕輕點了點我的腦門,“不然我怕我一生氣,會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呢。”
我發現他在威脅我,并且找到了證據。
但我打不過他,所以我決定跑路。
“我要去找蘇格蘭了,再晚一點說不定他就涼了,條野先生再見。”我轉頭要跑,但是被他喊住了。
“你知道他在哪裏嗎?”他輕輕笑了,“我知道哦。”
“……他在哪裏?”好吧,他贏了。
條野采菊把我帶到了一棟廢棄的建築物樓下,擡頭‘看’向天臺,像是看到什麽有趣的東西,嘴角還含着淡淡的笑意。“他就在上面,還有另外一個人。”
月黑風高、孤男寡女、廢棄建築,這幾個要素疊加起來怎麽有種恐怖片或者愛情動作片的感覺。我狐疑地看着他,覺得不能深思,默默地準備往上跑,“那我先走了。”
樓梯是鐵制的,要是跑上去肯定會發出哐吭哐吭的巨響。我小心翼翼地踩上去,走了兩步之後發現這樣走路真的太難太累,磨蹭到天亮都不知道能不能跑上去,那個時候蘇格蘭的屍體估計涼得不能再涼了。
“小姐,你可以向我求助。”條野采菊就站在樓梯口,看戲一般地朝我笑道。
“……還是算了。”我覺得他不是這種好人,我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等你像烏龜一樣爬上去,那個公安已經死透了,”他陰陽怪氣地諷嘲道,“不說福地隊長,要是立原,哪怕是鐵腸和烨子副長在這裏,你是不是就會乖乖尋求他們的幫助。”
他們幾個哪裏需要我求助,自己就幹脆利落飛上去救人了,哪像你廢話這麽多。
我覺得再和他廢話下去蘇格蘭真的要涼了,轉身繼續往上爬,結果身體一輕下一秒我就到了天臺口,身側就是通向天臺的門。
我:
我懵逼地轉頭看向條野采菊,他的手還攬在我的腰上。
正想開口說話,我就聽到旁邊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那人說:“我是FBI的卧底赤井秀一,和你一樣都是為了粉碎他們的陰謀才進入組織的。”
……這他媽是萊伊的聲音啊。
我頓時顧不上條野采菊,趴在門邊暗中觀察,只看到萊伊背對着我,大概是在壁咚蘇格蘭。這個時候要是波本也來了就刺激了,三瓶威士忌假酒湊在一起,共商殲滅組織事宜。
正這樣想着,身後突然又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身後的條野采菊突然放開了我,下一秒就出現在天臺上。
“兩位……不,應該說是三位卧底先生才對,麻煩你們冷靜一點好嗎?”說完他偏頭看向了我這邊,笑道,“還有我那苦命的卧底小姐。”
與此同時,我和從樓梯上跑上來的波本面面相觑,覺得人生如此尴尬。
“喲。”我舉起手,鎮定地打招呼,“原名就是雙葉加奈,隸屬于軍警,就職于特殊作戰部隊總部。你好啊,公安。”
波本:“……”
三瓶威士忌外加我這瓶白蘭地,大概是因為我假的不正宗,所以才會微妙地覺得自己有點格格不入。
警察廳公安、警視廳公安、FBI,再加上條野采菊這只「獵犬」外加我這個勉勉強強的前「獵犬」,五個人站在天臺上面面相觑,書寫尴尬的篇章。
在一群假酒裏,我的部門和職位大概是逼格最高的。所以作為二五仔頭頭,我輕咳一聲,努力緩和這個緊張又尴尬的氛圍:“沒想到你們幾個都是卧底啊哈哈哈,真巧,我也是。”
面對幾雙突然集中在我身上的眼睛,我一梗,安靜地閉上了嘴。
“那麽,幾位卧底先生準備怎麽辦呢?”條野采菊突然出聲,把衆人的目光都拉過去,“身份敗露的繼續逃跑重回警視廳,剩下這兩位……”
後面還有殺手,琴酒也不知道會不會查到這個地方,我們簡短地商量過後就放跑了蘇格蘭。我順便把啄木鳥會的情報告訴給條野采菊,讓他轉達給上級。
波本看向條野采菊,突然眯了眯眼睛懷疑地問道:“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
“大概是你的錯覺,波本先生。”條野采菊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那麽我就先回去報告了,祝各位好運。”
在經過我身邊時他停了下來,輕聲道:“也祝你好運,苦命的小姐。”
“他一直這麽稱呼你?”波本突然看向我。
“啥?你是說苦命的小姐?”我撓了撓頭,“有時會這麽喊吧,雙葉、雙葉下士、小姐,他都是亂七八糟地喊的。”
聞言他擰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回去的路上,波本像是在牙縫裏擠出來一般,突然說道:“所以你以前說的,和狗相關的職業就是「獵犬」?”
“對啊,不然你以為是什麽?”我睨了他一眼,“我又不知道你是卧底,總不能直白地告訴你我曾經在「獵犬」幹過吧。”
“你說的那麽……”他咬牙把想要說的話咽了下去,仿佛想起了什麽,眉頭緊緊皺起,“你一個卧底,還天天嚷着要去追求組織裏的top killer?你知不知道琴酒殺了多少個卧底?”
他看着我,語氣突然變得十分古怪:“我告訴你,琴酒可不是會因為感情就手下留情的人,你這點小手段是沒有用的。”
“我知道啊,琴酒當然不是那種人。”我茫然地看着他,“所以呢?”
他再三遲疑:“那你是真的喜歡他?”
“我喜歡他,和我把他送進監獄裏并不沖突啊。”我理直氣壯,“感情上的事情和工作上的事情我可是分得很清楚的,不然你以為領導為什麽送我來卧底。”
看到對方被我的話梗住,我更加正氣凜然了。“咋啦?難道我喜歡琴酒,還要隐藏在心裏,一個人飽受情感和理智的折磨嗎?我才不是這種悲情角色,喜歡就要大大聲聲說出來。當然,我也會光明正大地把他送進法庭,接受正義的審判。”
波本:“……不知道該說
什麽,微妙地覺得你是個可怕的人渣的同時,又莫名其妙地有點敬佩你的大義滅親。”
萊伊淡淡地補充:“我贊成。”
這段時間裏組織陸陸續續揪出了許多卧底,進行了一場大清洗。處理卧底專用殺手琴酒現在看誰都像卧底,偶爾在路上遇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濃厚得吓人。
就在這個時候,我接到了首領的電話。
他說:“加奈君,這邊有一個重要的長期任務需要你完成,是時候該脫離卧底身份回歸黑手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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