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師的事情怎麽能叫騙人呢 — 第 135 章 chapter 135
第135章 chapter 135
一群人加訓結束, 目光不約而?同落到了三船入道的身上。
被他們熱情的視線搞得有些不耐煩的三船入道擺了擺手。
“還待在這裏?做什麽??是訓練沒做夠,準備再接着做?”
這話一出,方才還站成一排盯着他的半大少年?們頓時一哄而?散。
這會差不多已經?是中?午時間了。
三船入道給這少年?們準備了午飯。
不過相比起基地裏?面?的那些飯菜嘛, 夥食質量飛速下滑。
丸井文太?咬了一口餅,頓時睜大了眼睛, 表情古怪。
“這麽?難吃的東西,仁王你去年?怎麽?在後山待下去的?”
雖然早就知道後山的條件比不過基地, 但又是睡袋又是三餐的。
昨天的睡袋也?就算了,稍微忍忍還是能過的。
但是這夥食嘛,只要想到某個嚴重?挑食的家夥, 丸井文太?的視線就忍不住往人的身上跑。
果不其然, 仁王雅治分到得到那塊餅嘗都沒嘗一下就直接轉交到了切原赤也?的手上。
切原赤也?看了看手上的餅。
他倒是沒有和仁王雅治那般挑食, 後山這邊的夥食多少也?能吃點,不過仁王雅治就這麽?直接把餅給他。
總不能就這麽?撐到回基地吧?
那每天訓練這塊這家夥就撐不住。
剛把手上的東西轉移到了切原赤也?的手上的仁王雅治頓時就成為視線的焦點。
“噗哩。都這麽?看着我做什麽??”仁王雅治歪了歪腦袋,表情一臉的無辜, “走,我帶你們去加餐。”
聽到有加餐,幾個人的目光頓時就一亮。
柳蓮二倒是憂心地看了他一眼。
“三船教練應該不會有這麽?多得到食物?分給我們吧?”
仁王雅治的挑食,是只要和這家夥待在一塊一段時間的人都能發覺到的。他們也?相信以仁王雅治的交際水平, 從三船入道那邊額外混一份食物?也?沒什麽?大問題。
但是他們這一群八個人都混到加餐。
以三船入道的性格,真的不會将他們這群人都轟出去嗎?
聽到柳蓮二的話,其他本露出興奮表情的隊友們頓時表情收斂了幾分,又蹲了回去, 準備把這一個能夠從教練手上蹭吃蹭喝的機會讓給仁王雅治。
本來和三船入道關系更好的人就是仁王雅治,加上這家夥又是個挑食慣犯, 他們還是不要和這家夥争機會了。
看着隊友們盯着手上的肉餅,一副肉餅真香啊的表情, 仁王雅治有些哭笑不得。
“誰說?要和你們去教練那麽?蹭吃蹭喝了?我自有去處。”
仁王雅治這麽?一說?,其餘人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樣跟着仁王雅治往外走。
他們的動靜自然是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不過擡頭望去看他們這群立海大的人想要換個地方吃飯,自以為明白他們要找個地方聊天,也?沒人會在這種時候插入其中?。
都一個學校的,又分開了那麽?多天,想要找一處沒什麽?人的地方培養培養感情順便聊聊天什麽?的,他們都懂,都理解。
于是這邊立海大衆人很快就避開了這片地方。
仁王雅治帶頭,将這群人帶到了一處木屋面?前。
仁王雅治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翻出了一根小鐵絲,十?分自然地走到木門前,拿着鐵絲在門上挂着的小鎖上折騰了一番,咔噠一聲,鎖就開了。
看着他熟悉的撬鎖姿勢,真田弦一郎感覺眉頭抖了抖,有種想要将他拷起來的欲望。
真田弦一郎不由擡手壓低了帽檐,表情十?分無語。
“真是太?松懈了。”
沒事?居然跑到這種地方來撬鎖。
仁王雅治都跑到這種地方撬鎖了,整個後山除了他們這群訓練的人也?沒有其他住戶。那這個小木屋究竟是誰建的,那也?顯而?易見了。
切原赤也?好奇地看了一眼仁王雅治。
“仁王前輩沒有這邊的鑰匙嗎?”
仁王雅治食指勾着鎖頭轉啊轉,聽到他的話不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表情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為什麽?要鑰匙?我又不是打不開。”
一群人跟着仁王雅治走進了這處小木屋,仁王雅治熟門熟路地打開小木屋唯一的一個電燈。
小燈泡發出一閃一閃的昏暗白光,讓人疑心這個小燈泡究竟還能不能繼續工作,在閃爍了幾秒後,小燈泡還是努力發出了一道昏暗的黃色光芒。
勉強算是工作上了。
仁王雅治一臉的見怪不怪。
“這裏?沒什麽?人過來,燈泡有點問題都沒人換。”
衆人的目光在小木屋的地面上掃去。
這個小木屋的占位不算太?大,內裏?差不多也?就是兩三平方米的樣子,一個小小的燈泡就足夠照亮整個小木屋。
木屋內堆放着一大堆的東西,裏?面?甚至還放着一些生活用品。
切原赤也?看到熟悉的牛皮袋,不由伸出食指指了指。
“那是我們之前去基地的時候用的袋子!”
仁王雅治完全沒去管那個牛皮袋,而?是蹲在另外一處地方翻了翻。
一群人看着他在裏?面?翻出了幾個陶瓷罐子。
丸井文太?表情茫然。
“你跑到這裏?找這個做什麽??”
仁王雅治瞥了他一眼。
“不是說?了嗎?我們是過來加餐的。”
說?完,他又在裏?面?翻了翻,在衆人震驚的表情中?,翻出了一些調料。
“不是,這裏?面?居然還有這種東西嗎?”
“想什麽?呢,教練才不會給你們準備這些東西。”拿完了想要拿的東西,仁王雅治站直身體,朝着他們聳了聳肩膀,“這些東西是前兩個月我拜托了毛利前輩準備的。還順便讓他幫我把之前的那些東西都處理了呢。”
“還以為這些東西是仁王前輩去年?準備的呢。”切原赤也?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怎麽?可能?”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這些東西的保質期最多堅持一年?的時間,真要是去年?放的,待會我們就得全部?送醫院去。”
過期調料做的東西還吃,怕不是真要進醫院洗胃了。
“這裏?又沒什麽?東西吃。”切原赤也?還想說?些什麽?,就被其他讓人給打斷。
在知道這調料是最近準備的,丸井文太?頓時就湊了過去,眼睛放光。
“既然調料充足,那我們就可以自己弄點東西吃了!”
仁王雅治一臉你懂我的樣子。
“沒錯,我知道有條小溪,那邊有魚,我們現在就可以捉點魚解決午飯。不管是烤的還是煮的,我們這邊都有工具。”
說?做就做,很快一人拿一點東西,轟轟烈烈朝着小溪流趕。
知道自己待會要吃魚,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吃新鮮的肉的切原赤也?眼睛發亮。
“吃魚好耶!”不過像是想到了什麽?,切原赤也?表情糾結,“不過我們有人會做飯嗎?”
丸井文太?轉頭朝着他揮了揮手。
“我會呀。”
“哇塞,丸井前輩你簡直就是天使!”
這會能填飽自己肚子的人,不管是誰,切原赤也?都覺得自己可以和人吹噓一波。
切原赤也?的吹噓,對丸井文太?來說?顯然十?分受用。
“嘿嘿,待會給你整個大的。”
有丸井文太?這句話,切原赤也?眼睛看着更亮了。
“丸井前輩對我最好了!”
“哦?對你最好的只有丸井嗎?”
“噗哩,赤也?這是眼睛裏?面?只有待會的烤魚和水煮魚啊,看來我們這群前輩在你心中?都已經?沒什麽?地位咯。”
“哪有!”切原赤也?眼睛瞪得圓圓的,“前輩們也?都超棒的。”
“原來我們是那個們啊?”
“才不是!”
看到切原赤也?都快要被逗炸毛,他們才稍微良心發現,沒再去逗弄他。
一群人趕到小溪邊,一部?分人撿柴準備燒火,一些人下水捉魚。丸井文太?則是将調味品分別放好,等着待會下廚折騰。
至于這些下廚前的準備,則是分給了其他不下廚的人。
分工合作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幸村精市同樣也?是不用幹活的一個。
“待會做完午飯的時候一定要注意火有沒有熄滅,柴火什麽?的最好都要用水打濕,以免發生複燃的情況。”
後山這邊一大片全是樹林,要是熄火這塊工作沒做好,沒過多久他們就要因為放火燒山被關進警局。
仁王雅治則是想得更多一點:“待會搞完後直接将燒火的柴火全部?丢到河流裏?面?。雖然不怎麽?幹淨,但是避免了太?陽曬幹木頭後發生的複燃情況。”
不要以為用水潑木頭,将木頭打濕就沒什麽?大事?了,這會的太?陽曬幹後,一樣有概率發生複燃的情況的。
幸村精市想了想,覺得仁王雅治的話并沒有道理。
“那就待會按照仁王得到話去做好了。”幸村精市聳了聳肩膀,“雖然對這條河來說?感覺不太?友好,不過附近本來就沒什麽?人煙,偶爾這麽?幹一次應該沒啥大問題。”
大自然本身就帶着一定的能夠淨化?污染的作用的。只要對它?的危害不太?大就可以了。
其餘人紛紛應聲。
“沒問題!”
仁王雅治随意地撿了一些柴火回來。
在森林裏?面?,想要找一些散落在地面?上的柴火,再簡單不過了。
他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幾個在溪流裏?面?抓魚的家夥們已經?在開始比賽誰抓魚數量更多了。
切原赤也?赤着腳站在河流的中?央,精神奕奕地雙手叉腰。
“今天就要讓前輩們看看我捉魚的水平。”
“我必定是第一!”
第一的切原赤也?放完話,就低頭去瞧溪流當中?的魚。
溪流中?的小魚數量不少,每一條都長得十?分肥美的樣子。
切原赤也?看中?其中?一條,憑着超高的眼力,伸手去逮。
一擊即中?。
抓住一條魚的切原赤也?臉上頓時洋溢着快樂的微笑,頓時就想要拿起來和前輩們炫耀。
“部?長快來看,我捉到了——”話還沒說?完,被他抓住的小魚一個甩尾,滑不溜秋的就從他的手心裏?面?鑽了出來,看得切原赤也?一愣一愣的。
切原赤也?下意識地扭頭去看幸村精市,迎面?而?來的就是一雙含笑的雙眸。
切原赤也?漲紅了一張臉,整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剛剛抓住了它?的。”
“都怪敵人太?狡猾了!”
柳生比呂士撿了一根粗壯的樹枝,找了一把小刀将尾端削尖,褪去鞋子踩在溪水當中?,手握樹枝,一插一個準。
柳生比呂士将樹枝上的魚掰扯下來,丢在岸上。
被插了個刺穿的魚抖動了幾下身體,下半身分泌出鮮血,染紅了周圍一小圈土地。
柳生比呂士揚起手中?的樹枝,朝着切原赤也?遞過去。
“赤也?,要用我手上的這個嗎?”
柳生比呂士方才刺魚的姿态落到切原赤也?的眼中?,按理來說?還是非常帥氣的模樣。不過切原赤也?滿腦子都是剛剛那條可惡的魚讓他在幸村精市面?前丢臉的樣子。
于是某些時候非常要面?子的切原赤也?十?分堅定地拒絕了柳生比呂士的好意,對着幸村精市發誓,自己一定要報仇血恨不可。
幸村精市哭笑不得。
剛剛的那條小魚早就跑得不知道游去哪裏?,切原赤也?再抓也?只是那條魚的不知名?的兄弟姐妹罷了。
不過後輩一臉堅定要為自己正名?的樣子也?非常有意思,加上捉魚的人也?不少,即便切原赤也?捉不到一條魚,也?斷不會餓到這家夥。
完全不知道幸村精市已經?做好了自己落敗而?歸的準備的切原赤也?看着幸村精市朝着自己點了點頭的樣子,更覺得肩負起幸村精市的信任的自己一定得靠親手抓到的魚洗刷方才的恥辱才是。
“那我繼續了!”
看着後輩很快恢複活力的樣子,柳生比呂士不由聳了聳肩膀。
“好吧,那赤也?你可一定要加油啊。”
有柳生比呂士的帶頭,其他人也?學着用削尖了的樹枝開始抓魚,一個個豐收滿滿。
唯獨立志要靠親手抓魚的切原赤也?屢戰屢敗,最後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是抓到了一條魚在幸村精市的面?前炫耀。
幸村精市看了他半晌,笑呵呵地揉了揉切原赤也?的腦袋,非常堅定地說?出了鼓勵的話。
“赤也?真棒,靠着自己的努力終于捉到了魚呢。”
切原赤也?嘿嘿一笑。
因為用樹枝插魚,一插一個死,這場捉魚大賽從半路就被幸村精市叫停了。
“捉那麽?多魚,吃不完的話就只能丢到這附近腐爛了。先吃一部?分再說?吧。”
削尖的樹枝最終也?發揮了它?的作用,整個都削掉了一層皮,充當燒烤用的竹簽,将捉上來的烤魚串成串随後轉移到丸井大廚的手上,在燃起的小火堆旁邊開始了他們得到燒烤之旅。
切原赤也?捧着自己好不容易抓到的魚蹲在仁王雅治的身邊,在仁王雅治的指點下,認認真真地去掉魚鱗和內髒,再在丸井文太?的教導下,在火中?翻面?,在上方撒滿了調料。
折騰了許久,手中?的烤魚很快就散發出肉香。
在丸井文太?的指點下,意識到熟了的切原赤也?直接在上面?咬了一口。
“好吃!嗚嗚嗚,好燙!”
阻止不能的丸井文太?不由捂臉。
“動作那麽?快做什麽??你真是該的。”
切原赤也?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仁王雅治快速地清洗了一個陶瓷罐,給他舀了一壺水。
切原赤也?接過陶罐,含着一口溪水,感覺燙意緩緩降下來。
這下切原赤也?總算是老實了,小心翼翼吹了兩下才好入口。
吃了一口,切原赤也?就笑眯了眼睛。
“好久沒吃肉了嗚嗚。”
丸井文太?用樹枝扒拉着火堆。
“再忍忍,過幾天說?不定就能回去了。”
距離遠征軍回來的時間呢也?沒剩多久了,到時候即便三船入道想要留下他們,世界賽也?要快開始了。
仁王雅治算了算時間。
“估摸着還要再忍受三四天的樣子吧。”
“三船教練說?的?”
“不,是毛利前輩快回來了。”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我們這邊也?要加快一下步伐了。”
他們這次回基地的要求,估摸着是和其他人一起的,按照其他人的标準來看,他們這群立海大的人每一個都達到了離開後山的标準。
不過他們既然都跑來後山了,也?沒打算就這麽?什麽?都沒學到的回去。
仁王雅治托着腮:“實在不行的話,就只能去打一打前輩們的秋風了。”
能被仁王雅治喊前輩們的,這個基地裏?面?,恐怕也?就遠征軍的那群人了。
幸村精市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你是怎麽?想的?”
仁王雅治背靠在柳生比呂士的肩膀上,仿佛沒骨頭一樣坐在一塊圓潤的石頭上。
“我還能想什麽??無非就是利用一下黑外套回歸能夠自主選擇對手的優勢罷了。”
“前輩們回來的話,估摸着會開一場狂歡,那個時候我們就有機會對他們發起挑戰了。”
“至于第一天嘛。”仁王雅治歪了歪腦袋,看向了丸井文太?,“文太?要不要去試試挑戰毛利前輩他們?”
“為什麽?是我去挑戰毛利前輩。”丸井文太?抽了抽嘴角“明明你和毛利前輩的關系更好才對,來之前毛利前輩還說?要将他的名?次傳給你呢。”
“你聽信他的鬼話。”仁王雅治的表情看着非常淡定,“我名?次比他高,要他那個No.9有什麽?用?”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在場衆人有一個算一個,對仁王雅治升起了一陣咬牙切齒感。
啧,真想把這家夥狠狠揍上一頓啊。
“你不要,那柳生呢?”丸井文太?翻了個白眼,“總不能你要說?,你跟着柳生去挑戰種島前輩吧?”
雖然這次比賽沒有跟着出去,但衆人都知道,種島修二也?是一軍成員之一,等到那群人都回來後,定是要去将自己的徽章拿回來的。
也?就是說?,這也?是一個可以比賽的對手啊。更別說?種島修二也?是一個雙打選手,仁王雅治想要尋找對手的話,他絕對是其中?之一。
以仁王雅治的實力,自然是可以上場和種島修二打上幾個來回,努努力争個高低也?未嘗不可。
然而?仁王雅治可以,柳生比呂士未嘗可以。
從入部?到現在,柳生比呂士和仁王雅治之間,一直有着不小的實力差,甚至随着時間的流逝,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有越拉越大的趨勢。
雖說?種島修二和大曲龍次之間也?有一定的實力差吧,但柳生比呂士能不能比過大曲龍次,這也?是一個未知數。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表情很是平淡的樣子。
“他想要和誰比賽,和我有什麽?關系?雖然是雙打搭檔不錯,但沒有誰規定在這種時候,我也?要和這家夥湊在一塊吧?”
柳生比呂士這話一出,仁王雅治頓時就變成了視線焦點。
感受到一群人譴責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仁王雅治覺得自己也?挺無辜的。
“做什麽?都這麽?看着我?”仁王雅治一臉的難以置信,“被柳生抛棄的人是我才對吧?為什麽?你們都一副我做錯了什麽?事?情得到樣子?”
被他用視線掃過一圈的隊友們一點也?不感覺到哪裏?尴尬了。
“這種事?情,你問我們,我們怎麽?知道?”丸井文太?表情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的,“我們也?不是什麽?你的肚子裏?面?的蛔蟲吧?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兩個在背地裏?面?做了什麽?事?情,然後狐貍你把柳生給惹毛了呢?”
平白無故被扣鍋的仁王雅治忍不住看了一眼其他人的臉色,随後發現就連幸村精市都覺得丸井文太?這話說?得并沒多大錯。
仁王雅治不由翻了個白眼。
“根本就沒發生什麽?好吧?我也?是現在才知道這家夥想要拆夥的。”
麻煩給他一點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好嗎?
然而?他的隊友們用行動證明了,他在他們這邊的信任已經?消耗一空了。
“我都懂。”丸井文太?一臉唏噓地拍了拍柳生比呂士的另外一邊的肩膀,“狐貍就是這麽?花心的人,你會被抛棄的事?情,我們也?都能夠理解的。”
你們都理解個鬼啦。
幸村精市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所以說?,仁王你目前最看中?的新搭檔又是誰?這次你要是再說?你看中?了哪個初學者的話,我們可都是會為柳生出氣的哦?”
仁王雅治被集體聲讨,柳生比呂士也?不禁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真沒和仁王吵架。只不過我确實不需要靠着和仁王搭檔的關系拿到一軍的入場門票。”
柳生比呂士還是更想着靠着自己本身實力去争奪這個一軍的名?次的。
“我去找我可以比賽的對手,至于仁王,随他是去拿他自己的名?次還是選擇去挑戰更厲害的前輩,總歸目前和我沒什麽?關系。”
說?完這一長串的話,柳生比呂士也?不禁松了一口氣。
雖然這會說?拆夥似乎并不怎麽?好,但柳生比呂士也?是知道,他和仁王雅治搭檔的事?情一直是飽受争議的。
雖然争議都在仁王雅治的身上,但柳生比呂士難道就真對此無動于衷,甚至是心安理得地和仁王雅治繼續搭檔嗎?
争議基本上都在仁王雅治那邊,不過是因為其他人覺得仁王雅治比他強,還是比他強得多,從而?覺得他們兩個不适合待在一塊罷了。
想要拆夥的想法?,柳生比呂士一直都有,他也?想過擺脫仁王雅治的陰影,讓衆人的目光放在他的身上,而?不是一和仁王雅治牽扯在一塊,旁人更疑惑仁王雅治的實力怎麽?就淪落到打雙打。
柳生比呂士對仁王雅治沒什麽?意見,對這家夥想要在全國大賽的賽場上打出同調,也?是非常努力去訓練。
不過這會全國大賽都已經?結束了,他們私下的小聚會當中?又面?臨着他和仁王雅治之間的實力差的問題。
就是現在了。
在丸井文太?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一種情感噴湧而?出,迫使柳生比呂士在這個時候說?出拆夥的宣言。
他,柳生比呂士,可不是什麽?仁王雅治想打雙打就要随同的附屬品啊。
柳生比呂士的話讓在場人都不禁沉默下來,最後打破這一場沉默的人,還是仁王雅治。
“噗哩,原以為這種拆夥的話,會最先由我說?出來。”仁王雅治不由眨了眨眼睛,“沒想到居然還有被柳生你捷足先登的一天,真是過分啊。”
看着仁王雅治這副完全不意外他們之間最終會有拆夥的一天的樣子,柳生比呂士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禁感嘆仁王雅治恐怕比他想象當中?的要更為了解他。
“根本不掩飾自己想過要當渣男的行為嗎?”柳生比呂士擡手敲了敲仁王雅治的額頭,“就你這樣子,只能說?活該會在這種時候被人集火吧?”
被敲了額頭的仁王雅治反倒露出十?分委屈的表情:“什麽?嘛,這都怪柳生才對,本來打算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的,結果被你捷足先登了。”
丸井文太?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最終還是選擇從心地走上前,去揪了揪仁王雅治的臉。
“居然真是本尊沒有互相更換身份啊?”丸井文太?不由唏噓,“果然還是近朱者赤嗎?剛剛差點就把柳生認錯成狐貍了。”
以他對這兩個家夥的了解,會率先說?出這種話的人,不管怎麽?看都是仁王雅治吧?
畢竟這家夥從始至終,都一副更換搭檔如流水的樣子。
“喂,這種行為很過分哦?”仁王雅治将丸井文太?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扒拉了下來,随後理所當然地看向了柳生比呂士。
“那麽?作為柳生抛棄我的賠罪,我要吃柳生你手上的那串烤魚。”
意識到他們的拆夥差不多就已經?過了明路,但柳生比呂士還是為仁王雅治如此快就接受了他們之間的拆夥感覺不得勁。
就這樣嗎?有關于拆夥的事?情,他可是有糾結好幾個月哦?結果仁王雅治幾個呼吸間就完全接受了啊。
柳生比呂士突然就明白了為什麽?他說?要拆夥的時候,其他人在第一時間就覺得這件事?情絕對是仁王雅治的錯了。
這家夥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顯然在場人不僅僅只有柳生比呂士一個覺得仁王雅治的行為過于得寸進尺。
除了切原赤也?這個唯一的後輩在這個時候摸不着頭腦以外,其餘人都一臉鄙視地看了一眼仁王雅治。
“真該讓毛利前輩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還拆夥的賠罪呢,想吃柳生比呂士手上的那串烤魚就直說?,說?得好像你跟毛利壽三郎拆夥的時候,就給對方賠罪了一樣。
還不是說?拆就拆了。
仁王雅治絲毫不慫。
“說?了也?沒關系。”仁王雅治歪了歪腦袋,表情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反正毛利前輩也?很快找好了下家,我又不慫。”
柳生比呂士不由嘆了一口氣。
“當初真不該被你的花言巧語忽悠了。”
當初說?得那叫一個天花亂墜,好似他是他最佳的搭檔,時隔兩年?,一談拆夥拆得比誰都快,待遇直□□利壽三郎。
仁王雅治默了默。
“被抛棄的人是我哦?”
柳生比呂士微笑:“說?得你好像在意了一樣。”
衆人:撕,這狗血的氣氛,真可惜身邊沒有帶手機啊,不然鐵定錄下來還能給毛利前輩看看。
仁王雅治心痛地擡手捂住了胸口,另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柳生還是太?狠毒了,居然連一塊烤魚都舍不得給我,太?殘酷了。”
“你省省吧,我看見你手心裏?面?的眼藥水了。”
“噗哩。”
柳生比呂士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将手上烤好沒多久的烤魚遞給了仁王雅治。
看着這兩個家夥為了一條烤魚整了這麽?多戲的真田弦一郎無語地壓了壓帽檐。
“真是太?松懈了。”
不過這場鬧劇似乎還沒有結束的樣子。
幸村精市歪了歪腦袋,笑吟吟地指出了重?點。
“既然柳生抛棄了仁王的話,那這次仁王打算和誰組隊?”
雖然柳生比呂士的拆夥宣言讓仁王雅治有些猝不及防。
不過對于之後應該和誰上場比賽嘛,仁王雅治很快就有了人選。
但他還沒有說?出口,就見幸村精市撐着臉,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
“如果仁王的目标是種島前輩的話,那和我一起雙打如何?”
“想了想,這幾年?裏?,仁王好像還沒有和我打過雙打。”
幸村精市邀請和仁王雅治打雙打的話一出,周圍咳嗽聲頓時起此彼伏。
當事?人也?不禁戰術後仰。
“噗哩,這可真是吓到我了。”
幸村精市不由揚了揚眉:“怎麽?都這副反應,難道我想要打雙打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
“大家都或多或少打過雙打,我有點意向也?不是什麽?很奇怪的事?情吧?”
“噗哩。我要是記得不錯的話,國二的時候我們好像有打過才對。”
“是有這麽?一回事?,不過那會基本上都是收着手在打,完全不盡心嘛。”
幸村精市總結道:“與?其說?是雙打,不如說?是陪玩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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