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師的事情怎麽能叫騙人呢 — 第 78 章 chapter 78

第078章 chapter 78

網球部這邊的排練還是很熱鬧的。

和之前随便?找一塊場地互相對臺詞不同, 這會大家已經提前換上了這次戲劇需要穿戴的衣服,往臺上這麽一站,看上去還挺像模像樣的。

幸村精市站在臺下, 看着這麽一幕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看着還挺不錯的嘛。”

“不過要想靠這個拿獎項。”柳蓮二不由頓了頓,十?分委婉道, “怕是很難。”

幸村精市輕笑:“沒關系,反正我們也不求拿個什麽好名次。”

柳蓮二看向幸村精市的目光都帶着一點難以言喻。

不在意什麽好名次?他信你個鬼。

幸村精市慢悠悠地說道:“畢竟我們今天已經靠着店鋪那邊賺很多了。短時間內并不是很缺經費。”

“不過雖然部活經費不缺了, 但大家還是要對這次的戲劇多加重視一點。畢竟人?總不能嫌棄錢多是吧?”

哪怕只是随便?混上幾個不重要的獎項,也是有額外?的獎金的!

這句話?一說,立馬就對味了。

柳蓮二點了點頭, 表情嚴肅:“你說得對。”

幸村精市話?鋒轉頭一變:“不過嘛, 要是今天大家能不出問題演好這一出戲劇的話?, 過幾天大家一起去聚餐如何??”

幸村精市這話?一出,頓時不少人?歡呼雀躍。

“好耶!幸村萬歲!”

唯有毛利壽三郎在這會默默看向了仁王雅治:這下怎麽辦?

本來慫恿了毛利壽三郎翹掉這次的戲劇,将活丢到真田弦一郎頭上的仁王雅治:嗯——那算毛利前輩你倒黴?

上輩子可沒有這麽一出, 看來這次幸村精市是真的賺到了不少錢啊。

毛利壽三郎臉上的表情頓時垮了下來。

仁王雅治充耳不聞地擡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十?分堅定:“毛利前輩你可要加油啊!我會好好盯着你的!”

毛利壽三郎看向他的視線裏面全是譴責:“小仁王真是太過分了!”

居然這麽對他!

察覺到他們這邊的交鋒,幸村精市的目光頓時就過來了。

“仁王,毛利前輩, 你們有什麽問題嗎?”

仁王雅治聲音輕快:“我沒有問題哦,毛利前輩呢?”

被兩?個人?盯着的毛利壽三郎默默開口:“我,我也沒有。”

可惡,他有意見啊!

幸村精市笑吟吟地看着他們:“是嗎?那就好。”

真田弦一郎冷哼了一聲:“不會到了現在還想着偷溜出去吧?”

被戳破想法的毛利壽三郎摸了摸鼻子, 打着哈哈:“怎麽會呢?”

就算之前是有這種想法,但是在這麽多人?盯着的時候, 他有也得沒有啊。

戲份很少可以随意摸魚的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這種事?情誰知道呢?”

留給他們排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大禮堂外?,買了票的人?也開始陸陸續續進場。在開始前十?分鐘, 大禮堂內的位置上陸陸續續坐滿了人?。

幸村精市看向衆人?:“觀衆們都來得差不多了,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排練前還信心滿滿的衆人?頓時扯扯袖子又是拿着劇本默背早已背得滾瓜爛熟的臺詞。

“可惡,時間怎麽過得這麽快?”

幸村精市有些無奈:“剛剛還說絕對沒問題的人?是誰?”

早就經歷過這麽一輪的仁王雅治恐怕是場上最悠閑的人?之一。

“畢竟剛剛可沒有人?在外?面等着,現在看到那麽多觀衆等着當然很緊張啊。”

丸井文?太沒好氣?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狐貍你就不擔心在舞臺上面搞砸嗎?這可是我們第一次上場演出呢。”

“不擔心啊。”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神情那叫一個純良無害,“現在外?面的這些觀衆,也就和我們全國大賽決賽的時候差不了太多吧。正常演出不就好了嘛?還是說你臺詞背不出來,已經準備提前認輸了嗎?”

“哈,我怎麽可能連個臺詞都背不出來?”拿着臺詞本剛剛還在振振有詞的丸井文?太飛快地将臺詞本背在身後,“當然我也相信其他人?也是不會在這個時候……”

丸井文?太的目光落在切原赤也的身上,随後默默停頓了下來:“赤也,你這是在做什麽?”

切原赤也可憐巴巴地看着他:“丸井前輩,之前背下的臺詞,我已經全忘了。”

有句話?說得好,在更大的事?情出來的時候,一切緊張都是可以被暫時遺忘的。

一聽切原赤也居然真的忘了臺詞,剛剛還在緊張的前輩們火速地趕到了切原赤也的身邊。

柳蓮二擰着眉看着他,神情滿是不解:“昨天的時候不是還背着好好的嗎?而且你的臺詞本上的劇情不多啊。”

切原赤也捏着手上的臺詞本,磕磕絆絆地說道:“啊?不多嗎?”

他的目光在前輩們的手上的臺詞本上轉了一圈。

除了作為主演的毛利壽三郎和柳蓮二手上的臺詞本比他多以外?,他手上的臺詞是最多的!

而且他不僅要背自己的臺詞,還得把其他人?的臺詞都給背了,不然他就不知道什麽時候該念自己的臺詞。

這麽一輪下來,切原赤也就需要背下大半本的內容。

這群前輩們到底怎麽背得下來的?

第一天的時候就将手上的臺詞本背下來的柳蓮二不禁咳嗽了一聲;“是不怎麽多啊,也就幾慕的場景,還不是主演。”

不過即便?不是主演,切原赤也抽到的角色也是一個重要的,有不少臺詞的配角。

幸村精市不由露出苦惱的神色:“這可就不太好辦了。服裝都是提前定好的,也不好臨時替換角色啊。就只剩下十?分鐘了。”

要是放在半個月前剛抽簽的時候那會還好說,但現在,距離開場只剩下幾分鐘的時間,哪怕切原赤也不需要立即上去,給他預留出來的時間也不多啊。

切原赤也真的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背完所有的臺詞嗎?

切原赤也都快要哭了。

“這下該怎麽辦啊?”

仁王雅治不知道從?什麽時候拖出了一塊白?板。

“當當當,現在就應該輪到提詞器出場了。”

幸村精市啞然:“在這種時候上這種東西?,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觀衆會買賬嗎?而且到時候就場上有燈光,舉着這麽一個牌子,切原赤也真的能看清?

“應該沒事?吧?”仁王雅治表情十?分坦然,“總比一句話?都憋不出來,最後搞得一團亂的好?”

“赤也可以先背着嘛,反正臺詞也就那麽幾句話?,不上場的人?在臺下找好角度給赤也進行一下提醒。”

嘴裏是這麽說着,但仁王雅治卻朝着他擠眉弄眼:之前赤也都将劇本背下來了,這會說忘記也不過是太緊張的問題,先拿東西?好好安撫一下騙騙他。

“那就這樣弄吧。”幸村精市瞬間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他看了一眼亮晶晶看着仁王雅治似乎是真覺得這個有用的切原赤也,示意等會要上場的人?趕緊做好準備,将切原赤也往後臺的方向拉,“你先一幕一幕地記。拆分段,這樣背着會稍微簡單一點。”

說是簡單,然而每一幕之間的間隔時間只有那麽一段,幾分鐘的時間哪夠切原赤也重新背的?

“之前赤也都能将全部劇本都背下來,那麽我相信赤也在這個時候也是可以的,你說對嗎?”幸村精市目光溫柔地看向切原赤也,試圖給人?施加壓力。

的确感?受到莫大壓力的切原赤也默默點了點頭,咽下一口口水:“我,我盡力。”

“很好,希望赤也能夠用得上提詞器的準備不多。”

匆忙間,戲劇開始的時間就已經到了。

作為兩?個主演,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對視一眼,很快穿着他們演出的戲服,朝着臺前走去。

仁王雅治的戲份不多,慢悠悠地找了一把椅子坐在切原赤也的旁邊。

“赤也不要慌,你只需要将你自己的臺詞記住就可以了,之後臺上的時候柳他們會提醒你的。”

以為要背下全部的切原赤也瞪大了眼睛:“欸?可以這樣的嗎?”

“為什麽不行?”仁王雅治反問,“反正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都記不住啦。”

“在臺上的時候也不要緊張,将注意力放到柳他們的身上,實在忘記臺詞的時候往臺下不起眼的角落裏面轉一圈,能夠看到驚喜哦。”

說着,仁王雅治還指點着切原赤也如何?快速記下他的那幾句臺詞什麽時候說下的時機。

“你看這裏,你不要管他們說了什麽,只要記住這裏柳說了幾句話?,你說話?前他要做什麽動?作,然後再?把這句話?說出來,是不是就非常簡單?”

切原赤也下意識點了點頭:“仁王前輩真的耶!”

仁王雅治滿意地點了點頭:“後面的臺詞也和之前一樣,你只要根據某個人?作為标準,記住他說了幾句話?,然後你又該說什麽。記住這些東西?,剩下屬于你的臺詞是不是一下子就少了很多?”

切原赤也點頭如搗蒜,看向仁王雅治的目光裏面簡直就要冒小心心了。

丸井文?太看着仁王雅治是如何?教?導切原赤也快速記下臺詞的樣子,表情十?分複雜:“你這種教?法,放到專業的戲劇組,真的不怕會被導演臭罵一頓嗎?”

戲劇到底是哪裏給你的錯覺只要記住自己的臺詞和某個人?的動?作就可以了啊!信不信幸村精市找你算賬啊。

仁王雅治表情那叫一個純良無害:“那又怎樣?好用不就可以了?再?說了,我們又不是什麽專業的戲劇團,甚至我們排演也沒有排演多少天,純純學生之間的自發組織。只要最基本的臺詞不會錯太多就可以了吧?”

“分明是文?太對這次的戲劇表演太看重啦。”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我們這次海原祭賺得不少呢,就算真的搞砸了,幸村估摸着也不會說什麽啦。”

丸井文?太一琢磨,發現他說得确實沒什麽大錯:“你說得好像有點道理。”

仁王雅治歡快地點頭:“是吧是吧?我們去年搞得那麽中?規中?矩,幸村不也沒說什麽嗎?今年都賺這麽多了,他還能有什麽意見?”

丸井文?太翻了個白?眼:“那是因?為我們去年沒有輪到戲劇這塊!”

只有今年他們才要在一大群人?面前表演一出他們拿到劇本到上場演出都還沒有一周的時間的劇本好吧?

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看到幸村精市對他招手示意,拍了拍身邊的切原赤也:“赤也快上,該到你驗證成果的時候了。”

看到幸村精市的時候,切原赤也明顯緊張不少,他點了點頭,神情堅定:“我,我會的。”

切原赤也上場後,有着仁王雅治上場前的“傾情教?導”,加上場上的前輩們的确如同仁王雅治所說的那樣,會在他要說臺詞的時候用眼神暗示。

雖然有些許的磕巴,也沒有看到之前說的什麽有寫上臺詞的提詞器給他看,在前輩們的眼神鼓勵下,切原赤也慢慢地倒也沒有繼續緊張下來,從?一開始的磕巴到後面的平穩最後越說越順,仿佛和之前排演的時候差不多。

演出結束的時候,還是有不少人?為他們送出了熱烈的掌聲。

戲劇結束的時候,幸村精市玩笑般道:“雖然開始的時候出了點小差錯,不過看在赤也那麽努力的份上,之後的聚餐還是會有的。至于什麽時候嘛,就看柳之後給我們找個什麽餐館了。”

柳蓮二不知道從?什麽時候拿出了一個筆記本:“不知道你要的是性價比高的,還是味道好但稍貴一點的?”

幸村精市擺了擺手道:“這次賺錢了,那我們就稍微奢侈一點。”

衆人?一聽,立馬歡呼雀躍。

海原祭結束後沒幾天,仁王雅治不出所料地被老師拎過去念了一通。

再?三保證訓練回來後一定會考出一個好成績後,老師總算不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将他放了回去。

轉頭就是另一間辦公室裏面迎面碰見了毛利壽三郎。

得,這下是同病相憐咯。

毛利壽三郎看到他的時候也一個勁地樂個不行。

“走吧走吧,不要慌不要怕。”毛利壽三郎朝着他擠眉弄眼道,“雖然這次小幸村他們都不在,但是前輩絕對會好好陪着你的。”

仁王雅治不由吐槽道:“那還是算了吧。我覺得我也不是不可以一個人?去基地。”

“不要這樣嘛。”毛利壽三郎快速将想要溜走的仁王雅治一把撈住,“小仁王這話?好傷前輩的心哦。”

仁王雅治:“噗哩,那倒是沒看出來。”

倒是幸災樂禍看出來了。

這家夥絕對是在興奮他也跟着一起在辦公室挨訓呢。

仁王雅治在心中?這麽想着,面上倒是神色如常。

“不過就我們兩?個人?,要怎麽去基地那邊?”

上輩子去那邊是整個立海大都去了,他們直接包了一個大巴車。

不過後面因?為山路實在陡峭,大包車給他們送到山底下的時候,就不願意繼續給他們送了,最後還是一點點爬上去的。

聽到這裏,毛利壽三郎立馬精神了,似乎還帶着點得意勁。

“這個嘛,還是很好解決的。小越智說他過來接我們,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基地啊。”

仁王雅治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突然笑道:“是嗎?那還真是挺不錯的。”

所以說,這兩?個家夥到底是怎麽熟起來的啊?他真的很好奇,明明大多數的時間他們都是在立海大裏面訓練,甚至這段時間毛利壽三郎都不怎麽翹訓了。

畢竟能跟着他們訓練的時間就剩這麽多了,一起訓練一天就少一天,然後就要在高中?部等他們一年才行。

毛利壽三郎一手攬着仁王雅治的肩膀一手拿着手機在看越智月光發來的消息。

“那我們就快點走吧,現在小越智正在校門口那邊等着我們呢。”

“你們聯系得可真快啊。”仁王雅治有些無奈,“我還以為你被訓斥完再?聯系。”

“嘿嘿,因?為在被老師叫走之前的時候剛好看見你進辦公室啊。”毛利壽三郎神情那叫一個純良無害,“我就尋思着小仁王你被訓斥完應該可以走了。”

仁王雅治:“所以你有想過我們的行李還在家裏嗎?”

毛利壽三郎大手一揮,十?分潇灑:“怕什麽?小越智開了自家車過來的。”

“他有駕照?”

“沒哦,是他家司機開車過來的。”

“噗哩,行吧。”符合他對冰帝闊少的刻板印象。

他們趕到校門口的時候。一輛黑色汽車低調地停在路邊,看到他們走出校園的時候,司機按了按喇叭。

毛利壽三郎立馬拉着仁王雅治往車上沖。

他們還沒有走到車邊上,裏面就走出了一道極其高挑的身影。

是越智月光。

他看着毛利壽三郎身後的仁王雅治,臉上沒有絲毫意外?地點了點頭:“現在是去你們家把你們的行李帶上?”

毛利壽三郎神情歡快地點了點頭:“嗯嗯嗯!”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沒有絲毫心理負擔地開口:“那就麻煩越智前輩了。”

雖然不是同校的前輩,但是看在這家夥是毛利前輩的搭檔的份上,就勉強讓這家夥占一下便?宜好了。

越智月光似乎是沉默了一下,上前一步替他們打開車門,極慢地回複了一句:“嗯。”

毛利壽三郎倒是搞不清楚身後兩?個人?的暗地裏交鋒,越智月光給他開門,他就拉着仁王雅治往裏面擠。

“哇,裏面好寬敞啊。”毛利壽三郎放肆地伸直了自己的大長腿,難得在坐車的時候沒感?受到坐得擠擠囔囔的難受感?。

仁王雅治被迫擠在了中?間。試探性地伸出腳,快速收了回來。

可惡,他就不應該自取其辱。

越智月光似乎是極輕地笑了一聲:“嗯,後邊是特意加寬了的設計。”

後座離前座之間的空隙要比正常來說要寬出很多,甚至連越智月光都可以伸直他的那一雙大長腿。

顯然,被特意改造的地方就在這裏了。

毛利壽三郎看到仁王雅治的動?作,大大咧咧地笑出聲。

“那挺适合你的。”

他現在都不敢想這家夥坐正常的未改裝的車輛,會被擠得多可憐了。

越智月光拉開前面的小擋板,低聲說了一個地址,然後轉頭看向了仁王雅治。

仁王雅治十?分主動?地報出了自己家的地址。

越智月光點頭:“先去你們家把行李帶上。之後我将你們的行李放到基地那邊去,你們兩?個去報道就可以了。”

毛利壽三郎大大咧咧地應下:“好哦。”

想起之前越智月光和自己說的,有關于教?練會坑人?的行為,毛利壽三郎朝着仁王雅治擠眉弄眼道:“等會的比賽,要不要我們去随意找一個人?比?”

仁王雅治被兩?個大高個擠在正中?間,深覺不易,只想要趕緊逃離這裏。

“這種東西?,還是順其自然吧,教?練想坑人?,完全可以改變作戰計劃。”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換作是明年這個時候,他們還能靠着這點預知給自己找一下外?校的人?,随便?找個理由就可以。反正那會教?練需要重點關注的人?可太多了,不至于為了他們幾個就改變一開始的決定。

不過今年嘛。仁王雅治想了想這兩?年遇見的比賽對手。

他和毛利壽三郎應該就是這次教?練組關注的重點了。

那麽不管他和毛利壽三郎怎麽選擇,那群想要看看他們目前實力的教?練都不會放過他們的,區別只是從?兩?人?互毆的單打和跟着一個陌生隊友和毛利壽三郎比比雙打的區別罷了。

仁王雅治的目光在毛利壽三郎的身上轉了一圈。

“毛利前輩你确定要和一個陌生人?一起跟我比雙打嗎?那你會一點機會都沒有的。”

不是他吹噓,比雙打,還是随機挑一個沒進行過配合訓練的陌生人?,即便?對面是毛利壽三郎,他也能把這家夥削一個零蛋。

似乎是看出了仁王雅治笑容底下的惡意,毛利壽三郎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最後也只是對着仁王雅治笑得尴尬:“那我們還是正常組隊吧。”

雙打的仁王雅治,即便?是毛利壽三郎也不願意觸及仁王雅治的黴頭。

這家夥在雙打的賽場上,可不會對任何?人?放水的,指不定最後真的會眼睜睜看着這家夥整着單方面同調,将他玩狗一樣玩啊。

越智月光看着垂頭喪氣?的毛利壽三郎,在一瞬間幻視了自己養的狗狗,下意識想要摸上去。

不過在半途中?他就意識到了什麽,猛地停下了手。

仁王雅治幽幽地說道:“越智前輩,毛利前輩,你們想要玩什麽play,完全可以在我不在場的時候再?來玩的,我難道是什麽玩具嗎?”

謝謝,下一次這種場合就不用叫他了,還把他擠在中?間什麽的,你們兩?個搞暧昧不要帶上他好嗎?

毛利壽三郎看看這個又看看神情僵硬的越智月光,十?分淡定地無視了仁王雅治嘴裏的狗話?。

“小越智?”

越智月光十?分尴尬地将手縮了回來,目光緊緊盯着前方,好似副駕駛的靠椅上面鑲鑽了一樣,突然就變得格外?美麗動?人?。

“不,沒什麽。”

毛利壽三郎看了看副駕駛的靠墊,又看了看越智月光的手,最後試探性地擡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驟然笑出了聲。

“怎麽?是想把我當狗一樣揉揉腦袋嗎?”

車內的空氣?頓時沉悶下來。

越智月光一動?不動?地繼續看着副駕駛的靠背,仿佛已經全身心被其吸引住了。

然而仁王雅治卻看見這家夥的耳廓已經完全通紅了。

所以說,這家夥真的把毛利壽三郎當狗了啊?

仁王雅治摸了摸下巴,感?覺這場景真的蠻有意思的。

毛利壽三郎已經笑得前俯後仰了。

若不是車廂內足夠寬敞,他指不定得撞到點什麽。

好在很快就到了毛利壽三郎的家裏,車停下來的時候,越智月光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快速拉開自己的車門,在椅子上的兩?個立海大的人?面面相觑的時候,越智月光繞了一個圈拉開了毛利壽三郎這邊的車門。

被照顧了的毛利壽三郎眨了眨眼睛,目光有些偏移。

“差點以為小越智是太尴尬了所以跑路了呢。”

的确有着這樣的原因?的越智月光摸了摸鼻子:“下來吧,你不是要帶行李嗎?”

毛利壽三郎快速地跳下了車。

“好哦。”

仁王雅治坐在車裏唉聲嘆氣?:“我是不是今天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

他這句話?才剛說完,剛剛下車的毛利壽三郎又将腦袋伸了回來。

“小仁王還在這裏愣着做什麽?還不趕緊過來幫我拎東西??”

仁王雅治這才下車:“好嘞。”

最後毛利壽三郎的東西?還是越智月光一手提着一個行李箱走回來的。

兩?個立海大人?手上一點東西?都沒有。

仁王雅治看向毛利壽三郎,十?分誠懇地提問:“所以我下車的目的是?”

毛利壽三郎嘿嘿一笑:“等會我幫你拎行李箱!”

說是這麽說,等到拿行李箱的時候,他的行李箱還是越智月光拿的。

只不過這下從?兩?個行李箱變成了一個。

毛利壽三郎十?分的震驚:“我們可是要去一個月啊!小仁王你收拾的東西?怎麽這麽少?”

可惡,他以為他至少能夠拿一點吧?

本來是自己拿着行李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就被越智月光順走了的仁王雅治:“噗哩,毛利前輩你也知道我們就去住一個月啊?那麽只拿一個行李箱有什麽問題嗎?”

他還覺得毛利壽三郎的行李箱太多了呢。

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面面相觑,百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