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師的事情怎麽能叫騙人呢 — 第 72 章 chapter 72

第072章 chapter 72

被人在心中暗罵的仁王雅治在椅子上悠閑坐下, 被丸井文太暗示也不生?氣。

“雙打一?文太你還是不要想了,老老實實待在你那雙打二上吧。有我?在立海大的一天,你就?不可能上雙打一的位置啦!”

丸井文太:“可惡的狐貍。你等?着?, 我?早晚會打敗你的!”

仁王雅治姿态十分悠閑:“趕緊來打,我?好害怕啊!”

“你給我?等?着?!”

立海大其他人對他們兩個家夥對雙打一的位置争奪戰之事見怪不怪。

就?出場來說, 這兩個位置其實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一般來說, 雙打一會比雙打二的實力?要更強一些。

然後這兩個家夥就?喜歡在這件事情上揪着?來回吵,好像吵出什麽就?能提升實力?一樣。

就?連胡狼桑原在這個時候都不願意觸及丸井文太的黴頭,只會選擇最為保險地應和他的話, 除此之外?一句話都不要多說。

丸井文太冷哼一聲, 不再?去?看仁王雅治, 拉着?胡狼桑原就?怒氣沖沖朝着?賽場上走。

“傑克走!我?們今天去?拿下這場比賽的勝利。”

這下胡狼桑原應和的聲音聽着?更大了一點?:“好!”

“立海大的人是來賽場上吵架的嗎?”

忍足侑士這會将自己整個人挂在椅子上,一副進的氣比出的氣還要少的樣子:“随便吧,反正他們在這裏吵架也不是很影響他們拿冠軍。但是今年?的亞軍已經是我?們的了!”

四天寶寺在半決賽上對上了立海大, 而冰帝今年?全國大賽抽簽的人換成了忍足侑士,簽運十分好的忍足侑士直接将冰帝送上了亞軍的位置,雖然這一路上也碰到了弱隊,但能夠和他們一較高下的人都被擠到另外?一個賽場, 要麽被四天寶寺拿下,要麽被立海大一路打完了。

不過他這會提前慶祝冰帝拿亞軍的樣子,顯然不怎麽符合跡部景吾的美學。

當場一個冷眼?就?飛了過來。

“忍足,你今天看上去?是不是有些太懈怠了?是本?大爺的決定你有什麽不滿意的嗎?”

忍足侑士哪裏敢在這個時候去?觸及跡部大少爺的眉頭?

本?來加訓就?已經很讓他難過了, 要是跡部景吾冷不丁再?給他訓練加碼的話,他的暑假就?可以直接死在球場上了。

“哪能啊, 我?親愛的陛下。我?可是随時都在準備着?呢。”一邊說,忍足侑士立馬挺直了胸膛, 一副從剛剛就?很認真?看比賽的模樣。

跡部景吾冷眼?看着?他:“是嗎?你就?是這麽準備着?的?”

忍足侑士睜大眼?睛,拒不承認:“怎麽會呢?我?今天可是十分有精神啊!你說是吧?向日。”

他的塑料搭檔在這個時候很明顯不是很想接他的話茬:“我?都懶得說你,你這個谄媚的家夥。”

“不是,岳人?”忍足侑士震驚了,“我?們之間的搭檔情誼還在嗎?你就?這麽抛棄我?不太好吧?”

“感覺和你搭檔已經沒有前途了。”向日岳人唏噓道,“得找找下家了。”

忍足侑士:“別啊,我?還能再?搶救一下的!”

丸井文太看着?對面的冥戶亮,不由?唏噓了一下。

“這場居然沒有看見忍足,跡部這麽寵仁王的嗎?他想讓雙打一看着?有排面一點?,就?把?忍足丢過去?了?”

冥戶亮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麽,想了想回了一句:“跡部說,要是忍足雙打一輸了,就?給他加訓。比分越難看,加得越多。”

丸井文太吃了一驚:“真?的啊?”

冥戶亮鎮定點?頭。

丸井文太當場扭頭看向場外?,揚聲道:“狐貍,聽見沒有?下一場給對面一個好看的!”

仁王雅治高聲應和:“好嘞!跡部,你們那邊最高加多少訓練啊?”

還在和向日岳人扯皮的忍足侑士:“!”

“等?等?,等?等?!仁王君!我?應該沒有得罪過你啊!”忍足侑士都要尖叫了。

怎麽還有隊友當他面背刺他的?

這合理嗎?

跡部景吾朝着?向日岳人揚了揚下巴:“告訴他,忍足最高可以加到三倍。”

忍足侑士:“等?等?!小景!為什麽會這麽多?”

跡部景吾:“再?喊這個名字就?四倍。”

向日岳人十分懂地朝着?仁王雅治大喊:“跡部說給他加四倍!”

“哇哦,一次性加四倍啊。”仁王雅治來興趣了,“不會做不完拖到第二天吧?”

他伸出手戳了戳柳生?比呂士的後背:“柳生?柳生?,你聽到了嗎?”

柳生?比呂士嘆氣:“嗯,你想怎麽打?”

“噗哩,這個嘛。”仁王雅治轉了轉眼珠子,“看在忍足要加四倍訓練的份上,就?讓他這次的訓練加得稍微值錢一點吧。”

毛利壽三郎唏噓:“忍足攤上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明年?他不會不樂意和你比賽了吧?”

打一場比賽加四倍訓練,這是什麽品種的魔鬼?

“怎麽能這麽說?”仁王雅治一臉的驚訝,“明明給忍足加量的人是跡部啊,我?只是正常比賽而已。”

問題就?是你看着?一點?也不像是打算正常比賽,而是準備給忍足侑士一個好看的樣子啊。

毛利壽三郎覺得自己和仁王雅治對待正常定義的看法?可能不是很一樣。

哪有這麽正常的!這根本?就?不正常!

雙打二的比賽很快就?結束了,仁王雅治從椅子上站起來,笑吟吟從網球包裏面将球拍拿了出來,朝着?球場上走。

柳生?比呂士慢悠悠地跟在他的身後走上去?。

忍足侑士還在抱着?跡部景吾在哭泣:“跡部!小景!親愛的陛下!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四倍加訓我?真?的會死的,真?的會死給你看的哦?”

被他扒拉的跡部景吾感覺自己的臉都快要被他給丢盡了,忍無可忍地将忍足侑士往球場上推:“趕緊去?比賽,現?在已經輪到你了,場外?那麽多人,你是不準備要你那張臉皮了嗎?”

你不要臉,他還是要臉的!

忍足侑士只是想了想:“比起四倍訓練,臉皮這種事情微不足道。”

後者只是丢了臉面,前者是讓他去?死啊!

跡部景吾總算是服氣了。

為了不讓這家夥繼續在後面和他糾纏下去?,跡部景吾不得不後退一步:“只要你今天表現?好的話,就?不用你加四倍訓練。”

而且他只說了加三倍訓練,四倍是向日岳人說的吧?

忍足侑士立馬站起身,表情總算是恢複了如常:“小景說得對,那我?去?了。不要想我?哦?”

跡部景吾面無表情地說道:“那你還是不要回來了。”

他一點?也不想看見你。

忍足侑士朝着?他抛了個飛吻:“你說氣話我?不相信。”

球場上,仁王雅治看着?姍姍來遲的忍足侑士,笑吟吟地朝着?他揮了揮手:“喲,忍足今天怎麽來得這麽晚?是不喜歡跟着?我?一起比賽嗎?”

跡部景吾就?在後面看着?,為了避免自己開局就?得到一個加訓,這會的忍足侑士表情還是很正經的。

“那怎麽會?我?可是很期待的。”

“噗哩,聽上去?不錯的樣子。”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不是很相信忍足侑士僞裝出來的平靜。

這家夥可不是什麽訓練狂人,真?要被跡部景吾加那麽多訓練,定是要找跡部景吾哭天搶地的。

仁王雅治看了柳生?比呂士一眼?,看到他輕微點?了一下頭。

忍足侑士感覺有些不妙,看到仁王雅治身上突然多出了一道白光。

這家夥又準備在這裏幻影成誰了?

然而那道白光過後,并不是仁王雅治幻影成其他人的樣子,而是順着?半場落到了柳生?比呂士的身上。

忍足侑士:“???”

來看比賽的人也不缺乏見多識廣的人:“這個是,同調?”

同調的第一次亮相,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很快就?有知情者熱情地對周圍的人解釋了一下什麽叫做同調。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居然會用傳說中的同調的事情頓時就?傳開了。

沒想到仁王雅治居然會在開場的時候用這招的跡部景吾也有些啞然。

“看來今天忍足是真?的倒黴了。”

距離他不遠處的榊監督搖了搖頭:“這可不見得只是單純的倒黴啊。”

分明就?是仁王雅治故意的。

間接導致仁王雅治會在全國大賽的賽場上用這一招的跡部景吾默默地轉移了視線。

他怎麽知道這家夥手上會捏着?這麽一招?

這家夥未免藏得也太深了吧?居然真?的藏到了全國大賽最後一場決賽才?用出來?

此刻場外?,越智月光看着?這一幕的場景,很快就?從包裏拿出攝像機,将此刻錄像下來。

昨天的時候他将仁王雅治的強行同調的視頻交到了教練組那邊後,順便陰陽怪氣了一番這群人的情報收集工作做得實在是太差了。

那群教練一開始還想反駁,但是當看到錄像的時候,全都沉默住了。

不過這也讓這群教練有了指揮他過來看這場全國大賽的理由?。

越智月光對此無所謂,畢竟他今天本?來就?已經答應了毛利壽三郎要看他的比賽,有這群教練的口頭安排,他還不需要額外?找理由?應付基地裏面的那群人。

不過,即便有了正當理由?過來看比賽,也是攔不住一群看熱鬧的人。

就?比如他旁邊這個不知道什麽時候摸出來的種島修二。

“沒想到越智你居然也會有對國中生?的全國大賽感興趣的一天。”種島修二歪着?腦袋看着?他,笑了笑,“不過這場比賽似乎不是你那個小搭檔的比賽啊。”

他的目光在球場上掃了一圈,很快就?精準找到了那個被越智月光全程拿着?攝像機在拍的那個白發少年?:“嗯?在這個年?紀用出同調,看着?不錯的樣子。難道說越智你對這個小白毛感興趣了嗎?”

越智月光繼續端着?攝像機沉默不語。

在這個時候越搭理對方,種島修二就?會越來勁的。

不過很顯然,今天的種島修二很有聊天的興致,即便他一句話都不說,種島修二一個人也可以自顧自地聊天。

“哎呀,我?記得這個白毛小鬼和你看中的那位雙打搭檔以前好像是一對雙打?一年?的時間就?和另外?一個新?人重新?組了雙打搭檔,還将同調給打出來了,看來這個家夥要比你那個小搭檔在雙打這塊更有天賦呢。”

在種島修二說仁王雅治一年?的時間就?和另外?一個新?人重新?組了雙打的時候,越智月光就?知道,在自己看上毛利壽三郎想要和這家夥湊對打雙打的時候,基地裏面那群無聊的人肯定就?已經在背後悄悄地将毛利壽三郎全部調查了。

至于仁王雅治,單方面同調這個資料,教練組還沒有将這件事情放到資料庫裏面,說要等?他拍到仁王雅治打一場完整比賽再?說。

于是旁邊這家夥定然是不知道球場上的仁王雅治會的可不是什麽同調,而是真?正地适應所有人的單方面的同調。

于是越智月光只是瞄了種島修二一眼?,就?把?目光收了回去?,一副不再?關心對方的樣子。

看到越智月光這麽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種島修二也覺得十分的難辦。

他是過來看樂子的,不是單純來陪聊的啊!這家夥怎麽會這麽難搞?

不過種島修二到底還是種島修二,看從毛利壽三郎做話題無法?讓這個不是悶葫蘆勝似悶葫蘆的家夥開口,立馬就?将對話的重點?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他十分自然地擡起手,想要去?觸摸他手上的攝像機。

“只是一個國中生?比賽,即便是同調,居然也能讓越智你搬着?攝像機,是陸奧兄弟不值得你去?看嗎?”

意識到自己再?不交代點?什麽,種島修二真?就?要和他沒完沒了的越智月光終于動彈了一下,他往旁邊挪了一步,不讓種島修二去?觸碰攝像機:“這是教練組的要求。”

“那群家夥要你拍一個小白毛做什麽?”種島修二有些詫異,但越智月光又不說話了。

看得種島修二那叫一個氣悶不已。

“要是毛利君知道你居然是一個這樣的人,定然是不願繼續和你繼續搭檔的吧?”

越智月光十分淡定:“怎麽?你要抛棄大曲君和我?搶搭檔嗎?”

種島修二思考了一下:“似乎也不錯的樣子,不過要是龍次知道了一定會鬧騰吧。”

要是其他人在場,定是要刺他一句“自作多情”,然而在這裏的人只有一個越智月光,于是種島修二又沒得到一個回應:“欸,說句話呗。”

“沒什麽好說的。”越智月光一動不動地繼續錄像,“你要是覺得沒什麽事情的話,大可以直接離開。”

種島修二笑彎了眼?睛:“那可不行,這邊的比賽多有趣啊。而且那個小白毛看着?實力?也很不錯的樣子,就?是可惜還是國二。”

“不會是你想要把?那家夥提前撈到基地裏面吧?”種島修二在他的身邊又轉了一圈,“那群教練可不像是沒事找事讓你過來就?為了給一個國中生?錄像的。”

越智月光繼續不搭理他。

被連番冷暴力?的種島修二最終還是舉手投降。

“好吧好吧。”他轉動了一下眼?珠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而這邊,開局就?用出了同調的仁王雅治打得對面一個措手不及。

有同調在手,即便不是真?正的雙方面同調,但在默契這塊,就?沒有下降過。

感覺被全程玩弄在仁王雅治手掌心的忍足侑士不由?嘆氣:“我?覺得這應該不是我?的問題。”

向日岳人吐槽道:“我?覺得跡部恐怕并不想聽你這麽解釋。”

忍足侑士繼續嘆氣:“但是我?們是搭檔啊,你怎麽能如此置身事外??和我?一起加訓吧,向日。”

沒想到居然有自己的一份的向日岳人滿臉驚恐:“哈?還有我?嗎?”

“我?們可是搭檔啊。”忍足侑士又重複了一遍,“所以這場比賽失敗的原因肯定有你的一份啦。”

被說服了的向日岳人一臉懊惱:“靠,早知道……”

忍足侑士嘿嘿一笑,顯然能坑到向日岳人和他一起加訓這件事情讓他十分開心。

一個人的加訓固然可怕,但有人陪的加訓就?能讓這事開始喜聞樂見了起來。

比賽結束後,仁王雅治回到觀衆席,朝着?毛利壽三郎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上場。

幸村精市笑吟吟地說道:“去?吧,希望毛利前輩今天能夠帶來好成績。”

毛利壽三郎眉飛色舞:“那當然。”

他可是在昨天的時候特意去?聯系了幸村精市,就?為了把?自己塞到單打三的位置上。

說好了讓越智月光過來看他比賽的,來了但是他沒上場又怎麽能算他比賽?

那不能夠!

“今天的毛利前輩意外?地上心。”

丸井文太吹出了一個泡泡,對此很不以為意:“畢竟是今年?最後一場比賽了,大家都很上心。”

幸村精市笑眯了眼?睛,難得給這群人一個小小的提醒:“指不定是因為有人這會正在球場外?看着?他比賽的關系呢?”

丸井文太聞言立馬扭頭去?看觀衆席,然而目光轉了一圈都沒能看到越智月光的身影。

丸井文太不由?看向了仁王雅治:“真?的過來了嗎?我?怎麽沒有看見人呢?”

“來了啊。”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一開始的時候就?過來了,至于你現?在沒看見人,說不定是找了一處地方躲起來了呢?”

“什麽看見了?”這兩個家夥在這邊打啞謎,讓其他人好奇得心裏撓癢癢。

切原赤也心直口快地說道:“難道說,毛利前輩的爸爸過來了,所以毛利前輩才?打得這麽賣力??”

空氣一時間變得沉默。

柳蓮二嘆了一口氣擡起手摸了摸切原赤也的額頭:“赤也乖,一邊玩去?吧。”

這麽不靠譜的猜測還是不要說了。

仁王雅治:“噗哩,說那位是毛利前輩的爸爸,那也不是不行。”

丸井文太震驚地看向他:“不是,狐貍你?”

就?這麽在這裏編排越智前輩是毛利前輩的爸爸,是真?的好嗎?

“有什麽不對嗎?”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我?倒是感覺挺形象的,那家夥确實照顧毛利前輩宛如在照顧兒子一樣嘛。”

柳生?比呂士若有所思道:“看來你們昨天的經歷還是蠻精彩的嘛。”

“也還算吧?”仁王雅治的神情十分的坦然,“反正蠻有意思到底,收獲和付出還是很成正比的啦~”

雖然他最開始的時候沒打算那麽快暴露的,但是能夠提前進入U17,那不是很香嗎?

幸村精市笑着?說道:“你在這裏這麽編排着?毛利前輩,真?不怕他比賽結束後和你算賬嗎?”

“哎呀。”仁王雅治朝着?他眨了眨眼?睛,“這種事情,你不說我?不說他又怎麽會知道?”

在場人不發一語,不知道在想什麽。

仁王雅治已然懂得了什麽,唉聲嘆氣道:“哎呀,看來大家對我?的誤解很大啊。在這種時候都不願意幫我?隐瞞嗎?”

丸井文太震聲道:“哪來的誤解?這不是你應得的嗎?”

其餘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球場上,毛利壽三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癢的鼻子,狐疑的目光在場下打量着?。

“總感覺小仁王在背後算計我?啊。”

話語針對指向實在太強,讓毛利壽三郎不費吹灰之力?就?鎖定了嫌疑人。

場下,仁王雅治朝着?球場上看了一眼?,聳了聳肩膀笑道:“好吧,現?在恐怕也用不着?你們在背後悄悄告訴他了。”

切原赤也好奇地詢問道:“為什麽這麽說?難道仁王前輩你有什麽讀心術嗎?”

“這還用得着?什麽讀心術嗎?”丸井文太大大咧咧地說道,“狐貍那麽喜歡惡作劇,一有什麽事情,把?鍋丢到他的頭上準沒錯的。”

仁王雅治作勢要罵他:“喂喂,這麽和後輩教導不太好吧?這樣不就?顯得我?太可惡了嗎?”

“哈?難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嗎?”

仁王雅治仔細思考了一下,發現?丸井文太的話還真?沒錯。

“行吧行吧,那我?原諒你。”

“去?你的啊。”

仁王雅治往後一躲,沒讓他揍到自己的身上。

“噗哩,沒打到!”

這邊,單打三的比賽結束,毛利壽三郎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丸井文太在追着?仁王雅治跑。

毛利壽三郎戰術後仰,不明白這又是什麽操作:“你們又在表演什麽?能讓我?知道嗎?”

看到他過來,丸井文太才?站直不動,他指了指仁王雅治:“毛利前輩,狐貍說今天你爸來看你比賽。”

毛利壽三郎震驚地看向了仁王雅治,用手指了指自己:“啊?我??我?爸來看我?比賽?”

仁王雅治:“這種問題你不應該來問我?,去?看看切原吧,是他說今天你爸爸過來看你比賽的。”

于是毛利壽三郎又轉頭看向了切原赤也:“小切原,是這樣的嗎?”

切原赤也想要後退一步,然而這會他坐在椅子上根本?就?無路可退:“是,是的,難道不是嗎?”

原本?是過來算賬的毛利壽三郎看到他這樣,都有點?不太忍心了。

“今天來看我?的可不是我?什麽爸爸。”毛利壽三郎撓了撓後腦勺,想着?自己該說些什麽才?好,“嚴格來說,應該是我?之後的雙打搭檔。”

一句雙打搭檔,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連等?會要上場的柳蓮二都忍不住分出了幾分注意力?看向了毛利壽三郎。

“毛利前輩,這種話你要麽就?在我?回來的時候說,要麽就?在我?已經上場比賽的時候說好嗎?”

在他即将上場的時候爆出這種消息,他到底還要不要上場了?

柳蓮二難得有些哀怨。

毛利壽三郎也知道這個時候說這個對柳蓮二有些不公平。

全國大賽的決賽要打滿五場,他是結束了今天的比賽不錯,但柳蓮二還要繼續上場呢。

“抱歉抱歉,那我?等?你回來再?說?”

柳蓮二應下:“好啊,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