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師的事情怎麽能叫騙人呢 — 第 68 章 chapter 68

第068章 chapter 68

切原赤也很委屈, 但是這會真田弦一郎就坐在他旁邊盯着他寫作業,他完全不敢在真田弦一郎面前說仁王雅治的壞話。

仁王前輩幻影水平實?在是太高了,他也不敢保證面前的真田副部長究竟是本人還是仁王雅治幻影的。

不願得罪任何?人的切原赤也只能?将所有委屈都藏在心裏, 老?老?實?實?地拿出?筆皺着眉頭和暑假作業進行?奮鬥。

不得不說,有前輩們在旁邊盯着, 加上不完成規定的作業量不允許訓練的規定在切原赤也這裏還是有着不小的作用的。

雖然還是在和作業死磕着,但明顯寫作業的效率都上去了。

輪到仁王雅治過來?輪班到底時候, 他随意地拿起了一本。

“豁,寫得還挺快嘛。”

切原赤也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先把能?做到底作業全都給做了,那些不會做的題目問了柳生?前輩他們。柳生?前輩很快就教給我了。”

其實?他更想從柳生?比呂士那裏得到的是不會題目的答案, 然而柳生?比呂士顯然很懂得讓切原赤也在社辦做作業的最終目的。随意撿了幾個一點點地教導了他, 然後指出?同?類型的題目讓切原赤也再做, 如果真的會了,那就把剩下的同?類型的題目再做完。

“不錯嘛,赤也, 還懂得把會做的題目先自?己做了啊。”仁王雅治半趴在桌面上,調侃道,“行?,今天的作業差不多?就做到這裏吧, 這是今天你欠下的訓練,回家?做吧。”

“為啥要回家?做?”切原赤也表情茫然。

仁王雅治掏出?手機給他看了一下時間:“因為已經快六點了啊,你現在趕回去還來?得及吃晚飯。”

切原赤也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已經在社辦做了一下午的作業了。

“難怪我說我怎麽這麽餓。丸井前輩還騙我說那是我的錯覺!”

哪有這樣?當前輩的!

仁王雅治樂個不行?:“快把東西收拾收拾回去吧, 明天繼續哦?”

切原赤也睜大了眼睛:“明天還來??我不是已經寫了一下午了嗎?”

仁王雅治抖了抖手上還有大半沒有做完的暑假作業:“你說為什麽呢?”

切原赤也抓了抓頭發,一臉煩躁:“這麽多?作業, 我得做到什麽時候啊!”

“你一天做一部分,還是趕得及在暑假結束前提前寫完的。不想試試別人都在趕作業而你已經寫完作業在玩的滋味嗎?”仁王雅治笑眯眯地蠱惑着。

切原赤也立馬心動了, 快速點頭,脆生?生?應和着:“好!我明天還來?!”

将小海帶忽悠個明明白白的仁王雅治朝着門?口的幸村精市比了個OK的手勢。

靠着這幾天前輩們一邊打比賽還要擠出?時間“輪班”監督寫作業,這幾天的切原赤也暑假作業距離寫完的進度條前進得飛快。

當然也有着幾個不吝啬誇獎地前輩們在旁邊時不時誇獎一句的原因。

沒有人不愛聽誇獎,而切原赤也,只要讓他聽到前輩們面帶微笑地對他說一句“赤也居然這麽努力,真是太棒了”,他就能?打起雞血再戰幾個小時。

就連真田弦一郎這幾天來?“輪班”監督的時候,表情都好很多?。

而到了半決賽前一天,切原赤也難得不用再被前輩們盯着寫作業。

幸村精市笑吟吟地看着他:“這幾天赤也寫作業非常積極,每天寫的進度超出?我們的預料,這幾天赤也暫時可以休息一下,等到我們拿了冠軍後,大家?再一塊去聚餐,好不好?”

如果切原赤也有尾巴,這會一定是尾巴尖朝天,旋轉速度堪比螺旋槳,臉上的笑容都快要笑爛了,但是在前輩們的盯梢下不得不将笑容收斂下來?,但他的情緒把控能?力實?在太差,反倒讓他這會臉上的神情看着些許的扭曲。

“嗯!多?謝部長。”

丸井文?太不由感嘆:“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副樣?子的赤也,真的很想在他的那張臉上狠狠揪一把,讓他哭出?來?呢。”

仁王雅治瞥了他一眼,啧啧道:“瞧瞧你這嫉妒的嘴臉。”

丸井文?太哽住:“那又怎樣?!”他也想被幸村誇啊!為啥只有這個小鬼能?因為寫作業勤快就被幸村精市誇贊啊?

如果幸村精市有需求的話,他可不是不可以在社辦做暑假作業,還有一群學霸輪班過來?輔導作業的。

看出?他想法的仁王雅治呵呵笑:“你做夢吧,夢裏會有。”

幾歲了,還要哄?

丸井文太扭頭哼了一聲,不搭理他了。

這次半決賽的對手是四天寶寺。

處理完切原赤也身上的問題,其他人就開始讨論了這一次的出?場順序。

“這次的出?場陣容定然是全正選的。”幸村精市雙手托腮,“兩場雙打出場順序依舊固定,單打的位置的話。”

他的目光在毛利壽三郎,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的身上掃了一圈,微微一笑:“單打三和單打二的位置,你們抽簽?還是說,毛利前輩有另外的想法?”

被點名的毛利壽三郎咳嗽了一聲:“這種?事情,還是要看公平性的嘛,抽簽就很好啊。”

仁王雅治樂呵呵地說道:“我還以為毛利前輩會和某個認定的對手約好在某一場比賽上進行?一對一的對決呢,真的不要嗎?”

毛利壽三郎捂住臉:“小仁王,你可放過我吧。”

幸村精市笑得眉眼彎彎:“有就直說嘛,就算是想要我的單打一的位置也不是不可以,我去替補啊。”

毛利壽三郎打了個抖:“單打一和替補沒差吧?”

幸村精市笑得更開心了:“即便是前輩,說這種?話也不太好哦?”

毛利壽三郎将兩只手稍稍舉過頭頂,示意自?己認輸。

“四天寶寺,我是有個熟人啦,也有想法和我比賽。不過完全不用在意那家?夥啦。”毛利壽三郎撇開腦袋,“去年?的比賽上就沒有贏過我,我可不覺得再給他一年?就能?做到。”

“總之,還是抽簽吧,這個稍微公平一點。”

幸村精市一臉遺憾:“真的不要嗎?前輩都國三了,打一場少一場呢。”

毛利壽三郎滿頭黑線:“不要說得好像我升上高中?後就不打網球了啊。”什麽叫做打一場少一場。搞那麽傷懷做什麽?

原哲也打電話和他約比賽的時候他都沒同?意!

一群人笑個不停。

幸村精市失笑,不再打趣:“那就抽簽吧,抽中?空白紙條的就去當替補。”

柳蓮二很快就拿出?了一個抽簽筒,上面塞了三根簽,使勁搖了搖後,從中?抽到了一根。

“我是替補。”柳蓮二晃了晃手中?空白的簽子。

“噗哩,現在能?抽到可以出?場的機會更大了呢。”仁王雅治慫恿,“毛利前輩快上。”

“別說得好像單打三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我就不能?抽到單打二嗎?”毛利壽三郎一邊說着一邊湊過去拿了一根簽,一夥人呼啦啦地湊過去看。

“抽到什麽了抽到什麽了?”

“哇哦,單打三!”

“毛利前輩運氣?不錯啊!”

幸村精市也樂個不行?:“看來?這下,是上天給了毛利前輩注定出?場的機會啊。”

剛開始還說着抽到單打三的人可能?是真田弦一郎,這下毛利壽三郎就捏着單打三的簽子在真田弦一郎的身邊轉。

“哎呀,只是運氣?稍微好了那麽一點,是吧?小真田。”

從對方身上看出?幾分仁王雅治的影子的真田弦一郎莫名有些拳頭發癢,但最後還是看在毛利壽三郎是前輩的份上忍了下來?:“毛利前輩的運氣?是不錯。”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嘛,哈哈。”

毛利前輩真是和仁王雅治混太久了。

立海大這邊,早早定下了第二天的出?賽名單後就各自?解散,該訓練的都去訓練了。

而另外一邊的四天寶寺,卻在為如何?安排明天的出?賽名單困擾着。

酒店裏,渡邊修看向白石藏之介:“明天的出?賽名單。你考慮好了嗎?”

原本該在這裏發愁的人應該是原哲也的,去年?平善之畢業後,就将四天寶寺的部長之位移交到了原哲也的手上。

然而原哲也就是對部長之位避之不及,沒堅持幾個月,就在今年?四月份的時候又将部長的位置轉到了白石藏之介的手中?,成功當上了四天寶寺任期時間最短的部長。

“不是很好排啊。”白石藏之介滿臉地發愁,“不管是仁王君新換了個雙打搭檔依舊穩定發揮,還是立海大那對今年?才當上正選的新搭檔,都是極強的雙打選手。”

按理來?說,有關初賽名單,都要等到比賽當天才能?知道。

然而從某些方面來?說,立海大的出?賽陣容又很好猜。

只要對手是強隊,他們的兩場雙打出?場順序基本上固定不會有變動。

至于單打方面,也挺無懈可擊的,不管剩下那幾個如何?分配,單打三的對手都不容小觑。

想到這裏,渡邊修也很唏噓:“本以為升了一年?,立海大的陣容能?夠有所變動,沒想到變動是變動了,結果配置看上去更加無懈可擊了。”

去年?的雙打陣容好歹雙打二從來?沒有固定過,還強行?讓一個單打選手時不時就要兼職打一下雙打位。

今年?就好了,直接整出?了兩對都很适合打配合的固定雙打搭檔,還都是二年?級的正選。這意味着哪怕他們四天寶寺再等一年?,要是今年?打敗對方的贏面都很小的話,那明年?能?贏下來?的概率就更小了。

“是啊,而且幸村他們還和我都是同?一年?的。”這意味着從他國中?三年?,甚至是高中?三年?,都極有可能?待在立海大的陰影下面。

看着白石藏之介愈發沮喪下來?的神色,渡邊修也不由咳嗽了一下,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這個運氣?,嗯,确實?是很不幸的。”

當初在碰見白石藏之介的時候,渡邊修一眼就覺得這應該是自?己這前半生?裏遇見天賦最強的少年?。然而等到立海大那邊一出?,他才知道什麽叫做山外有山。

四天寶寺遇見了他認為最強的部長繼承人,但立海大那邊不也是如此嗎?

“哲也還是太不負責了。”

白石藏之介有些哭笑不得:“你也別老?是怪原前輩了,他不想當前輩就不想當吧,幸村他們不是從國一的時候就開始當上了部長嗎?”

渡邊修慢悠悠地說道:“那還是不一樣?的,要是哲也沒有把部長的位置移交給你,現在就是輪到他發愁出?賽名單了。是吧?哲也。”

剛回來?就聽見渡邊修在蛐蛐自?己的原哲也摸了摸有些發癢的鼻子,沒好氣?地說道:“剛剛在路上的時候就一直狂打噴嚏了,我就說呢,原來?是你在背後蛐蛐我!”

白石藏之介看着眼前聊着聊着就開始你一句我一句開始翻舊賬的前輩和教練,不由哭笑不得,連忙走過去開始勸架。

最後還是原哲也姿态随意地和他說道:“出?賽名單這種?東西,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你就放心大膽地按照你想弄的弄呗,反正輸了比賽那也是大家?的問題。”

“怎麽能?這麽說?負責弄出?賽安排的人是我,若是我……”

他還沒有說完,原哲也伸出?一只手按住了白石藏之介的腦袋,一邊撓頭一邊安慰着:“怎麽能?這麽說?他們打不過對手當然是因為他們的訓練還不夠努力,要是輸了比賽就把錯過都甩到部長的頭上,那幹脆直接讓部長幫他們上場得了,反正部長最後都要給他們背鍋的。”

渡邊修慢悠悠地說道:“雖然哲也不怎麽靠譜,但這話說得還是沒錯的,你就盡管寫,要是他們輸了,那就給他們加訓!”

原哲也:“好啊,我就說你最偏愛白石了,這下可被我給逮住了吧!”

“哈,我就沒有藏過!”

看着這兩個聊着聊着又開始吵起來?的家?夥,白石藏之介欣慰的同?時,也不由上前一步開始勸解。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都消消氣?,消消氣?。”

渡邊修接過白石藏之介遞給他的水,朝着原哲也揚了揚下巴:“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我會偏心是應當的!”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說才對!”

“……”

白石藏之介有些無奈,最終還是狠心把這兩個家?夥都往外邊推:“你們還是趕緊回去睡覺吧,再留下來?我今天也不用寫出?賽安排和睡覺了,直接在這裏哄你們算了。”

這話一出?,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剛剛還争嘴的兩人老?老?實?實?一前一後離開了白石藏之介的卧室。

第二天,比賽開始前,兩方的隊員都還沒有趕過來?,場外就聚集了一群的圍觀群衆,以及更多?的新聞媒體?記者。

幸村精市站在最前方進行?動員:“希望今天大家?比賽也不要拖到等我出?場好嗎?”

只需要這簡單的一句話,就能?夠讓在場人打了個冷顫,随後一臉認認真真地和幸村精市保證他們今天一定會全力以赴。

幸村精市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就好。”

立海大的動員看得其他學校的人嘆為觀止:“這真的能?夠被稱為賽前動員嗎?我怎麽看得那麽像是威脅呢?”

跡部景吾剛好就在附近,聞言冷笑了一聲:“立海大的動員內容,不一直都是威脅嗎?”

賽前緊一緊隊友的皮子,給這群人最大的壓力感,促進他們以最佳的狀态面臨這場比賽的勝利。

跡部景吾越是思考越覺得這個賽前動員很有借鑒的必要,他的視線掃了一眼嘻嘻哈哈來?看比賽的隊友們。

“下次本大爺似乎也可以試試。”

站在跡部景吾身邊的桦地崇弘沒有任何?猶豫應和道:“是!”

跡部景吾十分滿意:“那就這樣?決定了。”

這麽一唱一和直接把冰帝衆人整愣住了。

已知桦地崇弘無條件應和跡部景吾說話的內容,所以這家?夥等到桦地崇弘說是之後就說那就這樣?決定了。

草,這純純就是跡部景吾的個人獨裁啊!

冰帝衆人對此很有話要講,于是混在隊友中?間的忍足侑士就被這麽水靈靈地推出?來?了。

忍足侑士:嗯?不對勁,他為什麽被推出?來?了。

一扭頭,就是一幹隊友們殷切的神情。

忍足侑士:……聽我說謝謝你們。

跡部景吾看到他笑了一聲:“怎麽?忍足你很有有意見嗎?”

忍足侑士快速地搖了搖腦袋,表情誠懇,仿佛跡部景吾座下最忠誠的惡犬:“我怎麽會質疑您呢?我親愛的陛下。”

跡部景吾被他的突如其來?的騷操作惡心住了,面上的表情倒是端地很穩:“那你就退下吧。”

“好嘞!”

回到隊友正中?間的忍足侑士被隊友們露出?鄙視的目光,極其譴責他事到臨頭卻退縮的行?為。

忍足侑士:你們那麽杠倒是自?己上啊,為什麽要折磨可憐的他呢?

其他衆人紛紛避開了他的目光,不去看他。

他們要是有這個膽子去質疑跡部景吾他們早就上了,還輪得到忍足侑士這家?夥在跡部景吾面前獻殷勤?

這邊打打鬧鬧的時候,那邊立海大的賽前動員也做得差不多?了。

丸井文?太做着賽前熱身,扭頭看向胡狼桑原:“上啊,傑克。今天我們一定要給對面一個好看。”

胡狼桑原開口應和:“好!”

仁王雅治看着賽場對面開始挑撥丸井文?太的那對雙簧搭檔,不由感嘆:“這次輪到文?太他們面對那對搭檔了,不知道為什麽我真的好欣慰。”

柳生?比呂士看着他那張說着很欣慰實?際上臉上滿滿幸災樂禍的微笑,都想要嘆氣?了:“你也真不怕丸井下場之後和你罵起來?。”

四天寶寺顯然将雙打勝利的這一局面擺在了雙打二的頭上。然而這對丸井文?太來?說,不由是一場噩耗。

看着對面那個和自?己抛媚眼的家?夥,丸井文?太都想要掉頭去和仁王雅治換一下出?場順序了。

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丸井君為什麽不看看我?明明我是這麽的愛慕你。”

丸井文?太撓了撓後腦勺:“你們的把戲去年?還沒有完夠嗎?怎麽今年?還在這裏搞啊。”

他是真的不願意碰上這兩個家?夥,即便知道對面是逢場作戲,但這和親眼面對對面表演是兩回事啊。

想要演的話完全可以去折磨仁王雅治的,為什麽要對他這個無辜的天才下手呢?

他多?純良無害啊。

然而這句話說出?來?完全沒有任何?一個人會信。

對面的表演也還在繼續:“哎呀,這不是因為我實?在是太喜歡丸井君,才會在今年?比賽上和丸井君相遇嗎?”

“吐了,并不是很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喜歡。”

另外一個都要被你搞得紅溫了啊!

場下的仁王雅治笑得那叫一個前仰後俯。

四天寶寺這對僞裝的情侶搭檔還是蠻有意思的,尤其是看他們在賽場上折騰別人的時候。

仁王雅治十分迅速地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個相機。

這是他攢了幾個月的零花錢入手的相機,只為了能?夠在這個時候拍下最合适的場景。

柳生?比呂士看到相機的時候,沒繃住:“你居然為了能?夠拍照片專門?買了相機。你是真的不放過他們啊。”

“那倒也沒有。”仁王雅治笑嘻嘻地說道,“這個我早就想買了,也不能?說是專門?為了拍文?太的黑歷史照片啦。”

實?在要說,他也是要拍所有人的黑歷史照片。

“不過這個拍照片拍出?來?可要比手機拍方便多?了。下午的時候我就去把照片洗出?來?,柳生?你要一份嗎?”

柳生?比呂士很心動,他望了一眼場上對此并不知情的丸井文?太,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到時候給我一份吧。”

雖然很是對不起丸井君,但是不得不說,這真的很有意思啊。

其他人也快速湊了過去。

“給我,我也要。”毛利壽三郎快速閃現在仁王雅治的旁邊,眼睛發亮地看着仁王雅治手上的相機:“裏面的膠卷夠用嗎?”

仁王雅治看出?了他的躍躍欲試,十分懂地點了點頭:“我今天來?的時候剛換的新的膠卷。下一場毛利前輩幫我看好相機的話,之後我給毛利前輩也拍幾張好看點的照片怎麽樣??”

仁王雅治不管拍黑歷史還是普通照片,拍出?來?的效果都十分的不錯。聽到他的話,毛利壽三郎瞬間心動了。

誰能?拒絕被拍下賽場上最風光的一面呢?

“沒問題,但是你洗照片的時候我要在旁邊。”如果看到仁王雅治給他拍不好的照片,他還能?在第一時間銷毀掉。

仁王雅治思考了一下,果斷地答應了:“好啊,沒問題。”

兩人狼狽為奸地對視微笑。

其他人看到這兩個家?夥風輕雲淡安排掉丸井文?太的樣?子,默默後退了一步。

怎麽說呢,真不愧是仁王雅治啊,連自?己上場後會發生?什麽都要算得明明白白。

不過仁王雅治也沒有忘記其他人:“到時候洗照片的時候我也不會忘記你們那份的。”

于是全體?對仁王雅治的行?為保持沉默。

唯二沒有摻和進去的切原赤也看了看旁邊木着一張臉一句話都不說的真田弦一郎,小聲詢問:“真田副部長,他們這樣?做真的沒有問題嗎?”

丸井前輩看見了真的會哭吧,會哭的吧?

真田弦一郎哽住了:“真是太松懈了!”

他也很想去阻止這群人背地裏狼狽為奸的行?為,然而幸村精市也在裏面要照片。

他能?說什麽?

球場上,丸井文?太打了好幾個噴嚏,回頭就看見仁王雅治朝着他揮手,手中?的相機不斷地反光。

丸井文?太想了想剛剛自?己打噴嚏漏了一個球的樣?子。

“仁王雅治!”

不許給他拍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