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師的事情怎麽能叫騙人呢 — 第 67 章 chapter 67
第067章 chapter 67
民宿裏面的溫泉池子不是很大, 但?是擠着八個人還是綽綽有餘。
真田弦一郎将身體埋在水下,表情糾結了許久,還是沒有問出那句話來。
幸村精市撐着一張臉看着他一個勁笑, 直到?最後才不急不忙地喊住了仁王雅治。
“仁王,你今天的那招一下子打出四個球的招數。”
幸村精市開口後, 整個池子都不由安靜了下來。
“能教教我們嗎?”
大半個身體沉在水裏,上半身趴在石頭?上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個雞蛋放在水中漂的仁王雅治聞言将腦袋扭過來看向幸村精市。
“那個啊, 可以啊。”
仁王雅治一點也?不在意将這個教出去,反正等到?兩年?後,都是可以在U17裏面學習到?的。
指不定他們這群人還可以靠着他的提前?教導, 到?了最後能夠再趕超其他學校人一截呢。
聽到?仁王雅治說可以教, 其他人頓時發出歡呼。
“今晚可以嗎?”丸井文太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
仁王雅治挑了挑眉毛, 稍微往前?走了走,擡手在丸井文太的身上不知道按到?了什?麽地方,頓時丸井文太發出嗷嗚的聲音, 一個勁地喊疼。
“狐貍你按了什?麽地方,為什?麽會這麽疼啊?”
“疼就對了。”仁王雅治按完就游回去好好趴下了,“說明你的身體這會已經有點撐不住了,好好休息一晚上, 然後明天再說吧。”
“我們這次的合宿可是要維持半個月的,那麽着急做什?麽?”
丸井文太嘿嘿直笑:“那不是很想學習這個嗎?說起來這招會很難嗎?”
仁王雅治摸了摸下巴,一副思考的樣子:“要說難,也?不是很難。你練練就知道了。”
他這麽一說, 幾乎是将丸井文太的好奇心完全挑動了。
“可惡,好想現?在就開始學哦。”丸井文太也?找了一塊石頭?趴着, “但?是在溫泉裏面泡着也?好舒服,完全不想爬起來。”
“你要實在那麽想打網球。”仁王雅治揶揄地看向他, “我也?不是不能幫你。”
丸井文太好奇了:“你要怎麽幫我?”
仁王雅治朝着外邊揚了揚下巴:“走吧,現?在就去加訓,等你訓累了我會把你拖回房間的。”
聽到?他的話,丸井文太面露驚恐:“拖?這麽殘忍嗎?”
“現?在還想去學習新?的招式嗎?”
丸井文太搖了搖腦袋,非常誠實:“我現?在不想了。”
“不想練那你就好好泡着吧。”
看完仁王雅治是如何“幫助”丸井文太的,一群人不由發出笑聲。
幸村精市點了點頭?:“效果确實不錯,現?在丸井是一點也?不想碰球拍了呢。”
丸井文太的表情那叫一個哀怨。
只是學習新?的酷炫網球招式,他肯定是想要爬起來練的,但?是如果只是加訓的話,那就完全沒有精神了。
将丸井文太的想法打消後,仁王雅治回頭?去看池面,露出深思的表情:“我蛋呢?”
毛利壽三郎擡手刮了刮順着水流淌到?自?己面前?的雞蛋:“應該是在我這裏?小仁王還要嗎?”
仁王雅治看了一眼?,果斷拒絕:“既然雞蛋都到?了毛利前?輩的手上了,就說明這顆雞蛋想要被毛利前?輩吃。”
看着仁王雅治面不改色地瞎編,毛利壽三郎樂了。
“你又不吃,還偷偷順一顆雞蛋在溫泉裏面泡?”
仁王雅治将腦袋往旁邊一扭,不去看他:“因為好奇放到?溫泉裏面能不能煮熟嘛,我又沒準備吃。”
丸井文太樂個不行:“毛利前?輩,想開一點,狐貍怎麽可能會在剛吃完晚飯後沒多久就給自?己加餐?”
除了真正喜歡的,這家夥恨不得每一餐吃完都要算上足夠的消耗持平,絕對不多攝入一點。
泡完溫泉,大家腰酸背痛舒緩了不少,困意上湧,一群人各自?告別回了房間休息。
第二天清早起床,疲憊感消散得幹幹淨淨。
仁王雅治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昨天的睡眠十分不錯,比起平日裏的起床時間,這會已經晚起了很多。
他的對面住着的是柳生比呂士。
仁王雅治動作?極快地拉開對面的門,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個還沒起床的柳生比呂士。
“柳生,起床啦!太陽曬屁股啦!”仁王雅治扯着嗓子開始喊。
沒多久,柳生比呂士睡眼惺忪地坐了起來。
仁王雅治好整以暇地看着柳生比呂士頂着一個雞窩頭?,雙眼?惺忪地從榻榻米上爬起來,整整齊齊地将被子疊好,半眯着眼?睛朝着一個方向毫不猶豫地走過去,然後撞在了牆上。
在砰的一聲,給自?己腦袋上撞了個大包的柳生比呂士總算是清醒過來。
然後就聽見仁王雅治歡快地擡起手朝着喊:“柳生,早啊。怎麽一大早就朝着牆壁撞?”
這下柳生比呂士更加清醒了。
柳生比呂士快速地跑到門口,将門關上。
三秒過後,門外傳來仁王雅治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聲。
柳生比呂士:“……”
他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招惹完柳生比呂士,仁王雅治也?沒有在門口繼續停留,很快就又打開了好幾扇關閉的門。
沒多會兒,一聲聲叫罵仁王雅治的聲音此起彼伏響起。
将還沒起床的人都友情(?)喊醒後,仁王雅治溜達達地朝着前?廳走去。
老板和?老板娘早早就已經起床了,幸村精市坐在椅子上吃着早餐,看見他出來了還笑着和?他打了招呼。
“仁王過來了?那邊有早餐,一起過來吃吧。”
仁王雅治一點也?沒有剛幹完壞事的自?覺,十分自?然地在老板娘那裏拿了一盤子早餐,本來沒拿多少的,然而熱情的老板娘看他盤子裏面沒拿多少,硬是又往盤子裏面塞了幾樣。
等到?仁王雅治端着餐盤走到?幸村精市旁邊落座後,幸村精市看着他直笑。
“拿了這麽多?那你可要好好吃完啊。”
仁王雅治苦着一張臉,還是沒有折返回去放回去。
那群被仁王雅治一個個騷擾起床的隊友們已經收拾好了趕到?了前?廳,從老板娘的手裏端了早餐坐在兩人附近的椅子上就餐。
仁王雅治吃了一部分,又悄悄地将一部分的早餐放到?了柳生比呂士的餐盤裏面。
放完了仁王雅治還要悄悄看一眼?柳生比呂士的表情,察覺到?柳生比呂士的表情很正常後,又悄悄轉移了一部分放到?了丸井文太和?毛利壽三郎的餐盤上,連胡狼桑原都沒有逃掉被仁王雅治暗戳戳加餐的命運。
毛利壽三郎咋舌:“小仁王今天怎麽拿得這麽多?”
已經吃完早餐但?是覺得這一幕很有趣坐在原地撐着一張臉看仁王雅治悄悄“暗度陳倉”的幸村精市聞言笑出了聲:“因為昨天仁王吃得太少了,老板娘覺得他應該補補。”
在場衆人不由笑出聲。
被發現?了神情也?格外坦然的仁王雅治望着空空如也?的餐盤很是滿意:“沒關系,我已經‘吃’完了。”
真田弦一郎抽了抽嘴角:“真是太松懈了。”
将自?己沒吃完的早餐分給隊友,叫什?麽吃完早餐?
仁王雅治假裝沒聽見,起身将自?己空空的餐盤拿到?了後廚。
随着時間的推移,每天的訓練量也?越來越大,之後甚至都不搞什?麽沒有做到?就要額外加訓了,直接一個沒有完成集體加訓。
最後為了能夠讓後面的人跟上訓練,大家絞盡腦汁,在訓練中途也?會盡量選擇能夠幫助落在最後隊友的方式。
山間小路跑步上山也?不再球打到?誰就讓誰去接球了,而是看見了就會去接一下。
這樣的行為讓衆人減少了不少的額外加訓。
作?為被“幫扶”最多的對象之一,丸井文太不由唏噓了一下:“從沒有想到?我還會有如此‘受歡迎’的一天。”
從辛辛苦苦接發球到?被一群大佬寵愛,只需要從個人加訓變成集體加訓。
仁王雅治這家夥發球一點也?不手軟,活像是他沒将球打回去,這家夥不需要額外加訓一樣。
仁王雅治笑吟吟地看了他一眼?:“那麽喜歡被保護的感覺嗎?回校之後我也?能讓你感受一下。”
比如說将這個消息傳遞給那些?高年?級的學姐們,然後丸井文太就能在接下來的戀情中享受到?被保護的愛好了。
丸井文太猛地打了個寒顫,往後跳了一大步。
“狐貍你好變态哦,趕緊離我遠一點!”
一群人笑得東倒西歪。
箱根合宿結束後,這群人很快就又坐上大包車回來了。
不過在聚衆開會分析接下來會遇見的對手,有意見更嚴重?的事情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那就是在他們離開這半個月裏,本應該在學校老老實實學習的切原赤也?,在這次長?假中,暑假作?業那是一點也?沒有動。
一群前?輩嚴肅地坐在社辦的會議室裏,桌子上攤開的全是切原赤也?空白的暑假作?業。
而切原赤也?本人則是渾身不太對勁地站在一邊,想要動一下都會被真田弦一郎瞪一眼?,然後就會老老實實在原地裝一下乖。
毛利壽三郎嘩啦啦地翻着手中的暑假作?業,表情那叫一個饒有興致:“真的一個字都沒寫?耶,甚至就寫?了個名字。”
這群前?輩每說一句話,十分自?覺在一邊罰站的切原赤也?都要經歷一遍來自?真田弦一郎的視線洗禮。
到?了最後他都想要求着這群前?輩趕緊把他的暑假作?業還給他吧。
如果視線能夠殺人的話,那剛剛這段時間裏,真田弦一郎已經靠着視線将他千刀萬剮了。
“赤也?真是膽子大。”丸井文太唏噓,“這麽多天都不夠你寫?作?業的嗎?我在箱根合宿的時候都會把作?業給做了。”
距離他不遠處的仁王雅治笑了一聲:“你倒也?不用在這裏嘲笑赤也?了,去年?暑假結束後,你不也?沒做多少作?業嗎?”
他依稀還記得,那會兒的丸井文太在上課前?補作?業的時候,他還幫着搭了一把手呢。
仁王雅治的話頓時讓丸井文太也?受到?了來自?其他人的視線洗禮。
臉皮頓時沒挂住的丸井文太翻了一下白眼?:“我好歹是做了一部分呢,誰有你厲害啊,暑假作?業交都不交一下的。”
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十分的不以為意:“我交了啊,我當然有交。”
丸井文太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交了?什?麽時候交的作?業,我怎麽沒有印象?”
仁王雅治哦了一聲:“這個啊,暑假作?業下發下來的時候,我就直接把暑假作?業丢給老師了,說我用不着這個,讓他把那些?玩意都收回去。”
丸井文太這下是徹底服氣了,朝着他比了個拇指:“你是這個。”
聽到?仁王雅治是如何處理自?己的暑假作?業的,真田弦一郎都快繃不住了:“真是太松懈了!”
其他人倒是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勁。
雖然這事聽上去很離譜的樣子,但?是只要想到?幹出這種事情的人是仁王雅治,那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了。
這家夥從國一入學到?現?在,就很少做過學校老師布置的作?業了。區區一個暑假作?業不交算什?麽?根本就不是什?麽事情。
切原赤也?倒是十分羨慕:“暑假作?業直接交給老師他們不會生氣嗎?我也?想這麽幹。”
仁王雅治笑吟吟的樣子好像一個大尾巴狼:“我交的時候沒有被罵耶,你要不要試試?”
看到?切原赤也?那一臉心動樣子,真田弦一郎黑着一張臉走過去,在切原赤也?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不要盡想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你要這麽将空白的暑假作?業交上去,就等着你們班主任把你家長?喊到?學校裏面來吧。”
真田弦一郎的怒罵聲頓時讓羨慕中的切原赤也?回過神來。
他連忙露出讨好的神色,就差對天發誓了:“副部長?,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面我一定會好好寫?作?業的。”
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你真該慶幸,我們沒有等到?全國大賽結束後才來檢查你的暑假作?業。”
上輩子他們是真的等到?全國大賽結束後,才想起檢查一下切原赤也?的作?業。那會兒的切原赤也?作?業真的是完全空白的。還是靠着真田弦一郎和?柳生比呂士的輔導才勉強趕在開學前?一個晚上将作?業全部補齊。
切原赤也?眼?神飄忽了一下。
真田弦一郎一看他這個反應就知道仁王雅治并沒有說錯,深吸一口氣,一巴掌又拍在了切原赤也?的身上。
“給我老老實實地在這幾天內将暑假作?業都給我補上,做不到?的話,呵……”
未說完的威脅顯得那麽有力,切原赤也?一聽就打了個冷顫,小臉被吓得發白。
“嗚嗚嗚,副部長?。”
真田弦一郎雙手環胸看着他:“你有什?麽問題嗎?”
這副模樣一擺出來,切原赤也?哪裏敢說自?己有問題?連忙開始搖頭?晃腦:“我,我一定會把作?業寫?完的。”
這副凄慘樣子,差點就把其他人給哄住了。
“赤也?看着好可憐啊,我都有點心疼他了。”
“這有什?麽好心疼的?現?在的結果不都是赤也?自?己作?出來的嗎?”像是想到?了什?麽,仁王雅治突然朝着丸井文太咧嘴笑了一下,“說起來,文太你的暑假作?業,做完了嗎?”
丸井文太不由往後一仰:“你這麽看着我做什?麽?晚上的時候大家不都聚在一塊寫?作?業嗎?只有你在到?處晃悠好吧?”
在箱根合宿的時候,有時候他們也?是會在做完作?業後給出一點的休息時間專門讓他們做作?業的。
畢竟合宿大半個月,再加上之後的全國大賽,這麽一套下來,暑假剩下來的時間就沒什?麽可以讓他們揮霍的。
也?就仁王雅治這家夥會在他們集體做作?業的時候在旁邊騷擾一下順便輔導一下他的作?業而已。
“是嗎?但?是我怎麽記得……”仁王雅治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嘴就被丸井文太給捂住。
聽到?這邊的動靜的真田弦一郎猛地轉頭?看向了他們:“記得什?麽?”
丸井文太猛地搖搖頭?:“不,不沒什?麽。”
他用手肘撞了撞仁王雅治的腰部:“狐貍。”
仁王雅治笑得眉眼?彎彎:“不,沒什?麽。”
丸井文太松了一口氣。
在這種時候說話真的太大喘氣。
仁王雅治朝着丸井文太比了個手勢,丸井文太咬牙切齒,但?是看到?仁王雅治眯着眼?睛朝着他笑的樣子,還是點了點頭?。
衆人看着這兩個家夥在光明正大地打啞謎,然而兩個知情者愣是一句話都沒說,任由他們抓耳撓腮也?沒有得到?一個回應。
幸村精市咳嗽了一聲,示意這群人趕緊回歸重?點,“既然如此,那麽切原這次的作?業的事情就交給真田和?柳生了。至于其他人,散會吧。”
散會後,柳生比呂士好奇地問着仁王雅治:“你拿什?麽在威脅丸井君呢?我記得這大半個月的時間你不是都和?我在一塊嗎?”
按理來說,仁王雅治看到?的東西,他不至于不知道啊?
仁王雅治左看看右看看,沒看到?丸井文太的身影:“這個嘛,其實什?麽都沒有啦。但?是我有注意到?之前?有次文太不知道鬼鬼祟祟摸出去幹什?麽了。”
柳生比呂士神情古怪:“所以,你就因為這麽看一眼?,就直接這麽詐了他?”
仁王雅治歡快地點頭?:“要這麽說,那也?沒有錯啦。”
柳生比呂士徹底服氣:“你就不擔心丸井君知道這件事情會怎麽對你嗎?”
“我只答應了他不要把某件事情說出去。”仁王雅治自?有自?己獨一套的辯解手段,“你就說我有沒有說出去吧。”
柳生比呂士徹底地服氣。
不知道的事情自?然是沒有辦法說出去的,但?是只是靠着這麽一眼?就敢拿莫須有的東西搞詐騙,還将丸井文太給糊弄住了。
柳生比呂士覺得,仁王雅治真是一個搞詐騙的人才。真想把這家夥給送進去啊。
不知道為什?麽打了個寒顫的仁王雅治後退一步:“噗哩,搭檔你不會想要暗戳戳地揭發我吧?我可是将事情都告訴你了哦?”
柳生比呂士看着他嘆氣:“我當然沒有準備把這件事情告訴丸井君,畢竟你有本事讓我知道這件事,就有辦法讓丸井君相信你告訴我的事情不是真的,不是嗎?欺詐師先生。”
仁王雅治嘿嘿一笑,攬住了柳生比呂士的肩膀:“別說得那麽難聽嘛,你不早早就是我的共犯了嗎?”
前?幾輪的對手很輕松地就打敗了。
切原赤也?跟着前?輩們場場不落追了比賽,回去集體訓練的時候剛想拿起拍子朝着前?面沖,就被真田弦一郎給喊住了。
“赤也?,你要去哪裏?”
聽到?真田弦一郎的聲音,切原赤也?立馬就頓住了腳步:“這個,副部長?,我準備去訓練呢。”
真田弦一郎雙手抱胸,朝着他冷笑了一聲:“你這幾天的訓練有點特殊?”
“特殊?什?麽特殊?”以為真田弦一郎要給自?己開小竈的切原赤也?立馬小跑到?真田弦一郎的面前?,雙眼?亮晶晶地看向了真田弦一郎。
雖然在前?輩們進行合宿的時候,他也?沒有落下哪怕一天的訓練,但?特訓和?普普通通的訓練差距太大了。
真田弦一郎低着腦袋看着他,面不改色地說道:“根據仁王的提議,你這段時間的訓練,需要讓你先完成規定的暑假作?業,才可以進行一天的訓練。”
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特殊法的切原赤也?瞪圓了眼?睛:“啊?為什?麽會是這樣啊?”
切原赤也?的表情十分掙紮:“真田副部長?,我就不能先把訓練做完,再去做作?業嗎?”
“我倒是覺得他的提議非常不錯。”真田弦一郎看着他冷笑了一聲,“畢竟我們走之前?我也?是提醒過你,等到?合宿結束後就會檢查你的暑假作?業,讓你一定好好将作?業都給做完,但?是呢?你是怎麽保證的?又是怎麽做的?”
真田弦一郎手拿着一本暑假作?業敲了敲切原赤也?的腦袋:“作?業沒做幾個,翻開一看全是瞎填的。”
切原赤也?撓了撓腦袋,小聲嘟囔着:“我也?沒想到?你們會真的認真檢查啊?”
“你說什?麽呢?大點聲!”
切原赤也?立馬站直。十分大聲地說道:“我說,真田副部長?,我現?在就去做作?業!”
說完,切原赤也?立馬抱着手中的球拍和?書包,垂頭?喪氣朝着社辦走了過去。
而真田弦一郎則跟着他走了一路。
真田弦一郎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敲了敲桌面:“今天我負責來看着你寫?作?業,等會兒柳生會過來替我。”
切原赤也?雙眼?一黑,感覺天都要塌了。
仁王前?輩害我!
怎麽監工還要搞輪班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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