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師的事情怎麽能叫騙人呢 — 第 38 章 chapter 38

第038章 chapter 38

仁王雅治無聊地左顧右盼, 擺明了一副對這次的抽簽大會不感興趣的模樣?。

第一年來?到抽簽大會上的人,仁王雅治大多數都不太認識,不過偶爾也從這群陌生人旁邊看見?幾個熟悉的略顯青澀的臉。

青學在越前南次郎畢業之?後?實力急轉直下, 到了這會已經不在種子隊裏面了。

經過幾輪的抽簽後?,仁王雅治相當幸災樂禍地發現?, 今年真田弦一郎要想在正式比賽上碰到手冢國?光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青學如果運氣不錯的話, 在第二輪比賽中還能撞上冰帝。

當然前提是某位不良部長能夠扛得住壓力,在正式比賽上能把他身邊的那個冰山丢到球場上去。

即便是負傷狀态的手冢國?光,在面對幾個不入流的網球選手, 拿個保底的勝利那也是沒有問題的。

至于他們立海大和冰帝的比賽嘛, 恐怕得等到這次的決賽上了。

仁王雅治咂舌, 尋思着這次的抽簽對戰表透露出去,那群記者?估計會更興奮也說不定。

關東決賽對上的未嘗一敗的兩所學校,不僅是話題度, 連比賽時機都透着一股子恰到好處。

回程的時候,兩人坐在公交車上,幸村精市歪着腦袋,笑着問仁王雅治對這次的抽簽有什麽樣?的感想。

仁王雅治:“噗哩, 整得好像上課的時候老師的突然關心。”

對仁王雅治來?說,這樣?的突然關心還蠻頻繁的,尤其?是被數學老師捉到走神的時候。

但是這種不定時的提問,最?後?也因為在老師那邊開小竈的次數太多, 察覺到國?中的數學題對他來?說基本上沒難度後?,仁王雅治就沒再享受過這種老師的突然關心了。

幸村精市也笑了:“看來?你還挺受老師喜歡的。”

仁王雅治慣常不要臉的:“那是。”

但幸村精市可沒有忘記自己的問題:“不許打岔。”

“挺無聊的。”仁王雅治相當耿直地說道, “下次還是讓真田陪你來?這約會吧。”

幸村精市哭笑不得:“去你的,就你嘴貧。”

雖然沒有跟着一起來?抽簽, 但是第二天,柳蓮二就将對戰對手和他們相關的資料打印出來?傳到他們幾人的手上了。

仁王雅治捏着手上的資料,饒有興致地翻閱。

看完之?後?也不得不感嘆,不愧是柳蓮二,不管在什麽時候收集到的資料,準确性都那麽高。

不僅把第一場的對手資料給搞出來?了,甚至把之?後?幾場可能會撞上的對手也給推算出七七八八來?。

“柳,永遠的神。沒有你我們該怎麽辦啊。”

柳蓮二顯然還不适應如此?張揚明顯的吹噓,坐下來?的動作有一瞬的僵硬,随後?靠着強大的自制力繃住面上的表情。

“我只是做到了我能做到的。”

真田弦一郎冷哼了一聲:“油嘴滑舌。”

仁王雅治臉上的笑容不變:“怎麽?你嫉妒?”

真田弦一郎的面色頓時猶如喝了一整杯的特調乾汁,五彩斑斓的。

“你在做夢嗎?”

仁王雅治沒再說話,但是他只需坐在那裏,就足以讓真田弦一郎閉上眼睛平複心情了。

柳蓮二不由将目光放到了幸村精市的身上,然後?看見?對方似乎還朝着他笑了笑。

“怎麽了嗎?柳。”

“不,沒什麽。”柳蓮二試圖讓自己能夠以更正常的心态面對這兩個家夥的事情。

作為部長的幸村精市都沒慌,他慌個什麽?總不能這兩個家夥還真能在會議室裏面打起來?吧。

事實證明,即便再怎麽看仁王雅治不順眼,真田弦一郎在忍耐這塊還是修煉得非常到家。

而?某個時不時就會挑撥一下真田弦一郎的情緒的仁王雅治也沒再作妖,好好讓這一次的會議圓滿結束了。

這也更讓柳蓮二堅定自己需要養出一個良好穩定的心态。

這兩個家夥不是好好的嗎?他擔憂個什麽勁。

即便是到了關東大賽,對于立海大來?說,每輪比賽似乎也只是他們刷新最?短用時比賽的決勝場,至于對手是誰并沒什麽區別。

雖然沒有明确規定要在場,但是每一輪比賽柳生比呂士都沒落下地看了一遍。

“感覺我和他之?間的距離,還有很遠。”

從加入網球部到現?在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但柳生比呂士根據自己的進步頻率估算,自己在半個月後?,別說去參加所謂的正選選拔賽了,他連丸井文太都沒有辦法打過。

而?被他用來?充當與仁王雅治實力估算的測量單位的丸井文太,則是一副受不了他的模樣?。

“我是上輩子得罪你們兩個了嗎?”丸井文太大叫大嚷道,“這輩子要我承受你們的折磨?”

跟着丸井文太胡狼桑原一起坐在非正選觀戰席位上的柳生比呂士這才意識到自己在不經意間說了什麽,他立馬露出歉意的神色:“不好意思,我……”

其?實一開始他也沒有将丸井文太看作是和仁王雅治實力估算的測量單位,奈何有個向?來?不怎麽做人的家夥看他訓練的時候,笑嘻嘻地将他學了一個月網球就把丸井文太按在地上打。即便丸井文太跳腳拒絕承認被仁王雅治按在地上打,但這件事情也在柳生比呂士這裏留下了不小的印象。

嗯,只能說他真的很對不起丸井文太。

不過柳生比呂士并非某個逗完人不負責的家夥,他顯然相當擅長在不小心招惹完人後?進行順毛摸,從而?不影響到自己在他人心目中的印象。

很快,他就以一個丸井文太最近最愛的限量款蛋糕,成功哄得丸井文太再次露出笑容。

不知道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用了和仁王雅治一樣?的哄人手段的柳生比呂士看着丸井文太露出開心表情的樣?子,成功松了一口氣。

他還是蠻喜歡和丸井文太待在一塊的,一起訓練的時候也很合拍,完全不想因為一點?口誤就和對方産生口角。

這樣?的人,怎麽就已經有了雙打搭檔了呢?

胡狼桑原在這一刻猛地感受到了一股濃烈的危機感,他左看看右看看,硬是想不到居然有人在距離他不到三米遠的地方想要搶他搭檔。

球場上,正在逗貓一樣?逗弄對手的仁王雅治打了個噴嚏。

毛利壽三郎笑嘻嘻地說道:“小仁王該不會是缺德事幹太多了,被人在背後?罵了吧?”

也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性。

但仁王雅治看着莫名笑得開心的毛利壽三郎,露出了個笑:“毛利前輩笑得這麽開心,不會在背後?偷偷罵我的人就是毛利前輩吧?”

“喂喂,瞎潑髒水可要不得啊。”

立海大這邊的第一雙打疑似內讧,被仁王雅治整得偏頭疼都要犯了的對手目光明顯一亮。

“趁着這個時候,反超他們!”

“哦哦!”

聽着這兩個家夥光明正大在球場上說要反超他們的仁王雅治:“……”

這兩個家夥,是當他聾子嗎?還是覺得他聽不懂日?文?

“完全被小看了啊。”毛利壽三郎唏噓道,“小仁王你到底行不行啊?”

仁王雅治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在這種時候問我這個問題,難道毛利前輩你在球場上就起到一個裝飾的作用嗎?”

他應該不是來?一挑二的才對。

一直都在偷懶中的毛利前輩嘿嘿直笑:“我不是給你一個發揮的空間嗎?”

偷懶只是順便啦順便,誰讓和仁王雅治一起雙打的時候,真的很适合用來?偷懶呢。

小部長,你讓他來?和小仁王一起打雙打真是再英明神武不過的決定了,他願意在這個位置上常待下去!

“好歹打起一點?精神吧?小心賽後?被拉去加訓哦?”

仁王雅治抽了抽嘴角,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

毛利前輩早晚會因為太懶,被幸村揪着開始每天加訓不斷的日?子的。

不過仁王雅治到底還是太低估了幸村精市。

因為在球場上發揮的時間比預估的要長上幾分鐘,等到兩人下來?的時候,面對的幸村精市就是一副笑得特別危險的模樣?。

“球場上玩得很開心啊,你們兩個。”

剛剛還在球場上閑聊的兩人這會安靜的宛如一個木偶人,整齊地站在幸村精市面前低着腦袋,垂頭喪氣的樣?子比對面那兩個輸了比賽的對手還要沮喪得多。

收到了幸村精市眼神暗示的真田弦一郎頓時往前走了一步,十分大聲地說道:“真是太松懈了!你們兩個今天的訓練翻倍!”

天知道這個時候,真田弦一郎說這話的心情有多爽。

這可是能夠光明正大讓仁王雅治加訓的機會啊!他當然開心。

即便立海大的比賽向?來?都是一邊倒,但是來?看他們比賽的人數依舊不少。

看到剛剛還為立海大拿下漂亮勝利的雙打組一下場就被懲罰加訓,一大群人倒抽一口冷氣,感嘆立海大的部規嚴苛。

“贏了比賽都還要加訓,太慘了吧?”

“慘的難道不是他們打完比賽還要回去訓練嗎?除了立海大還有哪個學校打完比賽還要回去訓練的?”

“還好我沒考上立海大。”

“說得好像你考上立海大就能成為正選一樣?。”

“……”

7月13日?,星期日?

今天是關東大賽決賽的日?子,不出仁王雅治預料,今天決賽場上趕來?的觀衆,比起之?前幾次的比賽要翻了個倍。

全是一夥過來?看熱鬧的。

即便是決賽,一群人坐在公交車上閉目養神,絲毫沒有想要提前進場的意思。

直到坐在車門邊上的柳蓮二突然将筆記本合上,發出一絲微不可聞的聲音。

方才還一副昏昏欲睡的正選們立馬睜開眼睛,神色清明站起身,跟在幸村精市的身後?朝着賽場走去。

周圍還有着不少的人流,是過來?看今天的這場決賽,看到他們的時候,所有人不自覺地給他們空出了一條可以順利通過的通道。

等到這群人趕到比賽地點?,報了名走進球場內,剛好趕上裁判吹哨,提醒比賽即将開始的聲音。

他們對面,冰帝的後?援團已經開始預熱,鼓舞吶喊聲震得人耳朵有些暈乎乎的。

真田弦一郎冷哼了一聲:“花裏胡哨。”

靠着和仁王雅治的關系不用在後?面跟着人群擠,而?是混進了正選隊伍的丸井文太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對面。

“冰帝的啦啦隊,看着好威風的樣?子啊。”

一說話就被打臉的真田弦一郎被他的話一堵。

旁邊還有一個仁王雅治在開口慫恿。

“區區一個啦啦隊而?已,我們學校又?不是沒有。”他轉着眼珠子,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下次就讓真田帶着一群女生在後?面喊,反正他也不怎麽上場。幸村你看怎麽樣??”

幸村精市只是稍微腦補一下,眼底就蔓延開了笑意:“嗯……這個嘛。”

真田弦一郎還沒有去收拾不幹好事的仁王雅治,就聽見?幸村精市似乎很猶豫不決的聲音,立馬難以置信回望過去。

“幸村,你……”

讓他帶領啦啦隊給立海大助威?開什麽玩笑!

稍微有點?心動的幸村精市聽到他的聲音,不由有些心虛。

他立馬咳嗽了一聲,故作嚴肅道:“我們王者?立海大,向?來?是不需要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難道沒有啦啦隊在後?面加油助威,我們就贏不了比賽了嗎?”

話是這麽說啦,但是誰又?能夠拒絕得了啦啦隊呢?

一群正選目光不斷漂移。

真田弦一郎鐵青着一張臉:“你們真是太松懈了。”

這群人每天腦子裏面到底都在想些什麽東西!

丸井文太表情無辜地說道:“可是,啦啦隊這種東西好像每個學校都有吧,而?且也不需要副部長你親自帶隊啊?”

只是他們立海大因為嫌棄這群人的聲音太吵,沒讓這群人來?。

仁王雅治捧着肚子無聲地笑個不停。

被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的反應搞得已經完全忘記了這回事,滿腦子只有自己不能去當這個啦啦隊隊長的真田弦一郎漲紅着一張臉。

“真是太松懈了!丸井文太訓練翻倍。”

“欸?”沒想到自己只是說了實話就遭到無妄之?災的丸井文太瞪圓了眼睛,表情委屈得要命,然而?在場人一點?同胞愛都沒有,絲毫沒有過來?解救他的想法。

罪魁禍首更是笑得東倒西歪。

柳生比呂士沉默了一下,拍了拍丸井文太的肩膀權當安慰。

“仁王雅治也是,訓練量翻倍!”

聽到這話,丸井文太被傷透的小心髒總算是被治愈了不少。

而?每天都要做将近三倍的訓練量的仁王雅治絲毫沒有将其?放到心上。

真田弦一郎心知這樣?的懲罰對于仁王雅治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但也沒法想出其?他有效克制對方的懲罰措施。

立海大這邊和樂融融,似乎完全不關心正在比賽的隊友。

而?冰帝那邊的狀态就明顯緊張得多。

忍足侑士皺着眉頭看向?那邊還在嘻嘻哈哈的立海大一群人,低聲道:“立海大的那群人,未免也太嚣張了。”

比賽姍姍來?遲也就算了,比賽都開始了,那群人連比賽都沒看,就在那裏閑聊,這根本就是在瞧不起他們。

跡部景吾坐在椅子上,表情穩得要命,聽到忍足侑士略顯不平的聲音也只是看了他一眼。

“你在慌什麽?這只是第一局比賽而?已。”

“如果連你也在第一局比賽的時候,心态就已經被立海大的人搞得心态不平衡的話,那麽等到你比賽的時候,你的情緒還冷靜得下來?嗎?”

忍足侑士猛然一驚,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愧色。

“我有點?被他們影響了。”

跡部景吾已經有點?想要嘆氣了。

“冰帝和立海大打過太多次交道了,這群人的性格就是這樣?,喜歡在各種地方搞一些能夠讓你心态破防的事情。等到上了賽場後?,要是還無法從他們的所作所為當中将情緒抽離出來?,全心全意放到比賽場上,你知道會有什麽樣?的結果。”

忍足侑士将放到那群嘻嘻哈哈的立海大正選的目光放到球場上,表情愈發的苦澀。

“我,我明白了。”

不僅僅是場下,球場上的立海大成員也在用他們的言語以及表情朝着冰帝的成員展露出輕視的一面。

經過跡部景吾開學的大洗牌,冰帝的正選換代比立海大要更為徹底。

一個全新的,未曾經歷過各大賽事洗禮的隊伍,在一路連贏到關東決賽面前,還沒有碰上過實力遠超于自己應該如何去打逆風局,被幾個小勝利哄出來?的自尊也無法讓他們能夠忍受被無聲輕視的目光。

沒有經歷過全國?大賽這樣?的經驗,也沒有體?會到對手在賽場上玩弄情緒方面手段的兩個一年級正選被對面玩得團團轉,情緒跌宕起伏,甚至漏了幾個本該能夠接得住的球。

忍足侑士又?忍不住把目光放到跡部景吾的身上。

想要從這位冰帝帝王的身上得到新的指引。

賽場上的接連失利,讓原本激昂的啦啦隊的呼喊聲音逐漸降低。

才組織起還沒有三個月的隊伍顯然還沒有兩年後?逐漸成熟,對跡部景吾有着絕對信任,哪怕失敗也能毫不猶豫相信他能夠帶領大家走向?最?終勝利的時候。

要說跡部景吾對這樣?的場景沒有預料,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是哪怕再重新給他一個機會,再看到之?前的那支隊伍,跡部景吾也會毫不猶豫再次将那些眼高于頂的家夥全部打趴下。

“慌什麽,即便我們這次比賽輸了,全國?大賽的入場門票我們也是拿下了,比起那群連全國?大賽入場券都沒拿到的人好多了。”

跡部景吾揚了揚下巴:“本大爺可不是什麽接受不了失敗的人,吸取教訓,下次贏回來?就好。”

兩人的聲音并不大,尤其?是在身後?有着一大片的啦啦隊的呼喊聲下,除了他們以外幾乎沒有人能夠聽到他們在講什麽。

就連忍足侑士也是仗着距離跡部景近才去搭話的。

聽到跡部景吾居然已經做好這次關東比賽輸掉的準備,忍足侑士瞳孔地震,他似乎想到了什麽:“那監督那邊?”

他們冰帝可是有着只要輸掉比賽,正選位置就會被薅下來?的傳統!

該不會這次比賽結束後?,會被撤掉一批正選吧?

那之?後?全國?大賽怎麽辦?現?在這批人本來?就是網球部裏面最?優秀的一批了。

跡部景吾絲毫不覺得這是什麽大事,反倒是意味深長地看着他:“榊監督不接受無意義的失敗,你明白我說的嗎?”

被安排在今天比賽的單打三的忍足侑士:……

“緊一緊你的皮,今天上場的時候給我好好打。”

要是跟場上這兩個笨蛋一樣?被人輕而?易舉玩弄手掌心,就老老實實按照流程去當非正選吧。

在仁王雅治預備上場的時候,幸村精市看着他,突然嘆了一口氣。

“仁王,你下次要不要試着上一下單打?”

和毛利壽三郎勾肩搭背朝着場上走的仁王雅治差點?沒被他這句話吓得跌一跤,他扭過腦袋看向?幸村精市,臉上是實打實的茫然。

“啊?為什麽?”

仁王雅治回想了一番自己這幾個月的戰績,依舊是全勝沒錯啊。

怎麽幸村精市突然就想要把他往單打丢?

雙打不是缺人嗎?

“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麽說你的嗎?”看着全然很茫然的仁王雅治,幸村精市難得生出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不就是吹噓他雙打很牛逼嗎?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好像沒什麽?”

他就多餘和這家夥說話。

場上裁判在催促,幸村精市揮手示意,讓他趕緊上場。

幸村精市說一半留一半的行為反倒是勾起了仁王雅治的好奇心,他一反常态沒有在比賽上面多浪費什麽時間,而?是和毛利壽三郎比了個手勢,示意這場比賽速戰速決。

本以為可以繼續偷懶的毛利壽三郎眨了眨眼睛,簡單伸了個懶腰。

“行吧行吧,真是會使喚前輩啊,小仁王。”

仁王雅治這邊一改往日?作風打得兇悍,将對面的向?日?岳人和另外一個二年級正選搞得原本制定的計策一團糟。

向?日?岳人咋咋呼呼地說道:“對面怎麽突然打得這麽兇了,和資料上的完全不一樣?啊。”

和他一同搭檔的二年級正選滿臉苦笑。

資料也不過是給他們提供一個參考性,對對手有個最?基本的防備,但資料并不完全準确,在某些方面留一手再使用殺手锏,能夠起到絕佳的效果。

不過這位二年級生不由看了一眼仁王雅治。

根據方才對面兩人的行動和聊天,很明顯這個白發一年級生是在這一場當中占據主導位的。

那麽這突如其?來?的改變打法,是否又?是他們的殺手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