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師的事情怎麽能叫騙人呢 — 第 29 章 chapter 29
第029章 chapter 29
被仁王雅治充當正事翹了部活的柳生比呂士可不這麽覺得。
“仁王君每天都這麽清閑的嗎?”柳生比呂士擡起頭, 看着不知道什麽時候趴在他工作區旁邊的窗戶上。
也就是學生會的工作區域在一樓,不然看到仁王雅治這麽搞,他還得找幾個人把這家夥從窗戶外給拉進來。
“也不是每天啦。”仁王雅治打着哈哈, “翹了加訓過來的。”
聽着仁王雅治堂而?皇之将翹了加訓的話挂在嘴邊的樣子,柳生比呂士一邊在心中嘆氣, 一邊心疼了真田弦一郎一秒。
攤上這麽一個刺頭部員,真田君每天的生活想也知道非常精彩。
“幸村君和真田君已經出去了吧?”
“是哦。”仁王雅治眯着眼睛鼓掌, “消息挺靈通的嘛,柳生。”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相當嚴謹地說道:“畢竟最近是各種比賽開始的時間, 作為學生會成員, 我稍微關注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仁王雅治拖長了語調, 眼神?戲谑:“真的嗎?”
柳生比呂士眉也不擡:“是。”
仁王雅治頓時感覺有些無趣。
他擡起手按着窗沿,向下?一撐,整個人輕巧越過來到屋裏。輕車熟路仿佛跟自己家一樣自然。
仁王雅治左看看右看看, 最後慢悠悠地來了一句:“你這裏可真小啊。”他的目光還在不遠處的幾個暫時沒人的工位上轉了一圈,嘴裏的啧啧聲更大了,“甚至還是和部門的成員共享一個辦公室?真是太可憐了。”
柳生比呂士只當沒有聽見?他的挑釁。
“我只是個學生會的小職員罷了,和前輩們?待在一個辦公室有什麽不對?嗎?”
仁王雅治笑?嘻嘻地在他面前轉了一圈:“居然就這樣的反應嗎?我還以為你會說你明?年就會努力奮鬥給自己換個獨立的大辦公室呢。”
在學生會裏, 一般都是一個部門的人一個辦公室,不過除了每周固定開會以外,辦公室內只有每天負責輪值的學生會成員在。
今天就是柳生比呂士和另外一個前輩輪值的時間,只是仁王雅治過來的時候, 前輩剛好拿着文件去找會長簽字,不然某網球部一年級正選騷擾學生會成員的消息今天之內就會傳播到整個學校都知道。
至于仁王雅治口中說的那個換個獨立的大辦公室, 整個學生會也只有一個學生會會長有這樣的殊榮。
“你也真是太看得起我,我只是一個剛進入學生會一個月的新生罷了。”
“噗哩, 別這麽不自信嘛。”仁王雅治大大咧咧地将他書桌上的文件夾往旁邊挪了挪,一屁股坐在上面,表情那叫一個信誓旦旦,“幸村都能一個月內上位網球部部長,你又怎麽會做不到呢?”
柳生比呂士微不可聞地皺了皺眉,目光從仁王雅治的身上轉移到被他移開的那疊文件夾上,冷聲道:“辦公室內有椅子,不要?坐在我的辦公桌上。”
仁王雅治一看就知道柳生比呂士的輕微潔癖犯了。
比起日後被他各種惡作劇折騰得紋風不動?,一些簡單的惡作劇甚至不能轉移對?方的目光,什麽輕微的潔癖都治好了的柳生比呂士,目前這個尚且青澀的柳生比呂士依舊會為一些事情變化了臉色。
如此青澀的柳生比呂士放在仁王雅治的面前,那簡直就跟小白兔暴露在大灰狼面前沒什麽區別。
仁王雅治清了清嗓子,就當柳生比呂士以為這家夥會給出一些亂七八糟的理由的時候,就聽到他的拒絕聲。
“欸,不要?。”
“你。”柳生比呂士張了張嘴,又像是想到什麽,閉上了眼睛,繼續處理手中的資料。
柳生比呂士難得的失态落到仁王雅治的眼裏,讓他好笑?地歪歪腦袋。
哎呀,還是這個時候的柳生最好玩了。
“我什麽?繼續說啊。”仁王雅治低下?腦袋,腦後的小辮子順着他的動?作從肩頭滑落,正巧落在柳生比呂士的筆尖前。
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到底有多讨人嫌,在柳生比呂士擡起腦袋看着他的時候,他還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仿佛打擾人工作的事情跟他無關一樣。
“從我辦公桌上下?去。”柳生比呂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前輩馬上就要?回?來了,我不希望出現?一些奇怪的流言。”
“噗哩,那你求求我?”
柳生比呂士匪夷所?思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
這家夥,難道真的沒有臉皮的嗎?
難道他真的不知道,學校裏面那些女生們在編排謠言方面,都非常恐怖的嗎?
柳生比呂士的表情讓仁王雅治抱着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看得柳生比呂士都有點頭皮發麻。
“你要?不然還是先下?去吧,我桌上還有不少重要?的資料。”
柳生比呂士在脫口而?出這句話後并沒有抱多大希望,沒想到仁王雅治只是低着頭在桌面上巡視了一圈,最終将擺在柳生比呂士不遠處的一小疊文件夾拿起來放到柳生比呂士的手上。
“這下?好了吧?”
這下?輪到拿着文件夾的柳生比呂士不知所?措了。
這家夥怎麽會知道他放急需處理的資料的位置?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仁王雅治又将他右手邊已經處理好的資料放在他的另外一只手上。
放完之後,仁王雅治從桌面上下?來,從褲兜裏掏出了一個手機,大大咧咧地将柳生比呂士一臉蒙逼兩只手上各放着一疊文件夾的模樣拍了下?來。
這下?,柳生比呂士到底還是沒忍住站起來了。
“你!”
還沒有等他說完,辦公室的房間門被打開,前輩拉開門,看到鎮定自若收回?手機的仁王雅治,又看了看神?情激動?的柳生比呂士,突然覺得自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前輩:“我不知道柳生你現?在有事,要?不然我再出去一下??”
柳生比呂士的表情很快就恢複如常:“我沒什麽事情,不過是個不速之客罷了。”
不速之客朝着前輩笑?了笑?,非常沒有自覺地舉起手朝着前輩揮了揮手:“喲,前輩,下?午好啊,不介意我在這裏待着吧?”
前輩搖了搖頭:“這個沒問題的,我們?學生會也不是什麽不允許非成員進來的地方嘛。”
說是這麽說,只是在前輩進來後,看着這兩個一個幹活一個随意找了一張空的椅子坐下?來,時不時就要?開口挑撥一下?柳生比呂士情緒的仁王雅治,還是感覺自己不應該回?來得這麽早。
他還是有點太多餘了。
學生會工作結束時間和其他社團到底時間都差不多。幾乎是一到點,前輩就站起身,表情正經說自己忙完了離開了辦公室。
至于柳生比呂士,就像是沒有注意到挂鐘上的時間一樣,依舊低着腦袋處理着文書。
仁王雅治看着這副狀态的柳生比呂士也不意外。
上輩子的柳生比呂士二年級的時候就成為學生會會長,然後又被他拉到了網球部,又要?重新開始學習網球,又要?處理學生會的工作,柳生比呂士的任務量也不比幸村精市他們?少多少。
經常幹完了網球部的部活訓練後,就回?到學生會開始加班處理各種的文件。
然後那會仁王雅治又和他處于雙打磨合期,為了培養雙方的默契,除了在訓練的時候湊在一塊,部活結束以外的時間裏面也會特意去湊在一塊。
甚至在柳生比呂士的辦公室裏面,仁王雅治還會塞上不少他喜歡但是會被真田弦一郎沒收的惡作劇道具。
想到自己目前塞到包裏的那些用來惡作劇的道具,仁王雅治目光憂郁地看向柳生比呂士:“柳生,你要?不然跟幸村他們?學習一下?算了。”
正在處理文書工作的柳生比呂士:這家夥又在發什麽瘋?
仁王雅治說完這句話也沒有要?等柳生比呂士回?話的意思,從包裏掏出了自己最近買的小玩具,自己給自己找事情幹,相當老實。
等到柳生比呂士處理完桌面上需要?他處理的文件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在柳生比呂士放下?手中的筆的時候,仁王雅治也從座位上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
“新入職的新成員可不會有這麽多的文件需要?處理,你們?會長怕是從一開始就沒有把你當一個普通的學生會成員培養吧?”
這次,柳生比呂士沒有反駁他的話。
柳生比呂士将手中已經處理好的文件歸類放好,總算是擡起腦袋看向仁王雅治,目光當中透着一絲複雜。
“你當真想要?讓我去網球部?我只是一個還沒有接觸網球的初學者罷了,即便同樣是初學者,我的天賦也未必有你好,你能夠接受自己的搭檔實力要?比你弱嗎?”
聽到這句話,仁王雅治臉上的笑?容不斷擴大,甚至他還往前湊了湊。
“初學者又當如何?不試試你又怎麽會知道自己不行呢?”
“反正我是非常相信自己的眼光啦。”仁王雅治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我們?兩個湊在一塊,絕對?會是最佳的網球拍檔!”
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辦公室裏,仁王雅治的聲音顯得那麽铿锵有力,甚至能夠聽到他的回?音。
柳生比呂士沉默了良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他這麽說道,“明?天,我會去網球部看看的。”
仁王雅治這下?總算是露出極其猖狂的笑?容。
“哈,我就知道,柳生你早晚會落到我手裏的!”
“我突然想反悔了。”
“那我就要?告訴學校所?有人,柳生比呂士是個答應別人轉頭就要?反悔的僞君子!”仁王雅治絲毫不慌,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得意地在柳生比呂士面前晃悠了一下?,“我錄音了哦。”
柳生比呂士瞪大了眼睛,不敢想怎麽會有這麽一個居然會随時錄音的人。
似乎還要?擔心他不相信,仁王雅治非常貼心地打開了播放鍵,果不其然,從手機裏傳出來他們?兩個人交談的總過程。
這些柳生比呂士倒是沒有太關注,他關注到的地方是,這個錄音居然不是他們?聊天一開始到剛剛的總錄音,而?是他從猶豫到答應的那一小段錄音。
仿佛眼前的家夥早就清楚他會在猶豫之後答應他的請求,還猜到了他事後會反悔的話,提前按下?了錄音鍵。
仁王雅治這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真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家夥。
他對?人心的把控未免也太吓人了。
而?這個被柳生比呂士認定在對?人心把控上極其恐怖的少年似乎完全沒有在意他糾結的情緒,而?是将腦袋伸了過來,朝着他揮了揮手,似乎想要?從他這裏得到一個回?應。
“柳生,這下?你要?怎麽說呢?”
柳生比呂士抽了抽嘴角。
他還能怎麽說?總不能真的讓這家夥把錄音傳到整個學校都知道的地步。
被他父親知道他在學校的名聲,那他的好日子就直接到頭了。
“我明?天會去的。”
他猶豫了這麽久才?做下?的決定,到底是不是錯誤的,這件事情就交給未來來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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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日,星期四?。
昨天翹訓的事情到底還是被盯着他們?的前輩轉告到幸村精市這裏。
于是今天一大早,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一趕到網球部,迎面看到的就是幸村精市沖着他們?笑?得分外開心的場面。
不知道為什麽感到渾身發冷的毛利壽三?郎沒忍住後退了一步。
“小部長這個表情,不知道為什麽看着有點恐怖哦。”
因為毛利壽三?郎後退一步,于是站在最前面的就變成了仁王雅治。
仁王雅治:當然表情可怕啦,畢竟上個月他們?兩個翹訓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嘛。
不過到底還是重活了一輩子,面對?這樣的幸村精市,仁王雅治也不是沒有應對?的辦法。
“我昨天有正事提前走?了,欠下?的訓練量今天會做完的。”他歪了歪腦袋朝着柳蓮二眨了眨眼睛,“而?且我有跟柳說過這件事情哦~”
他身後,毛利壽三?郎震驚地睜大了眼睛:“你什麽時候和柳說過這件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仁王雅治瞥了他一眼:“或許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聯絡工具叫手機?”
誰規定了早退請假一定要?直接去找當事人不能事後聯系的?
柳蓮二想了想自己昨天收到的短信,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最終還是為仁王雅治做了這次的擔保:“是的,我有收到仁王的請假短信,這家夥确實是有正事要?做,而?且他昨天的訓練量除了加訓以外都已經做完了。”
有柳蓮二的擔保,加上仁王雅治一臉老實表示自己今天不早退乖乖做訓練的樣子,幸村精市臉上的表情總算是好了不少。
于是接下?來承受壓力的人變成毛利壽三?郎。
“仁王是有事請假了,那麽毛利前輩你呢?”
毛利壽三?郎大呼上當。
他就說昨天下?午那會聽到仁王雅治說有正事要?幹的時候感到有些奇怪。沒想到這家夥還真的找了理由去和柳蓮二請假了啊。
好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家夥,以前有事的時候也沒見?你請假啊,這簡直就是對?他們?翹訓小分隊的背叛!
因為給不出合理的理由,也沒有跟柳蓮二報備過,毛利壽三?郎理所?當然地承受了幸村精市給出來的懲罰。
不僅僅要?把昨天欠下?的訓練都做完,還需要?額外加訓一倍。
這下?是真的把自己搞成欠了三?倍的訓練量咯。
只是,毛利壽三?郎看着跟着自己走?的真田弦一郎,表情有些顫巍巍:“真田你跟過來做什麽?”
真田弦一郎眉也不擡地說道:“今天我來盯着你訓練。”
話是對?着毛利壽三?郎說的,但視線卻一直盯着仁王雅治不放。
仁王雅治不由嘆了一口氣:“毛利前輩,你可害苦我了。”
毛利壽三?郎的聲音都變調了:“哈?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到底是誰在害誰啊?
仁王雅治:“噗哩,昨天翹訓的人,只有前輩一個哦。”
毛利壽三?郎瞪了他一眼,最後嘆了一口氣:“算了,原諒你了。”
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才?攤上仁王雅治這麽一個坑前輩毫不手軟的糟心後輩啊。
仁王雅治:“噗哩,前輩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怪惡心的。”
毛利壽三?郎翻了個白眼:“你差不多就行了哈。”
他還沒和你算賬昨天的事情呢!
這下?仁王雅治也不說話了,只是朝着毛利壽三?郎眨了眨眼睛。
毛利壽三?郎持續嘆氣:“害,我就是心太軟了。”
跟在他們?身後聽了一路他們?兩個你來我往唱雙簧的真田弦一郎眉心青筋一跳一跳的,冷聲道:“現?在是部活時間。”不是你們?兩個的閑聊時間。
仁王雅治的反應則是扭過腦袋,非常理直氣壯地說道:“是啊沒錯,我們?在訓練雙打的默契啊。”說完還用視線在真田弦一郎的身上打量了一圈,“當然,你這種對?雙打一竅不通的家夥不清楚,我也是能夠理解的。”
感覺受到了嘲諷的真田弦一郎不由冷笑?出聲:“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兩個所?謂的培養雙打默契的方式到底有沒有用。”
仁王雅治對?此的反應則是小跑到幸村精市的身邊,不知道和人嘟囔了什麽,幾分鐘後,幸村精市朝着真田弦一郎揮了揮手。
“真田,你今天先不用盯着這兩個家夥了。”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真田弦一郎匪夷所?思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
然而?幸村精市就站在距離他不遠處等着他,即便有再多的話想說,最終真田弦一郎咬咬牙還是放過了這兩個家夥。
三?言兩語就将真田弦一郎一振出局的仁王雅治走?回?來,朝着毛利壽三?郎挑了挑眉。
這下?毛利壽三?郎是徹底服氣了。
“真不愧是你啊,小仁王。”
這家夥玩真田弦一郎那不跟玩狗一樣?
“小意思。”
柳生比呂士今天提前将工作上面的事情做完,按照昨天答應仁王雅治的那樣趕到了網球部。
也不知道仁王雅治到底是怎麽做的,平日裏不對?外開放的網球部,今天他只是剛剛走?到網球部的附近,還沒有多久就有一個拿着筆記本的身穿正選選手服的少年從裏面走?了進來。
柳生比呂士只是多看了對?方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誰。
正當他準備稍微動?用一下?學生會成員的特權的時候,對?方就提前一步開口。
“柳生君是嗎?仁王跟我提起過你。”柳蓮二一副公事公辦的态度說道,“你跟我進來吧。”
柳生比呂士不由咋舌。
看來仁王雅治在網球部的地位,比他預料當中的要?高上那麽一點。
沒等多久,柳蓮二就将他帶到了非正選們?訓練的地方,看到他空着手過來的,柳蓮二還非常貼心地去找了一把自己的備用拍子遞給了柳生比呂士。
“你可以先熟悉一下?,如果想要?上手的話,可以先用用我的拍子,離開之前還給我就可以。”
被塞了一個球拍在手上的柳生比呂士看着手中的拍子,不明?白自己只是過來看一看怎麽就變成這個樣子。
還有,仁王呢?這家夥把他喊過來,結果讓別人來招待他?
柳蓮二适當開口道:“仁王的話,他今天要?補上昨天欠下?的加訓,這會還在正選那邊的場館在訓練呢,我還有些事情要?做,你一個人可以嗎?”
柳生比呂士點了點頭:“我一個人可以的,仁王他,是因為翹訓的問題加訓嗎?”
作為學生會成員,他還不至于不清楚運動?社團部活結束時間。
仁王雅治這家夥經常翹訓來找他。
不知道是不是柳生比呂士的錯覺,面前的人的嘴角似乎稍微勾了勾:“那倒不是,是其他原因的加訓。”
柳生比呂士更加迷茫了。
翹訓都不給仁王雅治加訓,但是其他原因就又會加?
他還想要?問一些什麽,但眼前的人似乎真的很忙,在和他說了幾句話後,就與?他告辭了。
被留下?的柳生比呂士看了看眼前熱血沸騰做着訓練的非正選們?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網球拍,試着學着他們?的姿勢進行揮拍。
在進行幾次簡單的揮拍後,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幾個看上去明?顯是前輩的非正選還走?到他的身邊對?柳生比呂士的幾個不标準姿勢進行指導。
在看到他很快就調整姿勢做出堪稱完美的揮拍後,一位前輩一臉感嘆:“不愧是被柳親自帶進來的新人,一看就是非常适合打網球的料子嘛。”
其實只是來網球部晃一圈看看的柳生比呂士有些風中淩亂。
總感覺哪裏不太對?勁。
他到底是來做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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