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後我成了白月光 — 第 22 章 我給殺手療傷
房間裏一時安靜了下來,安靜得我都有點莫名其妙。許久之後波本才氣虛地開口:“你變态到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蘇格蘭輕咳了一聲:“咳咳咳,波本不要這麽說基爾希,她還是一個小姑娘,能教好的。”
“诶?這哪裏變态了。”我一頭霧水,“忠犬嗎?我之前也從事過和狗相關的職業啊,雖然危險了一點,會被人綁起來也被人打過,但是工資挺高的。啊扯遠了,我的意思是忠犬是一種很正常的屬性啊,哪裏變态了。”
「獵犬」,國家的刀人民的狗,四舍五入也是和狗相關了。
工資福利都很好,就是不能保障安全。特別是擔任誘餌的任務,要假裝自己是個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小女孩,故意被犯人抓起來。自從我和條野采菊出過一次任務并且完美完成後,福地隊長時不時就會讓我出去出任務,完全忘了我就是個來寫任務報告的文職。
不知道我說了什麽,他們兩個的臉色變得十分複雜,而且還略帶沉重。我很疑惑,正想開口詢問,蘇格蘭就輕聲說道:“基爾希,你是人。過去是人,現在也是,未來更是。”
“……啥?”我更加茫然了,而且微妙地覺得他在罵我。應該是錯覺,波本就算了,蘇格蘭不是這樣的人。雖然他抽煙喝酒,但他是個連粗口都不怎麽會說的好男人。
“沒關系的,都已經過去了,以後會更好的。”他緊緊握住我的手,“你喜歡琴酒對嗎?我和波本都會幫你的,別擔心。”
波本抿着嘴角,也跟着說道:“啧,我會幫你留意琴酒的事情的。”
我:
雖然不知道途中發生了什麽,也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麽,但對我來說大概算是有一個好結果吧。畢竟他們兩個的能力都很強,有他們在我相信琴酒很快就會喜歡上我的。
機會來得這麽快,我終于在基地裏遇到了琴酒,而且經過的時候我還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血腥味。大抵是混血,他的膚色一向比常人更蒼白一些,黑色的大衣也看不清他到底有沒有受傷。但我還是抱着醫藥箱去敲了他的門,問他需不需要夜間服務……啊不是,是需不需要護士小姐的幫♂忙♂。
“基爾希。”開門的琴酒挑眉,他沒有穿着黑色大衣,可以明顯地看到腰側有一團明顯的深色印跡。血腥味撲面而來,血跡浸透了墨綠色的高領打底衣,幾乎都要滴下血來。
“我聞到了你身上有血腥味,”我抱着醫藥箱有些踟躇,“可以讓我來幫你處理一下嗎?”
琴酒嗤笑一聲,扶着門就要關上。
“等等!”我急忙伸腳過去堵住門,連忙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有點擔心你。”小說裏女主角還說了什麽來着,我想了又想,越急越想不出來。
我這個豬腦子,要你何用!
我只能睜大我誠懇的雙眼看着他,讓他看清我的真心。他低頭看着我幾秒,冷笑一聲轉身回房,說道:“不要讓我抓住你的小辮子了。”
這就是同意我幫他處理傷口的意思了。
我急忙跟上,還不忘記把房門關好。
我都已經進了他的房間,這距離我們在一起共建愛的小巢還會遠嗎?他的房間幾乎沒有雜物,随處可見的手/槍、來複/槍等等各種型號的槍支,看着就需要一個女主人來幫忙打理。
琴酒已經幹脆利落地把上衣脫掉,将長發攏成一束拂到肩前。他很高大,也很壯實,血腥味混雜着微苦的煙草味,還有他身上成熟男性的荷爾蒙。咳咳咳,總而言之是十分令人臉紅的味道,我連忙深吸一口氣壓下躁動的少女心,怕自己會出現什麽丢臉的狀況。
腰側皮肉翻卷,是被子彈劃過的傷口。他坐在床上,我蹲在床邊,抓着消毒的手術刀将壞死的組織清理掉,用鑷子夾着沾了酒精的棉球一點一點拭擦,怕他痛得厲害時不時還往上吹兩口氣。途中他一聲不吭,連壓抑的抽氣和呻/吟都沒有發出,我下意識擡頭看了他一眼,正好對上了他墨綠色的眼眸。
像孤狼一眼的眼神。
冷漠的、銳利的、毫無感情的。
見我看着他,他突然扯着嘴角笑了一聲,像是猜透了我的各種小心思一般。
我張了張嘴,只擠出了一句“會有點疼,你要是忍不住可以喊出來”,就低下頭繼續處理傷口。
“你和貝爾摩德那個女人不對付?”琴酒突然出聲,明明是疑問句卻被他說出了陳述句的篤定,我手一抖,差點把穿刺針戳到他的腎上。
還好還好,這可關乎到我以後的幸福。
不過關于我是不是和貝爾摩德不對付的問題,回答是肯定的,而且還是因為你。我琢磨着現在正是給對方上眼藥的好時機,而且還能趁機套出琴酒的理想型。
“貝爾摩德覺得我長得太過**,總是說我像個小孩子。”我咬了咬嘴唇,擡頭認真地注視着他,才接着說道,“琴酒,你會喜歡胸小的女性嗎?”
琴酒:“……”
他沉默了,我慌了,連忙打補丁:“或者不小但也沒有那麽大呢?她聰明可愛,善解人意,溫柔體貼。對內能煮飯洗碗打掃衛生,對外能格鬥槍擊套取情報。就是胸小一點,個子矮一點,長得**了一點。”
“這樣的你喜歡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無聊。”他從搭在床邊的黑色大衣口袋裏掏出了香煙和火柴盒,叼着煙給自己點了火,緩緩地吐出一口白霧霧的煙,“處理完了就趕緊走,別待在這裏礙事。”
雙葉加奈,你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人了,不要慫就是幹。
我将最後的紗布貼好,仰着頭問他:“能給我一根煙嗎?”
他看了我幾秒,把煙盒和火柴盒扔給了我,像是在看好戲一般看着我。這個時候就要讓他知道我也是很女人的,我學着他剛剛的姿勢咬着煙點火,深吸了一口──
“咳咳咳。”下一秒我就被嗆得眼淚都掉下來了。雖然我經常跟着中也太宰他們喝酒,但是基本沒抽過煙。這樣不行,作為一個黑手黨怎麽可以連煙都不會抽,看來以後要認真學習抽煙才行。我咳了好一會才覺得緩過來,一擡頭就看到琴酒戲谑到有些諷嘲的神情。
冷靜,我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我直視他的眼睛,“我想要學抽煙,琴酒你可以教我嗎?”
他扯着嘴角冷笑一聲:“乖女孩,我沒興趣和你玩過家家。”
“那你的火柴盒可以送給我嗎?”我在口袋裏摸了一會,只摸出了手機鑰匙還有一個發圈。我把發圈放在他的床上,眨了眨眼看向他,“我拿這個和你交換可以嗎?”
他沒說話,我就當做他同意了,所以我帶着他的火柴盒迅速跑了。我喜滋滋地捧着火柴盒,正好在拐角處看到貝爾摩德在跟誰打電話,但她一見到我就把電話挂了。金發女人一邊從外套口袋裏拿出煙盒一邊挑眉說道:“基爾希,早點睡覺才能長大。”
呵。
“貝爾摩德,我幫你點火。”在她點火之前我快走兩步,取出一根火柴擦燃湊上前去,替她咬着的香煙點燃了火。我甩了甩将火柴上的火焰甩滅,故意慢吞吞地把火柴盒收進口袋裏,讓她看清這個火柴盒。
如我所料,她果然認出了這個牌子的火柴盒,眯了眯眼睛,臉色立馬就變了。“倒是我小看你了。”但她很快又笑了,軟下腰肢靠在牆邊,優雅地吐出一口煙,“也算有些小手段,看來以後能讓我玩得有趣一點了。”
“貝爾摩德,”我一手撐在她身邊,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勾起半邊嘴角,“同樣的話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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