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時光可傾城 — 第 126 章 ☆、Oo123.回去後,你來把我養胖
“是!我是不甘心,我是恨秦弈,十幾年的兄弟情,我每天都跟着他,他說什麽我都拼命為他做,風裏來雨裏去,卻比不上才相處幾個月的女人,師傅對他恩重如山,兄弟們每天幫他賣命,他全都不在乎,就為了一個破了相的jian人,他竟然要我們所有人的命!”
果然,是秦弈的師弟。我緩緩松了一口氣,想到秦弈的內疚,我不甘示弱地為秦弈解釋。
“可,可如果不是你和你師傅逼他,一定要殺了蘇影,秦弈絕,絕對不會對你們下手。你們自,以為對他好,卻從未考慮過他真實的感受,你們能做到無情,并不代表秦弈也必須跟你們一樣,要斷情棄愛。這場悲劇,你們也有責任…”我的話越來越虛軟,身上的藥力太強,盡管我已經将我的肌膚抓得滲出了血,卻還是抵擋不住沸騰的血液叫嚣着的渴望。
“怎麽了?連話都說不完整?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身上很癢,很需要男人來滋潤你?知道嗎?這就是女人,只是用來給男人玩的,而不是讓男人來愛的。這就是我們的世界。是蘇影勾引的秦弈,讓他破壞的規矩,那麽她就必須得死,我們根本就沒錯,錯的是秦弈他冥頑不靈。”
我張着唇,企圖繼續辯解,可喉嚨處的幹渴,讓我幾乎說不出幾個字,柔嫩的肌膚上滲着汗水,早已将淩亂的晚禮服弄得透濕,我緊閉着雙腳,可是私mi處的瘙癢,讓我忍不住的摩擦。我的意識已經開始漸漸渙散,這樣的感覺真的很恐怖,發卡依舊在頭發上,可秦弈他們能找到我嗎?
我加深了手指的力度,我甚至能感覺到粘稠的鮮血順着臂膀流了下來,可無論有多疼,依然減輕不了身體裏洶湧的浴望。
就在這時,一個酒瓶“哐啷哐啷”地順着粗糙的水泥地滾到了我的面前,我不解地看着陰影下的喬煜。
“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你很熟悉,直到後來我才感覺到你很像蘇影,不過就是少了一樣東西,就是臉上那塊礙事而惡心的疤,秦弈不是一直把你當做她嗎?那我就送一份大禮給你們。”
他彎彎勾起的唇角帶着陰毒的弧度,讓我的心猛然打顫,只看到他翕張的薄唇冷冷地吐出:“把它敲碎了,跟蘇影一樣在自己的臉上劃一下,我就将他們帶走,讓你在這自生自滅,可如果你不照辦,那就只好讓他們輪流照顧你,給你解解身上的迷藥。你需要哪一樣,自己選,不過不要想太久,他們可一直忍得很辛苦。”
喬煜的話殘忍地打破我所有的希望,我無助地看着觸手可及的酒瓶,又掃了一眼旁邊不遠處那幾個眼睛噴着我的流氓,身上的藥性已經越來越強烈,我可悲地發現就算他們不向我撲來,我都有種浴望要接觸他們男性的身體來緩解身上的痛楚。
我顫抖的手緩緩伸向那個肮髒的瓶子,朝地上猛地摔碎,撿起一片握在手中,凹凸不平的四周像帶着刺一樣紮着我的手心,修長的指甲緊緊扣着光滑的玻璃面上,像是手中有着千斤的重擔般,壓得我的手不住的打顫。
容貌還有清白,這樣的選擇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就像是淩遲還是火刑,無論是哪一種都透着窒息的絕望,可我不能讓他們糟蹋,盡管我的過去被一個惡魔所玷污,可我仍不能忍受自己再一次淪為男人的玩物,像一頭畜生一樣,讓他們在我身上發洩獸浴。
可當如針刺般的一角觸及到我臉頰時,我的身子戰栗着,原來這樣的決定是那麽的艱難,我簡直難以想象當初蘇影是抱着怎樣的決心對自己下了這樣的狠手。
我緊扣的玻璃碎片,已經刺破掌心的肌膚,鮮血浸滿了整個手掌順着手臂緩緩滑下,刺骨的疼意讓我的雙眸恢複了一絲清明,清清楚楚地看着昏暗的角落處,那一臉欣賞着我的狼狽的才狼。
他看到了我的猶豫,嘴角的弧度更加深,做了一個手勢後,那在一旁蠢蠢欲動的男人帶着猥瑣的笑,一步步朝我走來。
——“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你很熟悉,直到後來我才感覺到你很像蘇影,不過就是少了一樣東西,就是臉上那塊礙事而惡心的疤。”
——“其實這個世界上沒有相像的兩個人,所有的感覺都是從你的心裏萌生出來。”
“呵呵——”我忽然很想笑,也随着我的心,輕笑出聲,透着濃濃的鄙夷,讓正在靠近我的那些人停了下來,不解地看着已經“瘋了”的我。
我用盡所有的力氣,将我虛軟的身子支撐着站了起來,雙腿一點力氣都沒有,踉跄着讓自己站好,雙眸從那些男人的間隙中死死地盯着依舊正坐在那裏,雙眸帶着詫異和審視的喬煜。
毫不猶豫地轉過頭,用盡全力朝不遠處的水泥牆跑過去,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愛一個人的方式,雖然蘇影對秦弈的愛讓我震撼過也感動過,但我明白自己的心,我對他的愛并不比蘇影少一分一毫。
我不會讓自己的臉上出現同樣的一道傷痕,就像我不會在他剛剛結好的疤上再狠狠的劃上一刀。如果可以,我願意用我的整個生命去捍衛我的清白,盡管這樣的方式也會讓他痛苦,但這份痛苦裏,只因為我,沒有雪上加霜,會不會好一些?
嬌柔的額頭與堅硬的牆壁的碰撞,頭骨清脆的聲音與不遠處巨大的踢門聲交錯在一起,一陣暈眩讓我的意識漸漸模糊,只聽到有人撕心裂肺地叫着我的名字,可我已經無力回應,虛軟的身子順着粗糙的牆壁緩緩下滑,朦胧如白霧般的視野裏,我模模糊糊地看到一道心心念念的身影。
他,終于來了。
仿佛睡了很久,因為我做了很長的夢,夢裏有愛我的爸爸媽媽,有一直保護我的姐姐,有纏着我不願放手的甜甜,有老是逗我卻又告訴了我很多道理的joey,還有那個讓我害怕過、讨厭過、心疼過,也心動過的男人,握着我的手撫在他的心髒處,紅潤的薄唇輕啓緩緩地吐着三個字,我殷切地等待着,卻聽不到任何聲音,仿佛是一場默劇般。
秦弈帶着寵溺地笑了笑,整個人卻如同幻影般消失了,我伸出手,在一團白霧中徒勞的抓着,可身子卻一點力氣也沒有,拼着全力也只能微微動着手指。
慌亂中,我似乎聽到了秦弈帶着急切又驚喜的聲音,緊緊地抓着我無力的手,一次次地喊着我的名字,
“雨玲,雨玲,醒醒,聽不聽得到我說的話,是我啊,是我秦弈,你聽得到嗎?醫生,醫生!”
秦弈的叫喚将我的意識拉了回來,我知道自己是昏迷了,聽着他的渴望,我很想回應他,只是仿佛眼皮有着千斤重量,怎麽也擡不起來。感覺到他漸漸松開了雙手,似乎是要去找醫生。可這一剎那的分開,讓我湧起恐慌,好怕他會像夢裏那樣突然消失不見般。
“不要走…”沙啞的聲音破口而出,我費力地睜開雙眼,沉浸在黑暗太久的雙眼對突如其來的白光刺得有些不适,但我依舊不舍得閉上,只因為此時因激動而在我眼前擴大的俊顏,“雨玲,你醒了,你終于醒了。”
我微微牽扯着唇角,擡起另一只手撫在他的臉頰上,未清理的胡渣刮得我手心有些泛疼,疼的我的眼淚都在眼眶裏打着轉,哽咽着,“你,又瘦了。”
“回去後,你來把我養胖。”寬厚的手掌覆上我的小手,滄桑的臉頰在我的掌心裏流連着,将溫熱的唇印在我的肌膚上,深陷的雙眸裏滾落出一滴熱燙的液體,連着他的吻在我手心裏劃過暖流。
我這一次竟然昏迷了兩個月,額頭上的傷口很深,縫了六針,現在還有一個長長的疤痕,所以我剪了一個齊劉海,順便也将長發剪成了齊肩,發梢處微微燙卷,少了一份柔美增添了一分幹練,我照着鏡子左瞧瞧右瞧瞧,跟蘇影就是兩個人嘛,哪有像的。可能這也就是joey說的心理作用吧。
就像秦弈見到我的新發型時,沒有恍惚,沒有迷離,也沒有驚詫,滿目都是驚豔,輕輕撥開我額前的劉海,在我的傷疤處落下溫柔的吻。
不知道是不是經歷了一場劫後重生,面對秦弈,我再也沒有拘泥在他過去的感情之中,而他面對我也沒有了之前的掙紮與矛盾,反倒多了更多的疼惜與愛憐。
關于那天晚上,秦弈說當宴會的燈光亮起來的時候,我已經不見了。沒有人知道是誰擄走的我,也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秦弈和joey只能借助竊聽器來判斷,還好他們來的及時,帶了一幫人将我救出,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秦弈最後會選擇叫來警察,以綁架罪讓喬煜坐了牢,并還是收購了喬煜手上的所有股份。
不過用他的話說,如果喬煜不是他的師弟而是一直敵對的大哥,他會毫不猶豫殺了這個人。不過好在一切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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